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說的云淡風輕,卻是讓蒼幽長老聽得驚出了一冷汗!
在這個世上,誰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死?
用腳想都知道,除了凈恭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難怪他中毒之后的這些天里,雖然對外宣稱閉關修煉,但以凈恭的個,不可能不來找他麻煩。
但這些天來,凈恭那邊卻格外安靜,沒有來找過一次麻煩。
原來,不是不來找麻煩,而是凈恭早就已經在暗中和大夫勾結,想要趁他不備,要他命,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蒼幽長老了手心,“姑娘若真能解我上的毒,我必然將藏地花雙手奉上!”
晏明珠慢條斯理的收回了手,整了整袖,輕輕笑了下。
“我是個生意人,做生意的,最討厭的就是拿貨賒賬的行為了,我既然說了能給你解毒,便是能解,若是長老不相信的話,就當我今日沒來過吧。”
說著,晏明珠就起要走。
蒼幽長老瞬間就急了,馬上提升道:“姑娘且慢,姑娘誤會了,我絕對沒有不相信姑娘的意思,去,把藏地花拿來!”
大弟子似乎想說什麼,但在蒼幽長老不容置喙的目下,只得去取藥。
很快,大弟子就捧著一個黑的楠木匣子回來。
“我驗一下貨,長老不會有意見吧?”
“自然自然。”
晏明珠拿過匣子,打開一看,一株淡紫的藏地花安靜的躺在匣子。
整完整,澤通,保存得非常好,是一株上等的藏地花。
晏明珠滿意的收下,轉而遞給了司徒長老,由他來暫時保管。
“筆、紙。”
大弟子趕忙將筆墨紙硯準備好,晏明珠執起筆,很快寫下一串藥名。
“將這些藥準備好,再備一個浴桶,確保浴桶里的熱水略微超過人適宜溫度即可。”
大弟子看了眼藥方,發現這些藥都是一些尋常見的藥材,雖然他心中對晏明珠的醫持懷疑態度。
但蒼幽長老請遍了名醫,也沒法解毒,眼下只剩下了三天不到的壽命。
沒辦法,眼下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很快,晏明珠需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晏明珠將藥材依次碾碎,將其中一部分倒浴桶之中,水的逐漸變了淡青。
直到差不多穩定了,晏明珠再讓蒼幽長老坐到浴桶之中。
隨著,晏明珠拿出了隨攜帶的針包。
取出一枚銀針,將銀針的一端方才制作好的藥水之中。
再對準蒼幽長老上的大椎穩穩刺,然后以極快的速度,在上的各個大游走,看得人眼花繚。
而在這個過程中,蒼幽閉著雙眼,豆大的汗水不斷地從額角落。
因為中了毒火的緣故,他之前的完全變了黑,而隨著銀針在位各游走,他的慢慢從黑變了白。
浴桶的水,也以眼可見的速度,從淡青漸漸變了黑。
這是生生將毒火從給出來,所以才會讓水的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之前倒也有大夫提出過用銀針將毒火出來的想法,但卻沒有一個大夫敢嘗試,因為這需要極其高超的針灸之。
更何況,施針的位都是人的大,一旦有分毫的偏差,都會立刻要了人命!
但晏明珠不僅施針的手非常穩,而且速度亦是快到令人眼花繚,足以見得的針灸之是如何的出神化!
在旁人都沒有察覺之時,晏明珠將一枚銀針稍稍改變了個位置。
一炷香之后,浴桶的水完全變了黑!
晏明珠將所有的銀針收了回來,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兩個時辰,饒是晏明珠的額頭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好了,火毒已解,不過在三日,不可用真氣,三日之后,便恢復如常。”
大弟子趕忙去扶蒼幽長老出來,“師尊,您覺如何?”
蒼幽長老活了下手腕,清楚的到自己原本因為毒火的緣故,而紊的真氣,現在已經運行正常。
他只覺,整個人如同胎換骨了一般,舒服的簡直快要飛升了!
“姑娘真乃神醫是也,我上的毒火真的已經被排除干凈了,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老夫沒齒難忘,日后姑娘便是老夫的朋友了……”
蒼幽長老討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晏明珠淡淡打斷:“既然毒火已清,那長老便該兌現第二個條件了。”
“姑娘只管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晏明珠出一個微笑,“長老言重了,赴湯蹈火倒是不必,就是要勞煩長老支持我,坐上宗主之位。”
蒼幽長老的笑容瞬間僵,而大弟子更是一臉的震驚。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并且還不是我宗門中的人,如何能為宗主,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時,司徒長老補充了一句:“誰說晏姑娘和宗門沒有關系了?晏姑娘是宗主唯一的親傳弟子,此次來宗門,便是奉了宗主之命,接手宗門的,由來接手,名正言順!”
蒼幽長老這才反應過來,晏明珠為何會愿意出手救他,原來就是沖著宗主之位去的!
但他為了坐上宗主之位,明爭暗斗這麼多年,如何會心甘愿的把唾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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