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眼里的太過于明亮,竟是讓祁玦一時看失了神。
心里不由想,原來真正喜歡一樣東西,眼里的是完全遮不住的,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這才是一個閨閣中長大的姑娘,該有的天真爛漫。
祁玦微微一勾薄,“自然。”
晏明珠高興了,但飛云和飛雨卻是震驚了。
雖然他們知道,自家殿下對這位晏家三姑娘很特殊,但把人直接帶去軍營,未免也太過于寵溺了吧?
是誰說他們殿下冷無,不近,注孤的?看看他這作,沒人比他更會哄姑娘高興了!
因為能去軍營,所以晏明珠干早膳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倍兒有勁兒。
用膳的途中,還很主的給祁玦夾菜。
“殿下嘗嘗這個鮮蝦煎餃,可好吃了。”
祁玦低眸看著碟子里的鮮蝦煎餃,與晏明珠笑意的視線對上。
能怎麼辦呢,誰他一對上晏明珠帶著笑意的眼睛,就只想著慣著,而本就沒想過拒絕呢?
祁玦夾起煎餃,咬了一口,就聽晏明珠跟著問他:“好吃吧?”
對于常年吃素的他來說,這種葷菜他并不太喜歡,總覺得過于膩了。
但對上晏明珠的視線,他還是微頷首,“不錯。”
“不錯就多吃一些,殿下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能每天只吃素,那多沒營養,素質會跟不上的。”
祁玦想起晏明珠送給他的鹿茸,再次強調一遍:“本王很好。”
“是是是,殿下哪里都好,殿下最厲害了,快吃吧,涼了可就不香了。”
這哄小孩兒的語氣,真的是和他們家清冷高傲的定北王殿下說的?而此時此刻,邊帶著淡笑,默許了晏明珠的話,還肯吃鮮蝦煎餃的人,真的是他們認識的殿下?
用過了早膳之后,就直接坐馬車去了軍營。
軍軍營位于皇城西華門外,占地面積非常廣闊,遠遠的就能看到,正大門中央的牌匾上,寫著“軍機大營”四個字。
兩旁各了一面軍旗,隨著烈風搖曳。
在看到牌匾上的字的時候,晏明珠有些恍惚,因為這是前世接管軍營的時候,親自提的字,人裱好掛在上頭。
原以為過了十七年,斗轉星移,一切都該變了,卻沒想到,牌匾上依然是寫的字。
唯一的區別,就是牌匾在風吹日曬下,有些褪發舊。
祁玦先從雕花馬車上下來,守在門口的將士立馬行禮:“見過殿下!”
跟著,又有道倩影從車上走了下來。
當看到是個姑娘的時候,兩個將士的下都快掉在地上了。
作非常一致的了眼睛,再仔細一看,的確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哦不對,這姑娘臉上有塊紅的胎記,雖然看著胎記的淡的,但在一定程度上拉低了的值。
祁玦發現晏明珠抬頭盯著牌匾看,“怎麼了?”
“沒事,就是覺得,這塊牌匾上的提字,好像不是殿下的筆跡。”
祁玦淡淡嗯了聲,“這是明將軍親筆所提。”
“這位明將軍都已經過世那麼多年了,如今是殿下你接管軍營,為何不把牌匾給換了呢?”
為了不被人發現,晏明珠現在寫字的時候,都是特意改變了筆鋒,真實的字跡,偏向于行云流水,一氣呵的流暢。
而祁玦的筆鋒更雄健巍峨,和晏明珠的差別很明顯。
“此軍營,是明將軍指揮搭建的,本王自不可隨意更改留下之。”
昭帝當初登基,是舉著清君側的名義,上一任皇帝,也就是昭帝的親舅舅暄帝,因沉迷于長生不老。
聽信妖道,導致臣當道,民不聊生,昭帝舉兵一路從錦州攻皇城,登基之后,整個大昭上下可謂是百廢俱興。
當初奉旨帶著一眾軍,在一年建了如今的這座軍機大營。
晏明珠不由多看了祁玦兩眼,如果換其他人,肯定一接手就把前任留下的所有東西都給煥然一新,以顯示自己在這個位置的獨一無二。
可祁玦卻不是,他中自有壑,不拘泥于這些虛名,敬重一個人真正做到言行一致。
哪怕明珠這個人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他卻依然尊重當初所留下的東西。
晏明珠輕嘆一聲:“昭帝真是好大的福氣,生了這麼個兒子。”
祁玦頓足側首,“你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到軍營如此井然有序,覺得殿下治下的本事真高,殿下好厲害的。”
聽慣了溜須拍馬的定北王殿下,卻在聽見眼前人夸他好厲害的時候,微微一勾薄。
算這個不通人的人有眼,知道他很厲害。
從踏進軍營的那刻起,就有無數雙眼睛定格在了晏明珠的上,這些目中,帶著震驚、疑、不敢置信等等的彩。
不怪他們會如此震驚,因為軍營里清一都是材健碩的男子,幾乎沒有姑娘踏。
當然,晏明珠當初還活著的時候例外,因為自己的子,所以當時親自培養了一批子軍,實力和男子比起來也不相上下。
不過死了之后,想來子軍也是解散了,如今軍營里又是清一的男子。
這時,有個看著三十歲上下的將領走了過來,“末將見過殿下。”
祁玦微側首介紹:“這是北疆軍校尉余初。”
“見過余校尉。”
余初看到祁玦的邊跟了個姑娘,好奇得不得了,只不過當他盯著晏明珠看的時候,祁玦冷淡的視線很快就掃了過來。
追隨在祁玦手下多年,余初自然是能從自家殿下的一個眼神中,讀懂他的意思。
殿下這是對他盯著這個姑娘看不高興了!
余初趕忙單膝跪下,“末將失禮,請殿下責罰!”
“下不為例,起吧。”
如果不是余初聰明,及時收回視線,今日這頓罰怕是免不了。
“本王去軍帳議事,飛雨帶你四轉轉,若是累了便來尋本王。”
晏明珠正想找個理由四看看軍營有哪里不一樣了,祁玦這話正和心思,毫不猶豫的點頭,“殿下只管去忙,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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