南宮宸重新閉上眼睛,跪著的侍衛求救似地看向浮屠,浮屠給他使了個眼,侍衛連忙出去了。
馬車在路上行駛得很快速,也很快就出了京城。
在路上的時候南宮宸又看見浮屠傳來的消息,是關於拂閣部的一切消息。
拂閣部又一次換了閣主,閣主不出意外的是柳嘉石,而柳嘉石憑什麼能當上閣主呢?
因為他有柳輕雲,柳輕雲不僅當眾告訴所有人柳拂對他施暴,關押囚還對柳拂下了通緝令,最後以自己不好將閣主位置給了柳嘉石。
這個時候南宮宸才知道原來柳拂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代任閣主,所以一旦柳輕雲出現了,他就沒有了任何的權利。
南宮宸聽完這些事後點了點頭隨後閉目養神。
在馬車上吃飯的時候浮屠問道:「主子,你覺得柳嘉石為什麼要綁走沈大夫?」
南宮宸抬眸:「柳拂。」
他們這次也的確將柳拂帶上了,用來贖回沈清冉。
「但是他現在已經當上閣主了,還需要柳拂做什麼?」
南宮宸搖了搖頭,柳拂上肯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
一天半后馬車在一棟高樓之前停下,南宮宸起車簾發現馬車已經被一群紅侍衛包圍住了。
南宮宸譏笑一聲,下一秒他帶來的黑侍衛就和那些紅侍衛扭打了起來。
很快紅侍衛就躺了一地,但是並沒有死,畢竟這次南宮宸來不是想要和拂閣作對,他只想帶走沈清冉。
大門被他們暴力打開,隨後馬車長驅直,一路上都沒了阻攔,看起來應該是柳嘉石最近忙著閣的事無暇顧及這件事。
亦或者說在柳嘉石心中本不相信南宮宸能來得這麼快,畢竟上次南宮宸可是隔了一個星期才找過來的,那次關押沈清冉的地方還比這次近了不知道多。
馬車停在一個大殿前面,南宮宸再次掀開簾子往外看去。
這個大殿他已經是第三次來了,每一次都是為了沈清冉,前兩次是要在柳拂手中帶走,這次是要用柳拂贖回。
啊,還真是深拂閣眾人的「喜」。
南宮宸順著臺階一步步往上走,緩慢又堅毅。
推開殿門,裏面空無一人,浮屠在他後問道:「主子,我們要進去嗎?」
主要是太安靜了,全程都著詭異,像極了空城計。
南宮宸的目在殿中巡視一遍,最後勾笑了一下,手掌攤開,浮屠心中瞭然,將手中的弓箭放在了南宮宸的掌心。
南宮宸將弓箭拿滿,對準好幾個地方放箭,一個又一個充滿力量的如同是雄鷹一般的弓箭沖向自己的獵。
「咻!咻!咻!」
弓箭並沒有到達指定的地方,而是在半路就被攔截了,攔截他們的是大量的暗箭,那些暗箭將弓箭打掉后,自己也沒了力氣跌落在地上,只是那泛著黑的箭頭,著他們有毒。
若是貿然闖進的話現在肯定已經毒發亡了。
南宮宸出一抹笑容。
柳嘉石大概是讀過那些機關的書,所以在大殿中設計了很多機關。
奈何南宮宸也是個悉各種機關的人。
他踏進去,浮屠拉住他的胳膊:「主子。」
他的意思是,讓我走前面保護你吧。
南宮宸收回目不看他。.
無聲地拒絕。
浮屠有些失落,但是還是亦步亦趨地跟在南宮宸後,兩人後是大批的黑侍衛。
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黑侍衛的服上都有一片雪花的形狀。
那是宸王暗衛的專屬標誌。
南宮宸很將自己的暗衛擺在明面上,即便很多人都知道南宮宸肯定養了暗衛,但是由於他過於警惕,所以幾乎沒有讓任何人抓住把柄,但是為了和柳嘉石斗,亦或者說是為了沈清冉,他將他們放在了明面上。
眾人走到裏面都再沒有遇見任何的危險。
南宮宸蹙眉,很不對勁,依照柳嘉石的心機來說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剛剛的那些機關對於一個通機關的人來說簡直都是不值一提的。
更別提他說掌握的消息中所得知的柳嘉石是個很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設置這種機關?
這些只能證明柳嘉石在引蛇出,他故意降低他心中的判斷,讓他不自覺地放鬆警惕,然後來上致命一擊。
他咬牙讓自己時刻保持警惕,就在這個時候耳朵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
他猛地一轉頭剛好就撞上了浮屠的目。
浮屠張了起來,警惕地在四周看了看:「主子,怎麼了?」
南宮宸蹙了蹙眉:「你沒聽見什麼異?」
他說話的時候耳朵也一直在認真聽著旁邊的靜,這個時候突然沒聲音了。
果然浮屠搖了搖頭:「主子,沒聲音啊,你剛剛聽見什麼了?」
南宮宸沒說話了。
他不可能幻聽,只能是這個人武功極其高強,知道自己暴了蹤跡之後現在故意在藏自己的行蹤。
這個人不可能是柳嘉石,就他上次的判斷來說,柳嘉石應該是小時候過重創,所以經脈俱斷,本不可能習武。
浮屠在南宮宸耳邊小心道:「主子,還往裏面去嗎?」
南宮宸擺了擺手示意繼續前進。
一撥人小心地往前進,終於南宮宸在聽到某種聲音后瞇起眼睛,他抬起手示意停下。
「前面有東西。」
他還不能確定是什麼東西,但是肯定不是人。
果然腳步聲一點點靠近,眾人也都進了備戰模式。
後面的人將火種給舉起來了。
這是一個甬道,甬道裏面空氣很不穩定,火一撲一撲的,看得很不清晰,而且這個甬道應該是做過特殊的設計,明明腳步聲已經很近了,但是怎麼樣都看不清對面的況。
南宮宸握自己側的劍柄,手心也不自覺地出了不的汗。
「吼!」
對面的「東西」終於夠清晰了,是好幾隻獅子。
說是獅子其實很不算是徹底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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