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刑部大牢。
“給沈大富商好好洗洗這一皮子。”
周煉之再次來到了大牢里。
一把鐵梳,一桶鹽水,鐵梳上麻麻的梳齒,散發著冷。
“啊!啊!啊!”
鐵梳沾鹽水,一下一下的在后背上刷洗著,疼得沈萬金凄慘的出聲來,慘聲在整個刑部大牢回,嚇得剛進來的犯人瑟瑟發抖,連刑都沒上,直接就招了。
被迫圍觀行刑好的幾個罪犯都嚇尿了,那鮮淋漓的后背,一條條被梳下來的,想要閉上眼,但是那凄慘的聲一直回在耳邊,腦子里的畫面變得更加恐怖起來。
“大人,人暈過去了。”
“那不是有鹽水嗎,直接潑傷口上給他清理清理傷口,再讓人給拿一片參片里,別死太快了,本最近還有很多新的想法想要一一試一遍呢,死了多可惜。”
“我招,我招,我現在就招。”
沈萬金還沒被潑呢,已經有圍觀的犯人不住了,跪著求饒要開口。
“帶下去吧。”
周煉之連看都不看,擺了擺手,那人立即被帶了下去。
“啊!”
沈萬金被鹽水刺激醒了過來,里含著參片一聲慘。
“醒了,那就繼續吧,這個鐵梳還得再改進改進,這刷下來的不夠細呀,中午就讓人做臊子面吧,別愣著換下一樣。”
周煉之淡淡的說完,獄卒立即回神然后了起來。
一個燃燒滾燙的火爐子被搬了進來,原本冰涼的大牢瞬間暖和了起來。
“這些可是本特意挑選的花樣呢,是不是特別的好看,這傷口怎麼還一直在流,還不快點將止住。”
周煉之說著,手上帶著厚厚的手套,在火盆里挑挑選選,直接拿了一個最大的花鏟出來。
花鏟被火燒得通紅,可以照亮黑夜一般,一下就落到了沈萬金的后背上。
烤的味道一下彌漫了起來。
沈萬金慘的聲音都變得格外的嘶啞。
“哎呀,歪了,這是在是看著不順眼,只能再來一下了。”
周煉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仿佛一張面一般,將手里的花鏟丟進了火爐里繼續燒,隨手又拿起了另外一個燒得通紅的鐵花。
本來鮮淋淋的后背被這樣一燙,都焦了,更別提了。
“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
“這麼急做什麼?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多活兩年,其實我更希你們一些,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周煉之扔了手里的鐵,一臉的可惜。
嚇得下跪之人瑟瑟發抖。
“今天先這樣,養一養,然后再嘗試新的刑。”
周煉之抬手,立即有人過來將沈萬金給帶走了。
“大人,午膳已經好了,您可要出去吃?畢竟這里面的味道……”
“為何要出去,這不是有人要招了嗎,剩下的也閉不了多久了,讓人直接送來。”
周煉之說著,目掃過那些還沒開口的人。
不急,時候還早著呢,這些早晚都會開口的。
一碗臊子面,讓在場的人紛紛想起之前沈萬金被鐵梳進行梳洗的畫面,哪里還能夠吃得下東西,忍住沒吐已經是不容易了。
然后周煉之在這樣的場景里毫不怵,他現在才是游戲的主宰者。
一碗面吃得是津津有味。
“這面就要這瘦夾雜在一起做的臊子面最香了。”
“看看,居然有,這和剛才沈萬金上刷下來的真像呢,都是一條條的。”
頓時,連碗里的面都讓在場的人渾僵起來。
南陵郡。
周三郎帶著兵馬連夜沖進了南陵郡里,結果南陵王居然搭船出海了,跑得那一個快,連妾室都被留了下來。
“這老賊跑得可真快,就差那麼一點點,居然還是讓他跑了。”
南陵王的隊伍在前面抗戰,而南陵王自己卻手腳迅速的收拾東西,然后帶著人就跑了。
“無妨,他跑不掉的,他走水路,我們就走陸路,爭取趕在他進夷洲之前先一步拿下夷洲。”
南陵郡沒有了南陵王,那就是一座普通的城池。
百姓們誠惶誠恐的,害怕新來的兵直接手解決了他們全都老老實實的閉門不出。
南陵王想要上夷洲,結果卻被埋伏了,夷洲在他到來的半個時辰前讓周三郎給控制住了。
夷洲島上種植的那讓人厭惡的惡魔之花,只有極數的田地種的是莊稼,剩下的哪怕是個土坡都被種了惡魔之花。
這也難怪能夠提供那麼多的原材料。
“全部消滅,不留一株,私藏果實著,全部誅殺。”
這害人的東西決不能留。
京城
阿木一手拿著他們族里的圣木之靈,另一只手握住了皇帝的手。
皇帝的經過了洗禮,原本的那些病一下都沒了,覺自己現在能夠健步如飛的跑來跑去。
“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朕能夠答應的,便都答應你。”
“作為報酬,我希敬王能夠陪同我一起尋找到我的族人。”
“為何一定要是敬王?而且留在我大宋不好嗎?朕封你為國師。”
皇帝開出條件,希將阿木留下。
“因為敬王的心最是純粹,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找到我的部落的位置,一路向西行,大巫師說過,家的位置就在太落下的地方,所以我一定要回去看一看才能放心。”
“而且,我并不適合做國師,我的能力只能夠與通,卻不能預知什麼,還不如敬王,若是敬王能夠替我尋找到族人,我愿意將我的能力贈送給他。”
阿木通過手還有木之靈的幫助在與皇帝對話。
“好,既然這是你提出的要求,那麼朕便滿足你,一路向西可是遼國的地盤,到時候能不能護住你們,就只能看你們自己的了。”
向西走,這是在是太遠太遠了。m.166xs.cc
不過若是敬王得到了阿木族人的能力,對于大宋來說確實是件好事。
而且敬王是已經剃度出家了的人,不會有子嗣,一心向佛,西天取經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等敬王歸來的時候,說不得還會給大宋帶來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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