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卻連眼也沒抬一下,只淡淡道:“樓中有客人在聽書,止喧嘩,裴二公子且在一旁侯著吧。”
王二夫人一聽晏明珠這說話囂張的語氣,他們都親自上門了,竟然還敢讓他們在旁邊等著?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話還沒說完,就被裴渡欽一記冷眼掃過來,嚇得瞬間閉上了。
雖然是裴渡欽的長輩,但對這個向來優秀的晚輩,王二夫人莫名就有點兒怵他。
裴渡欽好脾氣地應了聲:“好。”
明玉也聽見了這邊說話的聲音,扭頭就看到了裴渡欽,先瞪了他一眼,然后用胳膊肘抵了明子瞻一下。
在他耳邊咬耳朵:“二哥哥,裴家人來了,就是這些人,之前珠珠還是裴家媳婦的時候待,在珠珠把裴卓然給休了的時候,他們還想霸占珠珠的嫁妝,真是不要臉至極!”
明子瞻立馬轉過頭,聽到明玉說裴家人待晏明珠的話后,立馬惡狠狠地盯著裴渡欽。
拳頭的同時,還不忘先詢問晏明珠:“晏三姑娘,可需要我把這三個家伙給丟出去?若是你覺著不解氣,我先把他們湊豬頭,再丟出去也不遲!”
晏明珠被明子瞻的話給逗笑了,給了他一個安的眼神,“對付這些人,還不需要臟了你的手,我來應付就了,聽書吧,沒必要因為不相干的人而擾了興致。”
聽到晏明珠的話,明子瞻才勉強忍下這口氣,不過往旁邊挪了一下,擋在晏明珠的跟前,徹底阻擋了裴渡欽看晏明珠的視線。
裴家這群狗,有資格看晏姑娘嗎?那只會臟了晏姑娘的臉!
到明子瞻不加掩飾的敵意,裴渡欽也不惱,反而是極有耐心的,站在一旁等著,直到評書第一話收尾了。
聽客們還一臉的意猶未盡,“怎麼這麼快就沒了呢,給你賞錢,繼續往下講啊,不然這一晚上我都睡不著覺!”
“是啊,正彩呢,清冷王爺會不會發現那是重生后的艷將軍啊?”
柳娘起,行了個禮笑著道:“今日的書便講到這里,預知后事如何,請各位聽客們明日再來,便知分曉了。”
這就是營銷手段啊,但沒辦法,誰讓這個故事編的實在是稀奇,他們都沒有聽過,也完全猜不到后面會發生什麼,只能意猶未盡的離開。
等人差不多都走了,裴渡欽才適時上前,“晏三姑娘,今日我那表弟王瑞在貴寶地鬧事,驚擾了姑娘,裴某特帶著二舅舅與二舅母,來向姑娘賠禮道歉,還姑娘見諒。”
說著,裴渡欽給了王二爺一個眼神。
王二爺心不甘不愿的上前,把一個匣子拿了出來,“這是五百兩賠禮,請晏三姑娘收下,小兒無禮,冒犯了姑娘,請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兒這一次吧!”
晏明珠給了流香一個眼神,流香立馬會意,上前將匣子拿了過去,打開先清點了一遍,“姑娘,整整好是五百兩。”
“賠禮我收到了,如果想吃茶,就要付銀子,如果不想吃的話,就可以走了。”
王二夫人一聽,瞬間就急了,“晏明珠,我們都已經賠了五百兩銀子了,就你這茶樓里的寒酸樣,就算是全砸了,也不值五百兩,你可別蹬鼻子上臉!”
話剛說完,明子瞻上前一步,一拳揮過來,讓王二夫人猝不及防地往后踉蹌了兩步,險先顛倒在地。
“給我放干凈點兒,要是不知道怎麼好好說話的話,老子不介意卸了你的下,教你該如何說話!”
裴渡欽冷冷地用警告的眼神瞪了王二夫人一眼,“晏三姑娘請恕罪,二舅母是念兒心切,不小心說錯了話,裴某在這里代向姑娘道歉。”
晏明珠輕描淡寫地開口:“我對一只吠的狗說的話,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畢竟你們裴家人都是這副做派,倒是應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句古話。”
面對晏明珠直言不諱的諷刺,裴渡欽也沒有惱,反而是心平氣和地道:“姑娘大量,此事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們賠禮道歉,不知姑娘可否松松口,京兆府先將人給放了?”
聞言,晏明珠倒是笑了,“這銀子本就是你們該賠的,若是你們覺得我借機敲詐你們,這筆賬我也可以與你們一一算清楚了,
這半年的時間里,王瑞幾乎每日都會來茗月軒,點的都是樓里最貴的吃食,而且每次來都必是包場,這每一場次包下來,必然是二十貫錢起步,半年的時間,加上吃食,就是四百兩,這還是算了的,
再加上他今日砸壞的東西,茶樓伙計還為此了傷與驚嚇,這些七七八八加在一塊兒,只算你們五百兩,還是便宜你們了。”
明子瞻適時地冷嗤一聲:“原來是擱這兒吃霸王餐呢,還吃了整整半年,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眼下還敢來說項,你們還得激晏姑娘脾氣好,這要是換了老子,早就將你們掃地出門了,免得臟了地面,沾了晦氣!”
王二爺和王二夫人被懟得臉都快被氣歪了。
但為了兒子,他們只能忍下這口氣,王二爺陪笑道:“晏三姑娘,這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不懂事,還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他這一回,讓京兆府把人放出來吧?”
晏明珠聽得又是一笑,“如何置王瑞,是京兆府的事,與我有何關?幾位這話說的,就好像京兆府是我開的,我說放人就能放人。”
王二夫人想也沒想的接道:“還不是那個莊國公府的小公爺報將瑞兒抓了走,還打著定北王殿下的名號,若是你不松這個口,京兆府怎麼可能會放人!”
晏明珠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王瑞沖撞了莊小公爺,還在小公爺的跟前攀比家世,這才得罪了小公爺,既是小公爺開口抓人,那你們就該去求小公爺,
我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子,又如何能在京兆府說得上話呢?”
呸,什麼孤苦無依,連莊國公府的那個小霸王都站出來為說話,這還能孤苦無依?扮慘給誰看呢!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