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晚輩都這麼夸我了,那我這個做前輩的,怎麼說也得要給晚輩回個禮呀,流香,把壇子給我。”
流香過車窗,將手里的壇子遞給了晏明珠。
“殿下猜猜壇子里的是什麼,猜對了就給你。”
祁玦眸中帶笑,角的笑弧更是都不下,“不是說給本王的回禮,怎麼轉眼又改口說只有猜對了才能得到?”
“沒送出手的就還是我的,是我的就全看我的心決定,不可以嗎?”
普天之下,也只有這個小姑娘,才敢在他的面前如此肆無忌憚,隨心所。
祁玦非但沒有一不悅,反而是慣著,真就猜了起來:“封在罐子里,還有一酸味,莫不是酸菜?”
“不準確,繼續猜。”
“泡菜?”
“什麼類型的菜,要準確的說出名字來。”
祁玦思忖片刻,“大白菜。”
晏明珠眨眨眼,“殿下怎麼這麼篤定是大白菜,而不是小白菜,或者是青菜之類的其他蔬菜?”
“本王雖然不擅長烹飪,但多也有些常識,青菜是不能拿來浸泡的,而且,若是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這大白菜,是侯府剛的吧?”
原本晏明珠還帶著開玩笑的心思,但聽到后半句話,不由坐直了子,“殿下如何會知道侯府里種了大白菜,而且還剛好了?若是我的記憶沒有出問題的話,殿下不曾進過侯府吧?”
祁玦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你猜。”
很好,這個腹黑的男人,輕輕松松,用一句話調轉了局面,轉變了讓來猜。
“你讓我猜我就猜,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我就不猜,說不說,腌白菜我也不送了。”
說著,晏明珠還故意抱起壇子要跑路。
祁玦抓住的手臂,又是寵溺又是無奈,“都送到本王跟前了,不給本王,你還想給誰?”
“呀,這條路,轉個彎就到明府附近了,我可以送給明相呀,這可是我親手腌的白菜,拿銀子都買不來的,明相必然會喜歡。”
這下,換是祁玦坐不住了,是明臺會喜歡,還是明行簡會喜歡?
這小姑娘心眼是賊壞,分明清楚明行簡惦記著,而在他的面前,竟然還故意提明行簡這個敵,不就是故意刺激他嗎?
但他能怎麼辦?的用意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他就算是清楚,也得耐著子哄著。
“本王如實代,先前,莊柯不是替本王,拜訪過侯府,順帶著還參觀了一下嗎?回來之后,他便與本王說了一下,本王稍一聯想,便猜到了。”
晏明珠挑了下眉,“替殿下你參觀?我怎麼不記得,殿下你何時想參觀侯府了?”
“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本王怕唐突了,你會不高興,當然,若是你愿意,本王現在便可以陪你回侯府,如何?”
這話說的,怎麼有種丑婿要見丈母娘的架勢?
晏明珠的腦海里不自的浮現出這句話,再一看祁玦這張姿容絕勝的臉,趕忙搖頭,把腦子里這個可怕的想法給晃出去。
“看你表現決定。”
在說話的同時,就把懷里抱著的壇子,塞到了祁玦的懷里,“我很久沒有腌過了,不知道口味如何,就算是不好吃,你也必須全部吃完,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除了本王,這個腌白菜,還送給了何人?”
晏明珠有些莫名:“我就分了一小壇,剩下的都在府里腌著,就這一小壇,還都是背著大舅母他們拿的呢。”
從心上人的口中,知道自己得到了最獨一無二的一份,高高在上的定北王殿下出了史上最不值錢的笑容。
“本王必定每餐都不落,全部吃完。”
晏明珠被他灼灼的目盯得怪不好意思的,微別開視線,轉而想起了什麼,從袖中掏出了樣東西,遞到祁玦的跟前。
祁玦低眸一看,發現是一個香包,是藏青的,恰好與他今日的著裝極為相配,以銀累繡了折竹。
拿在手上,左右看了又看,祁玦眸中的笑都快溢出來了,“你做的?”
“自然不是,我的繡工可沒這麼好,這是我外祖母做的,家里每個人都有,外祖母也給你留了一個,讓我得空了送給你,我在里頭放了些藿香、桂枝等藥草,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說著,晏明珠將自己腰間剛佩戴上去的香包展示給他看,“這是我的香包,上面繡的是蘭花。”
“蘭花與折竹,最是般配。”
晏明珠被祁玦的生搬套給逗笑了,“蘭花和折竹哪里就般配了?”
“蘭花象征著高潔典雅,折竹代表著堅韌不拔,都是崇高的品質,如何不配了?”
就聽他在這兒瞎掰扯,晏明珠雖然表面上送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但眼里的笑卻又濃了幾分。
在掰扯完之后,祁玦便將自己腰間佩戴的鏤空螭紋玉佩給取了下來,而換上了新得的香包。
祁玦一矜貴著,單一件拎出來,就能抵一個老百姓一年的開銷。
搭配上這麼一個其實不值什麼錢,甚至滿大街都能買到的香包,倒是有些突兀。
晏明珠故意逗他:“把腰間的掛飾,換了不值錢的香包,殿下不怕出門在外人瞧見了,會被人說你的品味不好?”
“本王的喜好,何人敢置喙,本王拔了他的舌頭,再者,這是未來的外祖母親手為本王做的,本王自是要時時佩戴,以示晚輩對長輩的敬重。”
祁玦一句未來外祖母,太過于自然而然而又理所當然,晏明珠聽得不由愣了下。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頰迅速攀上了緋紅。
“胡說八道,我……我要回侯府了,大舅母們不讓我在外頭歇息,我是跑出來的。”
溜出來,就是為了親自給他送腌白菜。
其實晏明珠完全可以讓流香送,不用自己親自跑一趟,這麼做,儼然也是將祁玦放在了心上,所以才會親力親為。
祁玦心大好,開簾子的一角,“調頭,去勇義侯府。”
馬車堪堪停下,晏明珠起正打算出去,突然腰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給圈住。
猝不及防之下,天地倒轉。
祁玦以一只手墊在的腰下,托住的半個子,同時高大的軀傾而來。
低首間,吻上了微微開啟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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