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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艷女將軍一抬眼,王爺他懼了》 第185章 鋌而走險

 “下將它藏在了室,還請殿下容許下去取來……”

 馬知府哆哆嗦嗦的起來,走到床邊,在靠枕底下按機關。

 咔嚓一聲,整張床翻了過去,地面在同時向旁邊裂開,在床的底下,竟藏了個室,這個馬知府倒還有點兒頭腦。

 飛雨跟在馬知府的后面,讓他帶路去取手諭。

 “作麻利點兒,做個男人還婆婆媽媽的。”

 飛雨一腳踹在馬知府的屁上,馬知府踉踉蹌蹌的連聲道是,在前面帶路。

 到了室之后,兩旁的燈被點亮,飛雨一看里頭的東西,不由喲呵了聲。

 雖然飛雨也是見慣了金銀財寶的人,但這一屋子的黃金珍品擺件,可謂是人眼花繚

 馬知府一個四品知府,卻能在室里私藏這麼多金銀珠寶,看來平時沒貪污啊!

 很快,馬知府就拿著一個匣子上來了,飛雨立刻把室的東西都跟祁玦說了一遍。

 祁玦淡淡道:“留兩個人,守在馬府,在押送馬志用回京之前,不可讓消息外,就對外宣稱馬志用得病,不能見風,得要在府中休養。”

 “是,殿下。”

 馬知府被五花大綁,堵住了,而馬府上下所有人,都被關在一起,以防消息會外

 只要帶著馬知府以及這份太子的手諭回京面圣,以昭帝對自己屁底下皇位的看重程度,絕對會大義滅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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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這份手諭之外,祁玦還讓馬知府寫了冀州的同伙,這不寫不知道,一寫發現冀州只要是稍微有點兒權利的位,都和馬知府勾結在了一起。

 當然,也有像魯通判這樣的清,只可惜,馬知府在冀州一手遮天,凡不是他同類的,他都會用各種手段,讓那些人“出意外”亡。

 久而久之,冀州這片區域,就全由馬知府一人說了算,這也就不奇怪,他府中的室里,有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了。

 要不是這次祁玦出其不意,直接攻到金礦,又沒有半點兒風聲的殺馬府,來了個擒賊先擒王,以馬知府的狡猾勁兒,恐怕輕易還抓不住他呢。

 抓了馬知府之后,祁玦便立即回帝都。

 為了節省時間,他們都是騎快馬,而馬知府則是被關在鐵籠里,外面圍了罩子,如此一來也就不怕被外頭的人瞧見了。

 而這邊,一只飛鴿停在了裴渡欽的窗欞口。

 裴渡欽從飛鴿的上拿下信箋,打開一看,不由皺眉,馬上去找裴右相。

 “父親,冀州傳來加急信箋,冀州知府馬志用,不見了,馬府上下被一群神人看守,我們的人無法靠近探查況。”

 裴右相立刻拿過信箋,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馬上傳信,讓在冀州的暗樁去嶺西山查看,金礦是不是出事了!”

 “金礦?父親,嶺西山發現了金礦?可朝廷好像并未收到金礦的消息,這是怎麼回事?”

 關于嶺西山金礦的事,裴右相并沒有告訴裴渡欽,因為他這個兒子,太過于正直。

 而私藏金礦,可是足以滅九族的重罪,如果讓裴渡欽知道了,他一定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但如今冀州突發狀況,裴右相知道這事兒也瞞不下去了。

 將金礦的事,從頭到尾的大致和裴渡欽講了一下。

 裴渡欽聽完之后,臉極沉,“父親,你和皇姑母是瘋了嗎?私藏金礦,可是滅九族的重罪,一旦被發現,不僅我們裴家會完蛋,太子殿下的儲君之位也會不保!”

 “為父何嘗不知道金礦的嚴重,可是如今朝堂上的局面你也瞧見了,若不是那些老臣的支持,再加上裴家的勢力,以陛下對定北王的寵,恐有一日會取代太子的位置!”

 裴渡欽馬上反駁:“太子殿下一直勤勤懇懇,不曾犯過什麼大錯,而且陛下還要權衡朝堂平衡,只要太子殿下能保持住如今的局面,繼承皇位指日可待,父親你們太過于著急了。”

 “欽兒,你還是太年輕,想的太過于簡單了,就算是陛下能把皇位傳給太子,可定北王手握北疆百萬兵權,若是他有反心,到時候殺皇城,奪下皇位對于他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自古以來,這種為了皇位,而互相殘殺的事,多得不得了。

 太子雖然是東宮儲君,但除了這個噱頭之外,他的手上沒有任何的兵權。

 一旦祁玦這邊起兵,太子還能坐得穩皇位?

 “所以父親你與太子殿下就想私藏這座金礦,利用金礦來培養軍隊?父親,私自養兵可是又一項重罪啊!”

 培養軍隊是需要耗費很多銀子的,太子雖是東宮儲君,裴家雖是世家大族,但他們加起來也無力負擔一支軍隊所需的銀子。

 恰好冀州這邊發展了金礦,馬知府又是裴右相的學生,這馬知府自然也是太子的人,所以在發現金礦之后,第一時間就先上報給太子。

 裴右相與裴皇后一合計,便打算鋌而走險,私占金礦來培養軍隊。

 只要太子能有一支足以和北疆軍抗衡的軍隊,到時就不用怕祁玦有機會謀反了。

 “若是繼續讓定北王肆無忌憚的發展下去,到時候太子輸了,咱們裴家照樣完蛋,大事者,就必須要快準狠,更何況,陛下的年紀大了,留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

 裴渡欽還想說什麼,裴右相抬了下手道:“趕飛鴿傳書,讓暗樁查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欽兒你親自去一趟冀州,

 若是金礦一事泄,凡是知者,皆殺無赦,絕不可留下一個活口,聽明白了嗎?”

 說著,裴右相拍了拍他的肩膀。

 “欽兒,現在不是講大義的時候,金礦一事,絕不可泄,否則日后什麼都妄談,你可千萬不想讓為父失啊!”

 裴渡欽了手心,最后拱手道:“孩兒領命,即刻前往冀州。”

 趕了一天的路,祁玦命人原地休息。

 “累嗎?喝點兒水吧。”

 祁玦將一個水壺遞到晏明珠的跟前,很自然的在邊坐下。

 晏明珠環顧了四周一圈,“這幾日一路跟著我們的,都是殿下的人?輕功很高啊,若不是靠得近,連我都無法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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