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對劍意的絕妙運用，已然達至了難以想象的至境，可以說是在劍法上的偉大就。

至至寒的劍與至至剛的鏡面不斷鋒撞，向外激散發出數之不盡的細電，向著虛空深延，仿佛空間也承不住雙方手的威力，在寸寸破碎一般。

不過，在雙方每一招只催了量太真水、太真火的況下，這里的空間離被無極碎，還有著一段很長的距離。

氣機牽引之下，趙青一次次地應著激變的現象，逐漸將自功力催發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元神晶瑩剔，照映著戰之時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忽然間，有所領悟，明曉自己“至無極”全力施展之下，元神中那個吸引、容納無數天地靈氣的“墟”，正是由中之與中之所共同組的。

前者位于元神之中，后者則連接著無垠的虛空，形了一個奇異之極的能量通道。

所謂中之，同一般層次的氣氣有著本質的不同，有些相當于半個位于外的“至無極”。

這是因為在元神施展“至無極”的時候，它就會像“無中生有”一樣，靠著兩者間的能量通道連接，源源不斷地傳出能量。

用比較好理解的話來說，“至無極”就是黑，“中之”則是所謂的白，兩者間有著通道連接。

之所以只是“中之”，而非“至無極”，這是因為看待兩者的角度有所不同：從黑的角度來看，白完全是一個竊取自己能量的東西。

只有讓黑白兩者的能量相互循環，不再呈單方向的箭頭，那便是同時修了“至無極”與“至無極”，達到了至之極里有至，至之極里擁至的圓滿境界。

雖然能量不斷循環，似乎不再對外界造影響，但黑白還有著巨大的引力，可以持續引外界的能量為己用，在一次次的循環中壯大長。

不過，應當如何修這種奇異的能量循環狀態，趙青仍尋不到頭緒，只是掌握到了“無極”與“太極”之間的義。

同時也明白了真正巔峰的雙無極，絕非是簡單地將太真火與太真水容納于，從而借此打開破碎虛空的“仙門”，而是更加玄妙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