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窯這邊暖和,到了冬日里,這些養大了,正好也可以下蛋。
京城
“這揚州魚膾確實一絕,沒想到這魚片晶瑩剔,放置在冰面上后既保持了新鮮,還讓這口變得更脆。”
“陛下喜歡下次臣妾讓人多準備一些。”
“妃有心了。”
“臣妾除了這些也沒有什麼能為陛下做的了,陛下龍安康,就是臣妾最大的福氣。”
皇帝最近喜歡上了吃魚膾,但是這魚膾要做得好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各宮嬪妃用盡手段,就為了拉攏皇帝到自己的寢宮來。
如今的皇宮可不像一開始那樣嬪妃稀,經過了幾次的大選,后宮充盈,而皇帝卻只有一個。
沈貴人一手魚膾做得格外的好,還不粘人,每次皇帝來不僅吃得好,沈貴人還格外會伺候人。
皇帝去了別的寢宮總是累得不得了,而在沈貴人這里,總是最舒服的。
用了晚膳,沈貴人親自沏了香茶給皇帝漱口,然后給皇帝一繃了一天的肩膀。
若是皇帝要去辦公,沈貴人就會乖巧的恭送皇帝離開,若是皇帝不走,沈貴人就會讓人端來熱水,親自伺候皇帝泡腳。
然后點上一支安神香,讓皇帝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皇后對此并沒有說什麼,還專門賞賜了沈貴人,讓沈貴人好好照顧皇帝。
后宮嬪妃多了,皇后不僅要打理后宮,還要督促兒子用心學習,每日都忙碌得很。
沈萬金正在算著賬,珍寶閣的進賬格外不錯,但是更讓沈萬金覺得心不錯的是沈貴人在宮站穩了腳,皇帝對沈貴人的喜。
“主子,那位游走郎中已經解決了。”
“嗯,非常的好,再給宮里送一批挑細選的魚鮮。”
沈萬金停下了手里撥算盤叮當響的作,金的算珠一撥,全部歸零。
“不能讓周家到時候出來破壞了這盤棋,所以,只能對不起了。”
“給工部侍郎周大人制造一些麻煩,將人拖住,這個麻煩最好是大一些,讓他消失幾個月,這人有才能,不要弄死了。”
沈萬金要將唯一還留在京中的周煉之也弄走,周家剩下的其余人都在寧陵,要不就是無職,想要面見皇帝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夏秋季節水汛頻繁。
“嶺南一帶新挖運河出了問題,運河一事一直由周大人負責,這次的事便也給周大人吧,你帶人前去查看。”
“臣遵旨。”
周煉之帶著人前去嶺南,哪知路上卻遇到了匪徒。
“不對,這些人是專門沖著大人來的,大人快逃。”
周煉之也看出來了,雖然這些人對他未下死手,但是對他邊的人卻沒有放手。
周煉之的手被劃了一刀,然后一把藥朝著他撒了過去,整個人就這樣暈死過去。
“把人帶走,剩下的全部擊殺。”
黑人將昏死過去的周煉之給帶走了,地上倒下的人也都補了刀。
周煉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暗室里,四面都是石墻,唯一的出路還被一扇鐵門關著,外邊還有人把守。
雖然沒有控制他的行,但是渾乏力,周煉之只能繼續躺著。
無人知道周煉之不見了,嶺南水汛是真的,但是問題卻不大,遲遲等不來人,而問題也被當地員給解決了,于是乎一邊以為人沒來,一邊以為人去了,誰都沒有發現周煉之不見了。
南陵畏懼于周二郎的震懾,但是卻也沒有停止過擾,因為這是他們與人達的協議,能掠奪到東西自然是好,掠奪不到也沒有關系。
“這南陵怎麼就跟老鼠一樣,一趟趟的黑出現,簡直太煩人了。”
周二郎對此也很是不爽,周薦舉敲擊著自己的手背,總覺得這樣很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周煉之在暗牢里,除了每日送來的飯菜被下了藥,其余的并沒有對他進行審訊或者提問,門口負責看守的都是啞。
暗牢里唯一能夠看到亮的地方就是那一個小小的窗子,可惜也用鐵柵欄給攔住了,連手都不出去。
這些人只是單純的想要錮住自己,嶺南水汛只怕也是故意將自己引開京城的借口,但是這事是皇帝安排的,難不皇帝對周家不滿?
可是,若是皇帝正的對周家不滿,也不用如此,比起自己,自家兩個掌控兵權的弟弟才是最大的威脅才對。
那麼便是有人借皇帝之手。
又是誰?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他被困此地,對什麼人得利?
周煉之想不明白,看著窗外的月,在墻上又刻下一筆,這已經是被關的第十三天了。
吳元霜打理著一大家子,等想起自己相公許久沒有寫家書了,已經是周煉之被關了一個多月了,馬上就要中秋,怎麼還不見人給家中來信,人不回來,家書也總是要有的啊!
“老爺被陛下安排去了嶺南,屬下這就派人前去嶺南查看。”
吳元霜點頭,讓人給拿了銀錢,這心里總有種不安的覺,但是家里沒有一個男子,孩子們也都還小,不能這個時候慌起來。
老六去了陲城,老五去了遼國,本來想要老五信王引去南陵郡的,誰知道發生了沐小暖被洪水沖走的事,之后皇帝讓信王帶著任務去了遼國,這件事便只能擱淺。
吳元霜焦急的等待著消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晴天霹靂。
“夫君他怎麼可能沒有去嶺南,不,絕對不可能,夫君一向事認真,絕對不會半路轉道,去查。”
“屬下已經去查了,大人他,他可能已經沒了,在京都到嶺南的一片山林路上,有百姓發現了十幾尸,屬下去查看過,就是跟隨著大人的下屬,可是,卻沒有大人的影。”
“不,既然沒有找到,那麼肯定還活著,或許是像娘一樣,去找,將人派出去仔細的找,對,派人去通知三弟,嶺南距離三弟所在的地方沒有很遠,或許他去看娘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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