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公主很喜歡熱鬧,所以滿帝都就屬最喜歡辦各種宴會。
尤其是這種馬球會,一年能辦兩次,而且規模都非常大,出手相當闊綽。
因為是安長公主辦的,所以出席的還有皇子公主們。
也因此,每到這一天,凡是沒有出閣的眷們,都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當然,們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沖著定北王祁玦去的。
幾位皇子中,就屬祁玦的年紀最小,而其他的幾位皇子,皆已經娶了正妃,連側妃都已經有好幾個,膝下更是有了子。
貴們心氣高,自然不愿為妾,當然是可勁兒盯準了尚未娶妃的祁玦。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是沖著世家公子去的,而這些世家公子中,最歡迎的,便要數明家大公子明行簡和裴家二公子裴渡欽。
每個家族都有制定的座位,一到馬場,明玉就拉著晏明珠坐到了明家的位置上。
“珠珠,馬球會上主要有兩大活,一是男方和方單獨的打馬球比試,二是男混合打,凡是進球最多的,就能拿到指定的獎品……”
明玉熱的跟晏明珠介紹著馬球規則,而在晏明珠坐在明家位置上的時候,就已經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那個子是誰,為何能坐在明家的位置上?”
“是同明家人一起進來的,可能是明家的哪個親戚?”
“咦,你們不覺得這子,看起來有些眼嗎?”
……
裴渡欽端坐在位置上品茶,而坐在他旁邊的,則是好不容易養好了傷,非要跟著一起來的裴卓然。
“那個人,是該死的晏明珠吧?”
裴卓然咬牙切齒的從里出一句話。
聞言,坐在另一邊的裴凝荷葉抬頭看去,“好像……不是吧,那人臉上沒丑陋的胎記呀,再者說,晏明珠那個丑陋鄙的人,怎麼可能和明家坐在一起,連進來的機會都沒有!”
裴渡欽品茶的作一頓,本能的抬眼看去。
不知為何,幾乎是一眼,裴渡欽就認定,這個明艷出塵的子,就是晏明珠。
因為這個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有晏明珠這般清明蕭颯的氣質了!
今日晏明珠著了一淡藍長干寺長衫,門襟繡了致的蘭花,花印點綴,清新淡雅,下配了條同系百褶,點綴著簇擁的花團。
而正在與明玉說著什麼話,眉眼舒展帶笑,時不時的彎了彎眼眸,溫的像是一縷春風。
坐在們旁邊的明行簡,則是把沏好的茶,放到的面前,似乎是與說了什麼,眼里的笑意更濃。
看著看著,裴渡欽不由了手心。
努力的在腦海里搜索,晏明珠嫁裴家的這半年時間里,他見這位大嫂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似乎從來沒有見過,笑得像今日這般開心。
離開了裴家,原來能讓變得這麼自由開心嗎?
裴渡欽不自的后悔,若是……若是時間能重來,他必然會對多關心一些,至,不會讓裴卓然他們這般折辱,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護著。
哪怕,是他的嫂嫂。
正當裴渡欽出神的想著的時候,有兩個人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兩人正是晏青蓮和鄧氏。
“青蓮見過明夫人,大公子,二公子,三姑娘。”
明玉一看到這對母,瞬間就收斂了笑容,還覺得甚是倒胃口。
“珠珠,你方才有沒有聽見哪里傳來了幾聲狗呀?好吵,要不要我讓大哥把這幾只狗給打跑?”
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諷刺晏青蓮和鄧氏是狗嗎?
晏青蓮維持的端莊笑容,在這一瞬間有些裂開了。
這個該死的明玉,竟敢諷刺是狗,給等著!
“三妹妹,之前的事都是誤會,是爹爹一時心急,不小心傷著了你,這些日子,爹爹一直都很后悔,所以今日,我與母親特來向三妹妹道歉,
還三妹妹看在爹爹年紀大了的份兒上,莫要與他計較,咱們是一家人,就算是打碎了骨頭,這骨都還是連在一塊兒的。”
明玉呸了聲:“誰跟你們是一家人,這天底下,哪兒有真正的家人,會用已故之人的骨灰去迫一個弱的姑娘,二哥哥,就是這兩個不要臉的家伙,
不僅挖珠珠母親的墳,還打傷了珠珠,那日珠珠一頭的就是他們干的,雙倍奉還給他們!”
明子瞻一聽,馬上擼起了袖子,活著脖頸,發出咯咯的聲響。
“還沒見過這麼上趕著來送死的,正好老子這幾日手,敢晏姑娘,老子滅了你們!”
晏青蓮瞬間嚇得臉蒼白,躲到了鄧氏的后。
鄧氏當然也害怕,但今日是帶著特殊的目的的,可不能就這麼認慫的跑了。
“明二公子,先前是我們伯爵府做的不對,我為明珠的嫡母,親自過來向道歉,聽聞明家人最是講理知節,必然是不會做俗之事的,是吧明夫人?”
明夫人淡然一笑,“伯爵夫人所言極是,我們明家人一向講道理,既然伯爵夫人要向珠珠道歉,那便道吧,我們都看著呢。”
鄧氏一愣,“我們方才已經道過歉了……”
“珠珠那日可是被打破了頭,流了一臉的,哪怕我們如今還不是珠珠的家人,在看到那一傷的時候,也是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將傷之人給挫骨揚灰,
如今伯爵夫人與晏二姑娘,簡簡單單的一句口頭道歉,便想將那日之事給一筆帶過,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好事兒嗎?”
鄧氏的臉都青了,這個明夫人,怎麼和傳聞中的一點兒也不一樣?
今日來的時候,可是做足了準備,四打探明夫人的。
那些世家正頭大娘子們,都說明夫人的脾氣是世家貴族的正頭大娘子中最好的。
為人世都極為溫有禮,也因此,才能教出明行簡這般優秀的嫡長子。
但今日一接,鄧氏只覺得,傳聞都是假的,什麼溫有禮,分明是句句帶刀,得理不饒人的很!
“而且,就算是我說可以,恐怕我這大兒子也不會同意,你說呢行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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