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只有去面對了,才能看出他們要耍的把戲是什麼。我們只需要,坐下來好好,靜觀其變便好。」
「既然阿冉,你是如此想的,那我也不多加干涉,畢竟這是你的事。」
「嗯。」
「不過我有件事要你幫忙。」
「你說。」
「我要你明日暗中跟著我,若是我有危險,你好救我。」
「自然,你不說我也如此的。」
「明日我們去的是花月樓,那邊能賞景,也能……賞人。」沈清冉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徐兒也是聽過花月樓的,在雲州也是有這種地方的,據說這花月樓可是所有男子心中的天堂,若是為男子,沒有去一次花月樓,一生都不圓滿。
也不知道,這安州的花月樓是否跟們的花月樓一樣。
而沈清冉剛落下這話,背後似乎有黑影了,但很快,它之後又重新了黑暗,跟黑暗融一,似乎方才的景象都是看花了眼。
花月樓
沈清冉沒有按照約定時間來,而是提前了一個時辰。
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這花月樓都是一幅十分熱鬧的景象。
只不過這白日和晚上有著些許不同,白日裏那些自詡文人雅士的較多,甚至也會來一些子,而晚上各路男子都會來此,只為一解心中愁悶,見見這難得的人,讓和心都歸於原始的自然。
當然了,花月樓也不會跟平常青樓一樣,只讓男子進樓,若是有子想要來一番,自然也是來者不拒。
所以經常的,也能在這花月樓里見著一些子。
但們大多也只是坐在高閣,聽聽曲,吃吃茶,有時還會約著閨中友一起來這邊下棋,猜謎,賞湖景。
而此時的沈清冉跟徐兒,選擇了二樓某不太顯眼的位置,俯瞰著堂下那些沉迷酒的男子們。
「小兒,你瞧這些男子,一個個的,長得可真是各有特,當真是別緻得。」
作為一個跟多年相,早就已經完全了心中所想的徐兒。
一下子就明白了,沈清冉言語里的別的意思。
這人說話就是喜歡不帶髒話罵人,那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覺著,這些男人都丑得千奇百怪罷了。
還用什麼別緻來形容。
於是,徐兒笑了,但沒有說什麼別的。
忽然的,沈清冉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朝著那一個方向,盯了很久,卻並沒有說什麼。
徐兒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的向。
隨著的視線去,儼然發現了一個在這裏面格格不的,唯一一位長得還算過得去的男子。
至於為何說他格格不呢,主要還是因為他的行為,只要你稍微往旁邊的人一,你就能發現這人跟旁人明顯的不同。
這不同在於,他的邊一個人也沒有,而反觀其他人,哪個不是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想不到,在這裏還能遇見這樣的小白花。」
沈清冉此時就像是一個場老手似的,這副樣子,竟然讓徐兒有些目瞪口呆了。
但這驚訝也只是一瞬,之後也猥瑣地笑了笑。
「怎麼,看上這朵白花了?」
「自然……不是。」沈清冉倒是沒有反駁。
說完這話以後,還特意側假裝不經意地了後某角落。
的角不由微微上揚。
你當真覺得,我發現不了你麼。
徐兒聽完怔了怔。
刺激啊,刺激。
原先一直以為阿冉是一個不擅長這些的人,沒想到原來私底下,如此的大膽吶。
徐兒一臉的星星眼,眼裏帶著興。
沈清冉並不是一個只會說說而已的人,只瞧站起,先倒了一杯酒,然後徑直朝樓下走去。
這下,一樓的所有人都將目看向了沈清冉。
當然徐兒沒有下來,關於這種事,去了反而有些多餘。
不如就在上面靜觀其變,可不想做一個招人煩的人。
沈清冉只是走個路,所有人的目就已經粘著了,似乎堂下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如此的人。
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花月樓里的姑娘,而是來花月樓玩的。
畢竟這花月樓裏面,可沒有哪一個姑娘如此國天香,上還帶著藏不住的華貴,和那讓人不敢多看得威嚴。
「你看,莊哥,那個妞,不錯啊。」
「你看什麼,這種人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家一看就是什麼有很大背景的人,這種人,可並不能招惹。」那被稱作莊哥的男子,雖然也覺著這人著實是絕。
但他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招惹這樣的子,更何況人家是來花月樓玩的客人,又不是這些花月樓的姑娘。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沈清冉走到了那位一直一個人坐著的白年旁。
端著手中的酒杯,向那白年的面前。
「公子,一起喝一杯麼。」的眉間似乎都帶著笑意。
白年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的子,彷彿不真實的像來自天上的仙。
只是這舉止十分輕浮了些。
「姑娘,我認識你麼。」
那白年眉頭微皺,很明顯地拒絕之意,他特意側,離那酒杯十分遠,似乎並不想接近這酒杯。
沈清冉見此,只是將手中的酒杯放置在年的桌子上,然後朝他的方向輕輕推著,連帶著本人,也側向了那年。
那白年便是林穆,此時的他偽裝了一個白書生。
「那你……為何坐在了我的位置呢。」沈清冉挑眉,角還微微上揚,勾出了一個稍微有些魅的笑容。
聽了此話,那年似乎有些慌,白皙的臉上帶著一不知所措。
所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兩位看,眾人看得津津有味,無論是這位年,還是這位半路殺出的一位絕人,二人上都是看點,讓人不捨得移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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