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飛云等人看到自家殿下竟然把晏姑娘放在追風的馬背上,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追風是祁玦的專屬坐騎,為珍貴無比的赤兔馬,追風的脾氣比它的價還大。
在這個世上,至截止目前,除了祁玦之外,它不允許任何人,哪怕是平時給它打理梳什麼的,都不給馬夫,還得祁玦親自屈尊去馬廄伺候這個大爺。
以追風的狗脾氣,還不得把人給甩下來?
就是不知道,在殿下的心里,是馬比較重要,還是心上人比較重要呢?哎呀,這真是一個苦惱的問題!
不過顯然,飛云他們想太多了,在這一瞬間,他們腦子里所有的猜想都不復存在。
因為晏明珠在被放到馬背上之后,追風的確是不高興的撂起了蹄子。
不過還沒等祁玦做什麼,晏明珠已經出手,溫的著追風的鬢。
“它追風對嗎?這鬃真順,好漂亮,這姿也很是健碩,好一匹絕世難尋的赤兔馬呀。”
晏明珠記非常好,之前在茶樓聽說書的提到過祁玦的坐騎追風,就記住了。
雖然晏明珠也覺得自己的照夜玉獅子也是舉世難尋的好馬,但和赤兔馬比起來,不論是型還是速度,都是要差一截的。
顯然,追風的火脾氣,并不接除祁玦以外的其他人它,正想要撂蹄子,突然,一旁的雪兔自己走了過來。
沖著它嘶鳴了聲,同時抬起一只蹄子,發出警告的馬鳴聲。
意思是:你敢我主人,我一蹄子踹死你!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追風竟然低下了它那顆高貴的馬頭,耳朵一,下一秒竟主將馬頭湊近晏明珠的手心,還撒般的在的手心親昵的蹭了蹭。
看呆了的飛云等人:“!!!”
這脾氣火的追風,不把任何馬放在眼里,結果眼下,竟然被一匹比它型還小一圈的照夜玉獅子給嚇唬住了?
而且就這撒賣萌的狗勁兒,簡直是有辱它從前威風赫赫的名聲!
“看來它很喜歡你。”
祁玦收回了警告的眼神,對追風的表現頗為滿意。
雖然追風平時脾氣火了些,但也算是沒白疼它,知道眼下騎在它上的,是它家主人的心上人,還知道去蹭對方手心以示討好。
“難道不是被我的雪兔給震懾住了嗎?難怪古人常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母馬在脈上就對公馬有一種莫名的制呢?”
祁玦輕笑了聲,“這話可不準,追風平時可是對馬廄里的那些母馬連正眼也不瞧一下。”
晏明珠一聽,樂道:“殿下要是這麼說,難不是追風看上我家雪兔了?”
“這只能說明,隨主人。”
隨主人,因為主人喜歡照夜玉獅子的主人,所以赤兔馬也跟著屋及烏,對照夜玉獅子有獨鐘。
要論說話,那定北王殿下絕對是無師自通,猶如一夜之間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不僅會說話,而且還不聲,讓人聽得面紅耳赤,心跳錯!
而顯然,晏明珠先是一愣,而后反應過來,當即便紅了耳朵。
心跳加速,似乎在瞬間沖上了頭頂,一向聰穎巧舌的,一時之間竟蹦不出半個字來。
“時辰不早,該……該回去了!”
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吧,總說些容易令人誤會的話!
祁玦自然是瞥見了晏明珠通紅的耳朵,眸中的笑意更濃。
甚至都不用踩馬鞍,只這麼縱一翻,便上了馬背,穩穩的坐在了晏明珠的后。
“殿下,還有那麼多匹馬,我們不用一匹吧?”
祁玦臉不紅,心不跳,理所應當道:“你腳不方便踩馬鞍,本王怎能放心讓你一人騎馬?”
晏明珠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只是在打斗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腳踝的傷,其實沒什麼問題,回去上點兒藥,休養一個晚上就沒事了。
結果到了祁玦這兒,就跟腳斷了似的,萬事都不能自己來。
行吧,誰讓已經坐在馬背上,總不好再下來吧?而且看祁玦這架勢,也不會放下來。
回去的途中,追風不好好走路,總是湊到雪兔的邊,拿著鼻子沖雪兔噴氣,不知為何,這臉上的表,人看著像是在刻意討好。
而雪兔則是擺著王高冷的架子,不愿搭理它,在追風湊過來的時候,就往旁邊挪了兩步。
它挪兩步,追風就跟著又湊過去。
結果挪著挪著,好好的一條主路,就愣是被兩匹馬給走到草地上去了。
踐踏可憐的小草,晏明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殿下,這路都走沒了,你不管管你的馬嗎?”
祁玦懶洋洋的牽著韁繩,但這松散的勁兒,牽著跟沒牽幾乎沒有區別。
“哪怕為主人,也不能剝奪它追求心儀之馬的權利,本王不好做這個惡人。”
晏明珠:“……”
呵呵,我信了你的鬼。
“雪兔,跑回定北王府。”
在祁玦這兒說不通,晏明珠就對雪兔下命令。
雪兔被追風纏得不行,早就等著晏明珠的這話了。
一聽命令,馬上就放開蹄子,飛奔而去,只留給了單相思的追風一蹄子的灰塵。
追風仰天嘶鳴一聲,撂開蹄子,也跟著追了上去。
往后突如其來的慣,讓晏明珠整個人往后一靠。
砰的一下,幾乎是整個人都進了男人寬厚的懷中。
獨屬于男人的冷檀清香,在鼻尖縈繞的愈發明顯。
“原來你是想投懷送抱,直接與本王說便是了,本王怎麼會不滿足你呢?”
男人輕笑中帶著戲謔的嗓音,在頭頂悠悠然響起。
而且在說話的同時,摟著腰間的手又往里扣了幾分,讓更加近他的膛。
如果不是還隔著層,他們幾乎是親無間了。
不過,在馬背上,隨著馬的上下起伏,之間來回的挲……
這要命的來回接,帶著整個人都似是燒了起來,更是晏明珠招架不住的紅了臉。
“祁玦!”
晏明珠又氣又,只能從齒間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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