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也能睡著,看來是真的累得慌了。
祁玦無聲的輕笑了聲,彎腰想將人抱起來。
不過剛到晏明珠的手臂,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跟著便睜開了眼睛。
這一瞬間,祁玦從晏明珠的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殺意。
不過在發現面前的人是他后,晏明珠便眼可見的放松了下來,跟著松開了手。
“上好藥了?”
祁玦嗯了聲,收回親,“困了便去床上睡。”
晏明珠打著哈欠,著眼角,趿拉著繡花鞋,語氣也是平常很難見的棉糊糊:“那我睡了,殿下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話還沒說完,晏明珠一個沒注意,不小心絆到了凳腳,一個踉蹌。
還沒等站穩之時,后突然出一只長臂,攬住的腰肢,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原地旋轉,直接將橫抱了起來。
晏明珠有些楞楞的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容,頭頂傳來男人似是無奈的輕笑:“看來真是困迷糊,連路都不會走了?”
“是燈火太暗了,我一時沒看路才不小心絆了一下,要不是殿下你突然橫一腳,我能原地飛起,穩穩落到地面,連口氣都不帶的。”
晏明珠覺得自己被對方給鄙視了,這能忍嗎?當然不能忍,所以蹬了兩下,示意祁玦放下來,能當眾演示給他看,絕對沒有吹牛。
祁玦真是哭笑不得,這是重點嗎?
尋常的姑娘,被男人這麼抱起,早就已經小鹿跳,只剩下的往男人懷里鉆的份兒了。
而他懷里的這個姑娘,非但沒有一,反而還嚷嚷著不服輸。
“本王知道你厲害了,別。”
懷里的姑娘不按套路出牌怎麼辦?自然也只能慣著,誰人不大,脾氣卻是不小呢?
說話間,祁玦步履沉穩的往前走,到懷里的重量,祁玦還是不由蹙了下眉。
太瘦了,抱在懷里本就沒幾兩,若不是親眼所見,實在是很難想象,這麼瘦弱的子,究竟是如何揮長鞭,還能招招致人命的。
看來,日后還是要多補補,怎麼著,也得讓胖一圈,抱起來有重量些才行。
祁玦心里這麼想著,人已經來到了床畔邊。
剛沾到床榻,晏明珠就麻利的滾進了錦被里,方才祁玦也讓婢在錦被里塞了個湯婆子,所以此刻被窩里暖烘烘的,舒服極了。
這讓想起了前世,前世也很怕冷,尤其是冬的時候,哥哥明臺每晚都會叮囑婢子把湯婆子給備好,塞到錦被里,好讓睡的時候,能夠一夜無夢好眠。
晏明珠將手腳都進暖烘烘的被窩里,像是貓兒一樣,舒服的瞇起了眸子。
祁玦看晏明珠像是一只曬太的貓兒一樣,曬得舒服了,就把自己最的肚皮出來,毫無防備。
只這麼看著,一貫清冷的眸子染起了層層笑意。
“所以,是明行簡好,還是本王更好?”
晏明珠舒服的都快睡著了,冷不丁聽見祁玦問了這麼一句。
拜托,男人都是這麼斤斤計較,能在一件無關要的小事上磕這麼久,非要分出個好壞高低來嗎?
晏明珠帶著慵懶至極的語調回道:“你更好,殿下最最好了,可滿意了?”
這語氣,就像是在哄一個三歲稚不要買冰糖葫蘆一樣。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忘了是誰用力幫烘頭發,又是誰親自給上藥,怕摔著還抱著去床上的?
但最終,祁玦也只是輕嘆了聲,略彎腰,修長的指腹拍了拍的額角。
“睡吧。”
次日,晏明珠洗漱好從屋子出來去用早膳的時候,隨口問了句:“殿下去上朝了?”
“回姑娘,殿下在校場練武呢。”
晏明珠就順道繞去校場看看,遠遠的就瞧見,祁玦在耍長槍。
男人子高挑,一把紅頭纓槍在手,如穿梭在千軍萬馬之中,一個回轉刺破蒼穹,再一個回馬槍,回之時再一個下腰。
以槍頭頂地,縱飛躍而起,在空中一個旋轉橫劈,頃刻間就將周圍一圈的木樁子盡數從中間給斬斷!
晏明珠由衷的鼓掌,“殿下好手!”
就沖這手,晏明珠覺得就算是前世于鼎盛時期的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只可惜祁玦生得太晚了,若是他能早十年出生,還真想與他聯手殺敵,定然是所向披靡,令人聞風喪膽!
祁玦將長槍收回,隨手扔給了一旁的飛云。
不過幾步,便來到了晏明珠的跟前。
飛雨立馬將一塊汗巾遞上前,但祁玦卻沒有接,只暼了一眼,而后把目落在了晏明珠的上。
這次,晏明珠的理解能力非常到位,主從飛雨的手里將汗巾拿了過去。
手,咦,竟然不到祁玦的臉,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晏明珠是那種會主踮起腳尖的人嗎?顯然不是,所以保持著抬手的姿勢,說道:“殿下,你把頭低下來些。”
旁邊的仆人一聽,皆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姑娘是真的勇士,沒有經過殿下的同意拿了殿下的汗巾也就算了,竟然還讓殿下對低頭?
一個男人沖一個人低頭,豈不是就意味著比這個人矮一頭了?
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們家高高在上的殿下,怎麼可能容許一個人如此爬到他的頭上來?
結果下一秒,這些信誓旦旦的仆人就被啪啪打臉了。
因為祁玦幾乎是沒怎麼猶豫的,便微低下了頭。
這個距離剛好,晏明珠抬手就能給他到額角的汗漬。
昨晚他用力給烘頭發,又給后腦勺的傷口上藥,一向不喜歡欠人,親手給他汗,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殿下今日不用上朝?”
祁玦清冷的眸中有明顯的笑意晃,淡聲道:“今日休沐,本王晚些去軍營。”
軍營……前世掌管著帝都軍,平日里最喜歡的,就是去軍營與將士們過過招。
而顯然,眼下是不可能了,至目前是沒有這個機會的。
剛想到這兒,便聽祁玦問了聲:“你想去嗎?”
晏明珠猛地抬起頭,清麗的眸子格外明亮,熠熠生,“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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