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周五郎不僅請了信王當證婚人,還當人幫忙送聘禮,除了許諾的東西,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倒是像那麼一回事。
“庚帖這樣的東西潤之怎麼都隨帶著?”
被請來充當人信王也是頭一次,但是看到庚帖的時候信王都愣了。
“或許是因為母親有先見之明,戶籍庚帖這東西早早便讓我們自己拿著了,貴重品隨攜帶,所以出門的時候就一直帶著了。”
“阿姆,為什麼?明明你們答應我的。”
拉姆很生氣。
“自然是為了你好,放心,爹爹跟阿姆答應你的絕對不會了你的,那些東西先隨著你阿姐的嫁妝走,若是這一路到達北宋之后,他待你始終如一,一年后你阿姐就會把你的東西給你送去。”
拉姆終究是在父母的安下答應了下來。
但是親了,周五郎卻只是給拉姆送了吃食,并未拉姆。
“你我雖然親,但是還未拜見我母親,所以剩下的,等回了北宋,拜見了母親之后再行禮。”
拉姆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畢竟心里懷有愧疚,原本還想著自己帶著厚的嫁妝可以給自己喜歡的人道歉,但是現在好像一切都不一樣,雖然還是蒙丹高高在上的小小姐,但是又好像不一樣了。
當和親的隊伍出發,拉姆也對離開父母產生了濃烈的不舍。
“要不我們的小拉姆就不去了,那嫁妝就當給他的賠禮?”
抬手了兒的腦袋。
“那不行,我還要跟相公回去拜見婆婆,不過我想爹跟阿姆了,我就回來。”
“好,你要時刻記著你是爹爹跟阿姆的兒,任何人都不能讓你委屈。”
周六郎這邊都要忙得腳不沾地了,生意突然一下好了起來,他一會要跑回寧陵,一會要趕去平京,本還想護送母親會寧陵,結果被嫌棄了。
“好好賺錢,別耽誤了我年底分紅。”
出了正月,沐小暖就帶著吳元霜還有小七回寧陵,新媳婦進門一年了都還沒祭拜先祖確實不太合適。
“原來這就是京城外的景象,一切看著都那麼新鮮。”
“嗯嗯,這個天太適合放風箏了。”
小七趴在窗子前,姑嫂二人共乘一輛,沐小暖帶著侍獨乘一輛。
沒有帶太多的東西,所以一共就三輛馬車,隨行的侍從也就二十人。
或許是最近過往的商人多了,居然遇上了攔路的。
“哇!是土匪!我還是第一次見土匪,原來土匪長得都這麼丑的啊!”
土匪出現得猝不及防,小七正好奇的看著外邊的景象,一下沖出了一群人把馬車圍了起來。
吳元霜一把將小姑子給拉了回來,心撲通撲通的急速跳,怎麼就遇到了土匪了呢。
“哎呦喂,居然有小姑娘,長得還標志。”
本來被說丑還想憤怒,但是一看到那張的臉,土匪覺得好像也沒那麼生氣。
“夫人七小姐請在馬車里不要出來,也不要掀開簾子,很快就能解決。”
車夫出聲,隨行的侍從已經開始手。
一般來說,像這樣人數不的隊伍,并且沒有拉貨,不該被選為打劫的對象,奈何最近打劫收獲頗,膽子大了,來者不拒了。
“夫人,您不如在馬車里等一等?”
車夫見車簾被掀開,連忙扭頭,一看是沐小暖。
“不用,活活也好。”
沐小暖下了馬車,手里拿著鞭子,直接與土匪頭子打了起來,不過兩下,土匪頭子就被鞭子困了起來甩在樹上掛著了。
有一就有二,能掛著的還好,沒掛上又摔下來的只能自認倒霉了,一盞茶的時間都沒用,這些土匪一個都沒落下被綁了起來。
“把馬解開,去最近的府報個信,這麼多土匪,怎麼也值幾個錢。”
車夫的話早就讓小七丟腦后了,尤其是看到沐小暖的影后,還不忘招呼自己的大嫂一起來看。
“母親如此厲害的嗎?”
吳元霜突然間覺得小姑子之前敢那麼直言不諱說土匪丑的原因或許應該就是因為如此吧。
“那當然,可惜練鞭子容易到自己,而且若是手了,就不能繡出好花樣來了。”
小七說著都撅了起來。
“母親的手好像確實有繭子。”
“這些土匪也是,攔誰不好非要攔母親,走,人都綁著了,母親肯定要停下來休息,我們下馬車看一看。”
侍從們的速度很快,已經收拾出地方來了。
小七與吳元霜下車,土匪一個個都綁串栓在了樹上,還有那掛在樹上的也都弄了下來。
“生火做飯,等府來接手之后再走,今天就不趕路了,到附近的縣城住一晚。”
“太好了,又可以去玩了。”
小七激,然后興的等待著府的人來。
中午簡單的吃了些,侍從去抓的野回來,馬車上還帶了鍋跟蔬菜,一鍋蔬菜野粥,大家分分下去配上烤香的餅子,吃飽了府的人也總算是來了。
好家伙,這是連窩端了呀,三十多個土匪,衙役人手不足,還是沐小暖讓侍從幫忙,這才全部弄到了縣衙。
最近土匪鬧得厲害,縣衙也頭疼,這一看,都是慣犯,哪里還用審。
沐小暖讓一個侍從留了下來,帶著人住進了驛站。
客棧也有,但是不如驛站安全,一般人不敢到驛站鬧事。
“不是想要去逛逛嗎?都換好裳了嗎?”
從平京出來,過了通天河,因為用船運馬車,所以多費了些時間,再趕路,剛開始還新鮮,但是幾天下來也膩了。
好在都不暈船。
沐小暖也許久沒吃外邊小商小販賣的吃食了,看到有賣灌腸春餅的,便坐了下來。
“一份灌腸多加辣子湯,再來一碟春餅。”
這里是酈縣,沐小暖來過幾次,對這里的灌腸有獨鐘,去了平京之后都就再沒吃到過了。
“好咧,您稍等。”
“春餅給你們點的,這里的春餅是用這個時節才有的野菜做的,你們可以嘗一嘗,過了這個時節就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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