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對穆夕的婢小蝶說的,小蝶趕忙低頭應道:“是表姑娘,都是奴婢的疏忽,請表姑娘責罰。”
“珠珠,與小蝶無關,是我覺著房里悶的慌,要出來散步的。”
晏明珠牽著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又給號了下脈,“胎像已經穩定了許多,大表嫂每日可以出一盞茶的功夫,在院子里轉轉,呼吸下新鮮空氣,對于腹中的孩子也是有好的。”
雖然穆夕無法從元柏桓的死訊中走出來,但腹中的孩子,是和元柏桓在這個世上僅剩的牽絆,如今活著,便只是為了這個孩子,否則早就隨著元柏桓一塊兒去了。
對于晏明珠的叮囑,穆夕都一一記在了心里。
“對了大表嫂,我帶了些點心回來,是如意齋的新品,味道很不錯,你嘗嘗。”
晏明珠朝流香招了下手,流香趕忙將錦盒拿上來,放在石桌上,打開盒蓋。
致的點心整齊擺放于錦盒之中,做各種花朵的形狀,香氣撲鼻,人是看著就很有食。
“呔,被我發現了吧,大嫂和表姐背著我,在吃什麼獨食呢?見者有份,快快出來!”
見元怡笑提著角跑過來,晏明珠假裝護食的擋住錦盒,“快藏起來,別笑笑瞧見了,不然這些小食可不夠給塞牙的。”
“表姐你偏心,你好生無,好生無意,好生無理取鬧,有了新歡便忘了我這個舊,難道你忘記了大明湖畔的可笑笑了嘛~”
元怡笑像快狗皮膏藥一般粘了上來,然后趁機將錦盒的蓋子一掀。
“哇啊,是如意齋的點心,我好久沒吃到啦!”
晏明珠抓起一塊,塞進里,“原來是大明湖畔的可笑笑啊,我想起來了,就勉強賞你一塊吧。”
“笑笑那麼可,你忍心只給笑笑嘗一塊,讓著肚子,凄凄慘慘兮兮嘛?”
晏明珠被逗得直樂,大手一揮,將整個錦盒都塞到懷里,“給你給你,全都給你。”
“嘿嘿,謝謝表姐!”
元怡笑抱著錦盒,在晏明珠的旁坐下,然后開始分贓,“大表嫂一塊,我一塊,表姐一塊,我一塊,小蝶一塊,我一塊,流香一塊,我一塊……”
看煞有其事的分著點心,穆夕被逗得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分旁人的時候,你都不落下,這還真是半點兒不吃虧呀。”
“笑笑那麼可,難道不該分雙倍的嘛?”
“該該該,我們都已經吃過了,剩下的全給你,放心,沒人同你搶的。”
見穆夕笑得開懷了,元怡笑便也就不再開玩笑,“我吃兩塊就好啦,流香,你把剩下的點心拿過去,分給母親和大伯母他們吧。”
“笑笑你陪著大表嫂聊會兒天慢慢吃,外祖母那邊我去送。”
晏明珠在外頭住了兩日,回來自然得要先去向元老夫人請安。
“外祖母,孫回來啦。”
元老夫人正與元大夫人、元二夫人一塊兒做香包,聽見晏明珠的聲音,立刻放下香包招手,“乖寶,快到外祖母跟頭來。”
晏明珠來到元老夫人邊,被元老夫人親昵的握住了雙手,左看看右看看。
“是不是有些瘦了?大媳婦,二媳婦,你們來瞧瞧,老婆子我老眼昏花了,怕瞧的不仔細。”
元大夫人和元二夫人都過來瞧,一時之間把晏明珠給團團圍住。
“是有些瘦了,看來定北王府的伙食不好,珠珠啊,以后就別住外頭了,外頭的飯菜,哪兒有家里的香呀?”
元二夫人跟著應和:“就是,才不過短短兩日的功夫,便瘦了許多,面都不如從前圓潤了,說不準就是定北王府與珠珠你的八字相沖,日后還是去為妙。”
這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差沒把“我們覺得你和祁玦不合適,你們倆別再來往了”給直接說出來了。
晏明珠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大舅母,二舅母,我只是在定北王府歇了兩晚,平時都是在外頭辦事的,王府好的,并沒有任何的苛待。”
“是呀是呀,定北王殿下待姑娘可好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里怕化了,只要是給姑娘的,保準都是最好的,就連姑娘今日連夜要回侯府,也是殿下親自送回來的。”
流香哪兒知道元大夫人們話中真正的含義,還以為們是認為祁玦待了晏明珠,就趕為祁玦說句好話。
元大夫人和元二夫人對視了一眼,完了,不過短短兩日,連珠珠旁的婢都收買了,這定北王真是有幾分手段呀!
“流香,你先下去吧,我們與珠珠說會兒己話。”
流香看向晏明珠,在晏明珠點頭之后,才退下。
“珠珠,你與定北王殿下畢竟是男有別,子與男子走得近些,男子倒是沒什麼,但對姑娘家的聲譽影響卻是極大的,你可明白?”
元大夫人牽著晏明珠的一只手,語重心長的勸說。
元二夫人也加進來:“舅母們自是希,珠珠你能嫁得比這帝都任何姑娘都要好,也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們好好的瞧瞧,我們珠珠聰慧過人,可是搶手的很,
可定北王殿下是天家皇子,三妻四妾便也不提了,他們生來高人一等,如今他在意你,愿意待你特別,可等來日容老去,他有的是年輕貌的妾室們服侍,可到時你吃了苦,卻沒可申訴去呀!”
“是呀,再加上咱們元家如今的境況,舅母們生怕珠珠你日后嫁了人,婆家那頭會因為這層關系而怠慢了你,若是那些個世家勛貴的,
舅母們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絕不會你被他們欺負了,可若是皇家……我們便是豁出了命,怕也是護不住你呀!”
元大夫人和元二夫人字字真意切,生怕晏明珠會因為一時的沖昏頭腦。
晏明珠自然明白們的用意,眼角有些泛酸,“大舅母,二舅母,侄都明白的,你們放心,我絕不會胡來的。”
元大夫人還想說什麼,元老夫人適時開口:“大媳婦,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珠珠是個通的孩子,心里都清楚的。”
見狀,元大夫人們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
等旁的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們祖孫二人,元老夫人才問了一句:“珠珠,你可是對定北王殿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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