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來財被沐小暖打了幾個掌，一口牙掉了好幾顆，其他的也松了，說不出話來，堵不堵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另一個喊殺人了的男子嚇得瑟瑟發抖，怎麼會有人這麼兇悍的。

要是換一般子，不是早就撞墻自證清白或者無見人了嗎？

那打人的架勢，若不是他們是大庭廣眾之下鬧事，豈不是命都已經沒有了。

之前不打沐小暖主意的男人都悄悄的收回了小心思，開玩笑，母老虎是隨便能惹的嗎？

沐小暖是一戰名了，不過外邊竊竊私語的閑話卻并沒有因此而完全停下來，總有好奇者暗的覺得無風不起浪，甚至議論起話題。

沐小暖對此只當沒聽見，讓人掛了個明天休息的牌子出去。

周大郎帶著差先到了長平縣縣衙，當年的案底時間有些久了，而且因為打仗缺男丁，牛來財又被調到了其他地方做苦窯，縣令都換了人了，好在王捕快還在縣衙當值。

“檔案的事就麻煩王捕快幫忙翻找了，我還需要回村請族老出堂作證。”

“放心，今晚一定給你找出來。”

周大郎先回了周家村，天已經不早了，族里聽聞這事很是憤怒，當即答應了下來，并且去牛家村找牛家人的事也包攬了下來，讓周大郎帶差先休息。

自從周大郎了秀才，他們周家村的名都變得不一樣了，村里的人日子越過越好，但凡有什麼事，周大郎也會先想到周家村的人，幫忙拉扯一把，村里如何會愿意他人敗壞周大郎的名聲。

敗壞木娘子的名聲也不行，母親聲譽不好，子怎麼可能不影響。

周家村浩浩的帶著人去了牛家村，牛家村的人本不知道牛來財從大牢里出來了的事，這些年的，牛來財一家早就散了，牛家幾個孩子到了年紀不是被充軍就是作惡被人打死了，誰還能記得牛來財啊。

一想到牛來財出來之后不好好做人，還攀扯上周家，牛家村的族老都差點氣暈過去。

“把族譜拿出來，把他們一家給劃出族譜，明日里，派兩人跟著去，這事必須辦好了，周家現在是什麼背景，可是出了二品大員的，他這是要拿全族陪他啊！”

連夜的，牛來財還不知道自己被除了族了。

第二天一早，兩村各派一個族老跟一個年輕人陪同著，又到了縣里，王捕快已經翻找到了案件檔案，加上當年的案件他也參與了，于是也陪同著一起。

衛家

“這木娘子到是個奇子，可惜了，也不知這木娘子教導出來的姑娘是不是也如這般。”

茶煙裊裊，模糊了人的視線。

“威~武~”

沐小暖作為當事人，自然也是要出堂的，不過待遇不一樣，有專門休息的椅子，而牛來財卻跪在地上。

這一次，沐小暖從頭到尾沒有說話，一個個的證人出面，然后就是周大郎將當年他們兄弟幾個被舅舅一家騙賣給人販子的事說了出來，外邊的百姓一陣唏噓，原來秀才公年的時候還經歷過這樣凄慘的事。

牛來財知道自己死定了，昨晚上已經有人遞了話，如果他老老實實的認了罪，那他唯一的兒子就能夠活下來，否則……

“哈哈哈，是，不過都是一些賤種，賣了就賣了，繼子跟年輕后娘，說得干干凈凈，誰又相信，住在一個院子里，一看這風的模樣，守得住寂寞嗎？”

牛來財到死都還不忘潑一盆污水，沐小暖一個眼神，牛來財不知怎麼的，突然狂起來，當著眾人的面拉扯自己的裳扭起來。

“還不快將人抓住。”

知府一敲驚堂木，衙役們也反應了過來，最后還是把人敲暈了才算停下。

“犯人已經認罪了，這案子也算了結了。”

知府的話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沐小暖，沐小暖面無表，倒是周大郎周六郎兩人都黑了臉。

“回家。”

沐小暖起，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然后轉就走，周大郎等人跟上。

明顯，知府大人必定是得了好了，而他們現在沒有其他的證據，所以也就只能如此。

沐小暖確實沒有了心，周大郎這邊安排人將族老村長送回周家村，牛家村的人周大郎現在也沒有心去管了。

家里兩個妹妹也不在，沐小暖進了屋門一關，他們兄弟二人送完人回來也不敢去敲門。

“大哥，他們這是欺人太甚，明明可以制止的，卻偏偏要等人把話說出來……”

老六氣得不得了。

“行了，不要再說，母親心不好，讓廚房多準備些好吃的給母親備上，我們現在先回屋，讓母親靜一靜。”

沐小暖是那種任人算計不報復的人嗎？肯定不是，不過青天白日的不好出手，而且有些時候，擺在明面上更不好還回去，惡人自有惡人磨才是正解。

深夜，沐小暖出現在了大牢里，很快就找到了牛來財。

“告訴我，是誰把你接出來的？”

沐小暖聽著牛來財的形容，腦子里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

衛家嗎，不管是衛家的誰，但是只要是衛家做的，沐小暖就沒準備放過衛家。

夜敵營都敢去，不過是夜衛家而已。

沐小暖站在衛家的地盤上，將衛家的庫房收刮了一番，金銀珠寶一樣都沒放過，留下一只從荷花池里弄出來的大王八放桌子上，沐小暖這才覺心舒坦了不。

回家補上一覺，因為沐小暖沒說今天火鍋樓開不開門，所以還是繼續停業。

沐小暖一覺起來，已經是中午了。

“今天廚房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夫人想吃什麼？昨日大爺就吩咐廚房多準備些吃食，只要您想吃，廚房立刻就能夠手。”

“那就吃佛跳墻吧，我去挑選食材，你讓人去采買一壇上好的花雕酒回來。”

沐小暖現在心非常好，昨天除了庫房收刮了，連廚房也沒放過，不愧是首富，有錢，臉大的鮑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