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
傅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了。
天知道有多麼想,將潛藏在將軍府的禍害給除掉。
現如今有機會擺在眼前,又怎麼可能會拒絕。
“祖母何時變得這般沒有自信了?您只需要按照孫兒所說的去辦。孫兒跟您保證,您所希看到的,很快就會到來。”
傅云淮生怕自家祖母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還不忘了把話簡明扼要一些。
老夫人聽著,沉默了。
不過很快就想通了。
與其說想通了,倒不如說相信傅云淮的能力。
以傅云淮跟葉霓裳夫婦二人的能力,理一個花旗靜,那本就是不在話下的。
更何況,之前就已經語重心長的,跟面前這兩個后生談過了。
不管將軍府的部發生任何過節,只要出了將軍府,那麼將軍府的所有人都只能一條心,一致對外。
當然了,在傅老夫人的認知里,花旗靜一直都只是一個外人。
“祖母還有什麼顧慮的地方嗎?若是沒有的話,還勞煩您按照云淮所說的去辦。
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夫婦二人,定然是可以幫二弟將不該留下來的人給清理掉。”
葉霓裳也忍不住開口勸說,生怕傅老夫人一顧慮就不答應了似的。
殊不知傅老夫人早就已經同意了,答應配合他們夫婦二人所說的。
不過就是對花旗靜的行為當作是一種習以為常的事。
維持好將軍府原本的生活,這些事對來說本就不算事。
只不過每每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跟那位去給花旗靜診治的大夫談的容。
傅老夫人對花旗靜的印象,已經不能用差來形容了。
應該是到了想立馬把人將軍府的地步了。
“嗯,好,祖母相信你們二人的能力,夫妻齊心其利斷金,想必此事,很快就可以得到解決的。”
說著,傅老夫人一臉慈祥的看了看葉霓裳,又看了看傅云淮。
傅云淮則是寵溺的看著葉霓裳。
葉霓裳最終只能垂眸,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哦對了,差點忘了,祖母希,你們在理此事的時候,莫要傷害到了燕京那孩子。
那孩子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祖母不希因為此事,讓他變回之前的樣子。”
要是因為的配合,從而將傅燕京重新推向了深淵,那傅老夫人說什麼,都是不會答應的。
看著面自責,擔憂的祖母,傅云淮抿了抿。
樣子看上去,是在思考著,應該怎麼回答祖母的話。
葉霓裳見狀,下意識的手,握住了傅云淮的手。
想用這種方式給傅云淮力量,讓他想做什麼事,就大膽放心的去做。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有這個妻子陪著共進退。
“祖母請放心,孫兒做此事,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二弟著想,自然是會事事以二弟為先的。”
傅云淮句句屬實,都是出于肺腑之言。
他說得這般誠懇,想來祖母也是聽得進去的。
“是啊祖母,對于祖母的教誨,我們夫婦一刻都未曾忘記過。
還請祖母務必要給予我們支持,我們才可以盡早的將事理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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