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要看看大郎媳婦還把不把放在眼里,當著的面就敢說去欺負的兒子了,也不看不看準不準。
大郎媳婦的突然的僵了一下,也是剛才看兒子被打的狠了,這才口不擇言,是看陳平安剛才的那副樣子,哪里敢去找陳平安。
“婆婆,我不是那個意思。”大郎媳婦訕訕的說道。
吳氏眼的看著,“那你是什麼意思,我還沒有老到耳朵聽不見的地步,你還有沒有把老婆子放在眼里。”
“婆婆,兒媳是看子恒被打的狠了,才一時之間說的氣話,子恒也是您的孫兒,您且心疼心疼子恒。”大郎媳婦越說就越覺得委屈,竟然還的在抹眼淚。
心疼,相比于自己的孫子,吳氏更心疼的是自己的兒子,“誰來心疼平安,你這做大嫂的人就是這般行事的。”
“婆婆,就是平安把子恒給達這副模樣的,平安哪里需要心疼。”大郎媳婦不明所以的說道。
聽這般說,吳氏心中更是氣氛,言厲急行的說道,“平安平日是什麼人,你們都是看著他長大的,今日突然作出這般行為,自然是有據可依,若不是子恒太過混賬,他又怎會如此著急。”
“,明明就是小叔欺負我,你們怎麼還都縱容他。”陳子恒哎喲哎呦的著說道。
“我若真的是縱容你小叔,你現在就不會在這里站著了。”吳氏冷冷的說道,“你還是死不悔改。”即便是剛才的時候平安打的那樣的急,但是這小子還是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
大郎媳婦連忙讓自己邊的陳子恒了聲,現在老太太正在氣頭上,他還敢胡言語,待會在挨一頓子。
陳平安平常也確實是溫順的,所以剛才他的那一番舉才是嚇壞了陳家人,但是現在聽老太太說來,一切似乎也很有道理。
任何一個人被氣得狠了,被欺負的狠了,都會有反擊的那一刻,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了,這不就正是說明,平日里陳子恒沒欺負他。
“婆婆,剛才平安打了子恒那一頓,他也出了氣了,子恒傷的很重,兒媳帶他去看看郎中。”大郎媳婦小聲的說道。
這是想要把陳子恒帶走,這事還沒有解決完,他怎麼能走,老太太心中有數,“剛才還中氣十足的跟我大吼大,我看沒什麼大礙,平安年紀小,力氣也小。”
“怎麼可能會沒事,剛才的時候我可是看著他用了狠勁兒的,現在子恒上必定是青紫一片的。”大郎媳婦很是著急,若是陳平安真的沒有什麼勁兒,那子恒為何會的那麼的慘。
吳氏卻是不以為意,“不過就是三子,子恒哪里有那般的弱不風,平安是讀書人,子骨弱,用不了多大的力氣。”
“子恒也是讀書人,子也強健不到哪里去。”大郎媳婦不服氣的反駁到,似乎是覺得吳氏太過于偏袒陳平安了。
吳氏卻是臉一沉,“你在跟我咬文嚼字。”
“媳婦不敢。”大郎媳婦低頭。
今日這一次,把從前的那些面子里子都丟了,吳氏是故意的想要難為的,不甘心的剜了一眼自己家一臉愁云的男人,那男人就是榆木疙瘩,都不知道上前來給他們母子說句話。
“剛才的時候我聽你說平安是瘋子,這話只今天一次,若是以后但凡讓我聽到你在背后嚼平安的舌頭,我饒不了你。”吳氏這做婆婆的威嚴還是有的。
大郎媳婦點點頭,雖然不甘心,但是此時只有伏低做小,“婆婆,剛才是兒媳說岔了,以后不會了。”
“哼,你知道就好。”吳氏的表依舊不是怎麼好,“還有子恒,平安是你的小叔,以后你若在不知大小,我便打到你知道為止。”
陳子恒本來還想反駁的,他很不服氣的,但是他邊的娘卻是拉了一下他的服,給他使了一個眼,陳子恒只好是應下,“子恒知道了。”
“在外面的時候,你要尊著他,敬著他,切不可跟他起爭執。”吳氏繼續的叮囑道。
“孫兒記住了。”陳子恒抑自己心中的怒氣說道。
“剛才平安說過了,芽兒是他媳婦,以后莫要在說些糊涂話了,你們也都記住。”吳氏高聲說道。
現在看來,平安是真的把姜芽兒給看到心里去了,不然也不會在陳家人面前這樣說,當然也會找個時間跟兒子好好的說道說道,免得他真的被姜芽兒給迷了心智。
但既然平安看重了芽兒,他們陳家人就要把芽兒當是陳家的一份子,切不可在說什麼養媳了,那是給平安添堵。
“記住了。”底下的人齊聲說道。
吳氏這才看了一眼一進來就坐著一言不發的大兒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的這位兒子太過于木訥。
開始的時候,就是怕找一個老實媳婦,兩個人過不日子,這才找了一個爽利的,只是沒想到,這大郎媳婦的賊心眼太多。
格潑辣,把大郎牢牢的抓在手里,平日里都是大郎聽的,就連教孩子,都是大郎媳婦自己一手教導的,平日里大郎只知道干活。
“大郎,把你媳婦和子恒領走吧,回去以后多加管教。”吳氏跟大兒子說道,希自己的兒子能夠在家里當家做主,而不是什麼都聽一個人的。
“是,娘。”大郎悶聲應道,現在他只想趕離開,以前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被自家的婆娘給慣壞了,但是今日聽了平安的話,他覺得平安打的對,這孩子太沒有規矩了。
看大兒子也不反駁,吳氏的氣都憋在了口,“回家好好的教教子恒,莫在讓他做糊涂事了。”
“兒子知道了。”大郎應道。
大郎走到自己的兒子跟前,直接的把他給拎了起來,也不管他里哎呀哎呀的。
“晚上記得回家里吃飯,平安來了貴客。”吳氏吩咐道,不單單是因為來了貴客,也是因為平安得了案首,剛才被這麼一攪,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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