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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艷女將軍一抬眼,王爺他懼了》 第213章 如臨大敵

 但很顯然,人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紛紛認定明子瞻就是在仗勢欺人,實在是太囂張過分!

 “從前覺得莊小公爺蠻橫任,如今看來,還是我們太過于偏見了,小公爺還是很講道理的,哪兒像明家老二,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就敢手,簡直是無法無天!”

 “可不是,這麼多雙眼睛都真真切切的瞧見了,他還矢口否認自己沒有打人,還不肯去道歉,實在是不像樣!”

 ……

 明子瞻聽著這些人的議論,氣得都快吐了。

 姓莊的給他等著,敢這麼坑他,下回到,他一定要讓他好好的會什麼腦袋和脖子分家的痛

 而此刻,忽悠功的莊柯已經從馬球會上出來了。

 在馬場上還走路晃悠的人,一出大門,瞬間腰背直,都能原地蹭到三尺高。

 走出門口,莊柯四下張,有些困的咦了聲。

 “我大外甥的馬車呢?”

 門口的守衛行禮道:“小公爺,定北王殿下讓小的轉告您一聲,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要來定北王府,就算是有事,也不準來。”

 被用完就丟的小可憐莊柯:“……”

 “無無義!見忘舅!無恥至極!小爺什麼時候說過要去定北王府嗎?哼,就算是給小爺一箱子黃金,小爺都不稀罕踏進王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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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虧得他剛才還犧牲自己的俊,挨了明子瞻一拳,他這一顆拳拳之心,都是為了祁玦能夠順利娶到媳婦。

 結果,這廝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不僅沒等他,而且還讓他有事沒事都不許去定北王府。

 氣得不行的莊柯,找了匹馬,直接騎著馬殺去了軍營。

 在大外甥的氣,自然是要向他的下屬討回來了,而顯然,這個出氣筒自然是非嵇驚雪莫屬!

 彼時,晏明珠被祁玦抱上了馬車。

 剛坐在的坐墊上,便見祁玦微彎腰,捉住了的腳踝,帶著的小抬起,放在了他自己的大上。

 在晏明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修長如玉的指腹輕輕按在的腳踝

 因為沒有及時理,所以此刻晏明珠的腳踝已經紅腫起來,腫塊聳起如一座小山。

 祁玦一瞧見紅腫的狀態,雋眉蹙,語氣更是低冷:“疼嗎?”

 雖然語氣冷,但他手上按作卻是格外輕,似乎是生怕將晏明珠給按疼了。

 這點兒疼痛對晏明珠來說本就不算什麼,畢竟前世的,可是能在戰場上中數劍,都能不皺一下眉,殺進敵營,斬下敵軍統帥的頭顱。

 就只是扭傷了一下,只是雪白,所以紅腫看起來有些嚇人而已,實則并沒有大礙。

 反而,祁玦按作太過輕,以至于晏明珠覺得的,想把腳給回去。

 “一點兒小傷而已,應該只是骨頭錯位了,我自己接一下,再制作化淤的藥膏敷上,不出兩日就能下地蹦跶了。”

 聽到這話,祁玦抬頭,眸沉沉的看著

 這目,看得晏明珠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癥。

 不由抬手了下自己的臉,“殿下,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從前,你都是這般過來的?”

 哪兒有人是不怕疼的?又不是沒有知覺了。

 除非,是早已習慣了疼痛,所以在到疼痛的時候,本能的不放在心上。

 祁玦不由得想起,自己初見晏明珠時的場景。

 這小姑娘被裴家人追殺,若不是當街攔他的馬車,被他救下,要是當時被裴家人給捉走,還不知道裴家人會如何

 更不用說,后來他還看見過上斑駁不一的傷口,當眾說過,這些傷,都是裴家人欺凌所留下的。

 不止是裴家,平昌伯爵府會拿替嫁給裴家庶子,說明平常也從不將放在眼里。

 在那種家族里長大,祁玦幾乎不敢往下想,從小到大,究竟都經歷了些什麼。

 想到這里,祁玦生平頭一回升起懊悔的緒。

 若是他能早些認識,他必然將牢牢的護在邊,不允許任何人欺傷害

 因為想的太過于投,祁玦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幾分,整個人上的戾氣也濃郁了不

 晏明珠終于覺到疼痛,了下腳,“殿下?”

 祁玦猛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下手重了,忙輕輕按起來。

 “本王弄疼你了?”

 男人的表甚是張,就好像是什麼易碎品一樣,稍稍一就會碎了。

 “沒有,真的只是一點兒小傷,我自己就是醫者,殿下還不相信我的醫嗎?”

 但祁玦卻并不認同,“醫者不自醫,有沒有大礙,本王說了算。”

 這突如其來的霸道發言,是怎麼回事?

 祁玦深深的看著,眸深沉而專注。

 “往后,本王必不會讓任何人,再有機會傷你分毫。”

 和男人如黑濯石般的眼眸對上,或許是對方的神太過認真,讓晏明珠有種靈魂都要被吸進去的覺,心臟跟著掉了半拍。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悸,但更奇怪的是,并不排斥這種覺,反而有種來自于靈魂深的喜悅。

 真是太奇怪了。

 沒等晏明珠搞清楚這奇怪的覺,定北王府到了。

 祁玦本不給下地走路的機會,跟在馬球會上一樣,直接抱著進了王府。

 王府上下的仆人們見到這一幕,都無比震驚,但礙于自家殿下沉的臉,他們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只匆匆看了眼,便慌忙低下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把孔先生請過來。”

 “是,殿下。”

 飛雨馬上去請孔慈,恰好孔慈今日得空,在自己的院子里曬草藥。

 “孔先生,殿下請您速去,對了,再把藥箱帶上。”

 孔慈一聽,立馬張起來,“殿下傷了?你們怎麼保護殿下的,嚴不嚴重?”

 飛雨張了張,沒來得及解釋,孔慈已經拿著藥箱風風火火的趕過去了。

 “殿下您傷……”

 孔慈一把推開門,話還沒說完,就被屋的一幕給驚掉了下

 暖榻上,坐著個容貌出塵的小姑娘,而他們家殿下,正半蹲著,一手握著那姑娘細白的腳踝,眼瞼微垂,表凝重,如臨大敵般。

 “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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