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玦是知道,之前明玉就在晏明珠的跟前,嚷嚷著想讓嫁給明行簡。
只是他沒有想到,明家人竟然這麼不要臉,直接把人給拐回府,把人給團團圍住,著讓晏明珠嫁。
當然,在氣頭上的定北王殿下,直接忽略了之前明行簡他們詢問晏明珠意見的話,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明行簡竟然敢挖他的墻角,簡直是膽大包天!
晏明珠冷不丁的看到祁玦出現在這里,也是很驚訝,“殿下,你怎麼過來了?”
祁玦此刻不想回答這個無關要的問題,只抬手,修長的手指勾了兩下,語氣卻是不容置喙:“過來。”
晏明珠原本還在想,該用什麼婉轉的方式拒絕明行簡,才不會讓人覺得懷疑。
畢竟明行簡在世家公子中,都屬于佼佼者,各方面的條件都非常優秀,如果拒絕的太直接,反而是會讓人覺得懷疑。
正好這個時候,祁玦出現了,很好的解決了此刻的麻煩。
剛起來,明玉上前一步,擋在的前頭,“定北王殿下你……你想做什麼,這里是明家,你……你這麼不打招呼,未經同意就闖進來,不太好吧?”
面對祁玦,明玉就不敢像平常那麼橫了,畢竟這個活祖宗,可是比還要橫得多,一品大臣說殺就殺,還會怕其他的?
“就是,哪怕你是親王,但這是明府,晏姑娘是我們明家的客人,不是你說帶走就能帶走的人!”
明子瞻也往前一步,和明玉并肩站著,即便是面對祁玦,他的氣勢也毫不弱。
祁玦掃過去一個死亡眼神,冷嗤聲:“客人親,就是你們明家人的待客之道?本王今日倒是見識了。”
“定北王殿下,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們明家的確是覺得晏姑娘合眼緣,但在婚事上,目前只是在詢問本人的意見,何來的迫一說?”
明臺沉著臉反駁,有當家的開口,明子瞻和明玉瞬間就有了底氣,齊齊把腰板得筆直,“沒錯,我們又不是婚,別想隨便在我們頭上扣帽子!”
祁玦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道:“都讓開,人,本王要帶走,若是你們聽不進好話,也就別怪本王不留面了。”
明臺是個清好,一般況下,祁玦是不會和他產生什麼矛盾。
但今日,明臺到他的底線,讓他不想再對明家客氣。
晏明珠是知道祁玦的做事風格,這個祖宗要真的被惹惱了,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明相,我突然想起來,我今日約了定北王殿下商討一件很重要的事,就不多留了,等改日我再登門拜謝。”
晏明珠從明玉他們的后走出來,剛說完,祁玦上前一步,抓住的手腕。
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人拽到了自己的邊。
掃視了明家人一眼,嗓音清冷霸道:“是本王的人,別把手向不該的地方。”
說完,拉著晏明珠就直接離開了,似乎是生怕晏明珠多留一會兒,就會被明家人給吃了一樣。
明子瞻下意識的想去追,不過被明臺給住了:“不必追,自己想離開,我們豈有強迫將人留下的道理。”
“父親,定北王也太過分了,直接闖上門就把晏姑娘給帶走了,明明是大哥先開口向晏姑娘求親的,他說晏姑娘是他的人是什麼意思,公然挑釁大哥嗎?”
明玉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定北王殿下也喜歡珠珠?”
“他也喜歡怎麼了,那也得講究先來后到,等等,你……你說啥,定北王喜歡晏姑娘?這……不太可能吧?”
明行簡倒是要冷靜許多,“我雖與定北王接不多,但也知道他說一不二的個,他從不近,今日卻突然闖進門,雷厲風行的將晏姑娘給帶走,似是生怕我將晏姑娘給搶走了。”
一個男人怕另一個男人,把一個人給搶走,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男人對這個人有意思。
明玉有些沮喪,“要真是這樣,那定北王殿下就是大哥你的敵了?大哥你和天家皇子搶人,那還有可能勝出嗎?”
“怎麼就不可能勝出了,一事,講求的就是你我愿,天家皇子怎麼了,我們大哥也不差,要樣貌有樣貌,要才學有才學,說不準晏姑娘就喜歡大哥這樣溫潤如玉的公子呢!”
說著,明子瞻拍拍明行簡的肩膀,“大哥,咱可不能認輸啊,定北王是莊柯的親外甥,大哥你要是娶不到晏姑娘,讓定北王給搶走了,那我以后就都要被莊柯那家伙一頭,只能看他嘚瑟了!”
話剛說完,就被明臺打了下后腦勺。
“婚姻大事,豈是兒戲?”
明子瞻委屈的后腦勺,“我就是打個比方嘛。”
“今日之事,是我們明家唐突了,怕是把小姑娘給嚇著了。”
明臺看得出來,晏明珠幾乎是落荒而逃的,他們方才的架勢,乍一看著實是人覺得是在婚。
不過這事兒若是放在其他子上,們怕是都要高興瘋了。
明家可是真正的世家貴族,加之明家的家風嚴謹,不允許子孫納妾,絕對是一個子最好的歸宿,不用擔心將來和別的人爭風吃醋的問題。
“父親所言極是,晏姑娘與旁人不同,剛經歷過一段不幸的婚姻,心里定是有很深的影,此事的確不該如此倉促。”
明臺單手負于后,“行簡,你隨我來。”
父子倆走在林蔭小道上,明臺才又問:“你真喜歡晏家姑娘?”
“兒子不敢欺瞞父親,我與晏姑娘雖接不多,但我頭一回瞧見,便覺得格外親切,后在得知的遭遇之后,我甚至有想過,若是我能早些遇見,必不會如此多的苦,
我之前從未喜歡過誰,不確定這是不是就是喜歡,但我不想看到晏姑娘到委屈,是出自于真心所想。”
明臺停下腳步看他,“既是如此,你便放手去追,別說是天家皇子,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該是我們明家的人,誰也別想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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