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晏明珠只是順口問一句,畢竟這口子也不大,祁玦為將軍,在戰場上傷也是家常便飯。
哪怕是刀骨髓了,他都不帶眨一下眼睛,這點兒小傷口對他來說本就不算什麼。
誰知,祁玦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還夸張的嘶了聲:“疼,很疼。”
“哪里?難道是蠱蟲留下的后癥?”
祁玦順勢以一只手,摟住的腰肢,頃刻間帶進兩人的距離。
“心疼,珠珠給親一下,或者是吹一吹,便不疼了。”
晏明珠出一個微笑,抬手對著祁玦口的傷擰了一把,這下,祁玦是真的嘶出了聲來。
“現在呢,還疼嗎?”
祁玦又氣又好笑,以另一只手扣住的下,帶著的臉往下低之時,薄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克制而又纏綿,且顧忌著的,伴隨著水漬的嘖嘖聲,晏明珠的子控制不住的發,整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幾乎是完全窩在了祁玦的懷中。
就在氣氛正是曖昧無比之時,莊妃的聲音從外面響起:“讓開,本宮要親眼看到玦兒安然無恙才能放心。”
“莊妃娘娘,殿下的毒真的已經解了,只是眼下還有些不方便,您再稍等片刻吧?”
飛云和飛雨擋在門口,他們可不敢放莊妃和昭帝進去,畢竟方才祁玦將他們給支出來,顯然是想和晏明珠過二人世界。
“本宮是他的母妃,有什麼不方便的!”
眼見著攔不住了,飛雨趕忙沖著殿大喊:“殿下,陛下和莊妃娘娘進來看您了!”
言下之意是,別膩歪了,人要進來了,小心被當場抓包!
“玦兒,你上的毒真的已經解了?這回,沒有再騙我了吧?來,讓母妃看看。”
莊妃快步走過來,祁玦自然已經沒和晏明珠親了,但殿曖昧的氣氛卻沒這麼快消散下去。
而且晏明珠站在一旁,兩靨異常的緋紅,連帶著眼神都有些心虛的漂移。
畢竟,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被當父母的給現場抓包親熱來得尷尬了。
莊妃一心擔憂祁玦上的毒有沒有解,自然是沒注意到殿的異常,再三確認了祁玦真的無礙后,才算是松了口氣。
轉而,目落在了晏明珠的上,“晏三姑娘,你救了玦兒,本宮又欠了你一回,上次生辰宴上,你替本宮攔下了刺客,后來因為一些事,本宮都還沒來得及正式向你道謝。”
這回,莊妃在面對晏明珠的時候,態度明顯和先前不一樣了。
先前雖然莊妃也曾謝過晏明珠的幫助,但總是帶著理所應當的高高在上,覺得晏明珠是為了攀上祁玦,所以故意獻殷勤。
但經過此番一系列的事,莊妃對晏明珠的看法有了顯著的改觀。
“莊妃娘娘不必客氣,這都是臣應該做的。”
祁玦不急不緩的接腔:“都是一家人,母妃便不必謝來謝去,倒顯得生分了。”
莊妃:?
昭帝:?
元瑾深:?
晏明珠:“……”
就應該把祁玦的給堵起來,才能不讓他張口就說些驚天地的話!
昭帝突然開口道:“晏三姑娘醫如此高明,太醫院束手無策也就罷了,連那個宗門之人都尚且無法解的毒,竟這麼快便被你解了,朕倒是頗為好奇,你師從何許人也?”
晏明珠和昭帝打道這麼多年,哪兒會不清楚,他這眼神這目,便是在懷疑的份了。
不過晏明珠倒是不怕他查,因為的這是貨真價實的,昭帝就算是查個底朝天,只要不承認,他就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陛下謬贊了,臣只是有幸跟著一位游士學了幾招,都是一些不流的江湖土方,歪打正著的便解了殿下的毒,只能說是運氣比較好。”
但昭帝可不信這個說辭,“朕聽元卿說,他當時了極重的傷,是你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如此出神化的醫,朕只見過一人,能與你相比。”
昭帝故意停頓了一下,緩緩吐出兩個字:“明珠。”
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昭帝一直盯著晏明珠的臉,但從始至終,晏明珠的表十分從容淡定,沒有任何變化。
這次,不用晏明珠開口,祁玦便接道:“父皇,明將軍與晏姑娘,是完全不同的兩人,怎好放在一起做比較,們各自都有各自的長,都是極為優秀之人。”
昭帝笑了起來,“朕還是鮮從小九你的里,聽到如此高的評價,看來,你對這位晏三姑娘,頗為滿意啊?”
“自然,沒有人能比更合我的心意。”
昭帝:“……”
他只是客套一下,倒真沒必要說如此實話。
莊妃干咳一聲,轉移話題:“對了晏三姑娘,先前你送本宮的話本子,上面的故事,是你自己編的?寫的真是太好了,本宮看了之后,可謂是罷不能,
熬了好幾個通宵才看完,但這故事怎麼沒有結局,看到一半就沒了,實在是太吊人胃口了!”
“莊妃娘娘喜歡便好,故事是茗月軒的說書先生柳娘編的,臣只是依據所說的,稍加修飾,編寫了一二,不敢托大,若是娘娘喜歡,臣可定時更新,再送給娘娘觀看。”
一聽這話,莊妃立時便熱的握住了晏明珠的手,“這多麻煩你呀,你這孩子,真是人心善,本宮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這時,元瑾深握拳低咳了幾聲,晏明珠便也不再客套,直接進正題:“莊妃娘娘,臣有一事相求。”
“同本宮客套什麼,你只管說便是。”
晏明珠開門見山道:“莊妃娘娘您也瞧見了,二表哥他子不好,臣雖然在盡心為他調理,但眼下,一直缺一味藥引子,若是無法湊齊,便很難調養好二表哥的子。”
莊妃倒是有些奇怪,“藥引子?本宮這兒能有什麼藥引子?若是你缺藥,太醫院應當有,本宮可讓人帶你去太醫院取藥。”
“臣缺的藥引子,只有娘娘有,那便是,先前在生辰宴上,陛下送給您的賀禮之一,十方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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