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好一會兒,林易秋抬頭,發現孟星河那雙眼睛還直直地盯著。
“那個,你不是說在我想起事之前不會不顧我的意愿難為我的麼?”林易秋說完抿了,按理說是他妻子,別說他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就算是新婚的夫妻,又有幾對是在親之前有基礎的,不過是父母之命,妁之言,掀起蓋頭才是初見的比比皆是。
可是,就是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可以接無便睡在一起的人。
林易秋在想到這點之后自己也嚇了一跳,看過那麼多書的突然覺得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似的,因為居然一點都不贊同那些書里的言詞,尤其是對婚姻,對,對在婚姻中的卑微地位完全不贊同。
孟星河挑了挑眉,“我只說住回自己的院子,并沒有說跟你住同一個房間。我是覺得我最近比較忙,白天幾乎沒多見面的時間,晚上有些時間嘛,你又早早把院門給關了。我想過了,如果說你一直都不恢復記憶呢?或許我可以讓你重新上我。”
說完,孟星河小心地手過來握住林易秋的手,見并沒有回,他便又大膽一些,雙手將的雙手握住。“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讓我們忘掉那些過去,重新開始認識對方,這樣好麼?”
林易秋著孟星河眼里的深微微皺了皺眉,覺得他是的,因為他在著的時候沒有閃躲,眼神真誠而熾烈。
那呢,有心里有幾分愧疚。
居然對一個這樣著的男子,的相公,完全沒有記憶,不但沒有記憶,還在他這樣看著的時候心里只有愧疚,而無半點。
覺得就像他說的,應該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好,你搬進來吧,如果我們以前真的相,我想我們也一定會再次相的。”
林易秋點頭答應了。
孟星河眼里閃過一復雜的緒,不過只是一瞬間,很快就讓歡喜給代替了。
“好,我明天……不,今天就搬進來。”
孟星河撇頭向外,“忍冬,趕讓人去把皇子妃住的旁邊那間房給我收拾出來,本皇子今晚就要住進去。”
“這麼急啊。”林易秋微微一低頭,有些后悔了,自己這樣是不是給了他太多希了,萬一自己本無法再上他呢。
“那個,月歌今天晚飯怎麼不跟咱們一起吃了。”林易秋這才發現晚飯只有和孟星河,不見孟月歌。
“?下午是不是帶你一起出去了,大概是覺得自己闖禍了,怕我罵,自己乖乖地溜回去了。對了,下午帶你去哪兒了,沒出什麼事吧?”孟星河下下打量了一下林易秋,確定并無什麼損傷,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林易秋心想應該是息裝肚子痛嚇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沒事,就是帶我去的那個深潭那里有點涼,我喝了口生水覺肚子有些痛,倒是嚇壞了,立即就帶我回來了。”
孟星河雙眸一冷,“你才小產完,怎麼可以帶你去那種地方,幸虧是沒什麼事,不然斷一條也不夠賠罪。”
“斷……太嚴重了吧。”林易秋心中微微一驚,看這孟星河眼并不像是在開玩笑,難怪孟月歌一路叮囑不要跟他哥告狀呢。
一會兒就吃完了飯,如果是往常,孟星河便離開院子去前面書房,便讓人關了門,再去房間歪著看會書就睡了,可是今天孟星河已經說了要搬進來住了,所以吃完了飯,林易秋就不知道該回房還是陪著他再聊會天,如果直接回房,似乎還冷了一些,可是陪著他,都不知道還能聊些什麼。
“怎麼,你還沒吃飽?”
“嗯?吃飽了啊。”林易秋一愣,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
“那還不起來,你坐著,丫頭婆子們哪敢收碗碟。”孟星河戲謔地道。
林易秋這才想起來,還坐在餐桌邊呢,尷尬了一下,站了起來,“那……我先回屋了。”
孟星河見走出了飯廳才追了出來,“剛吃飽呢,不如我們到院子里坐一會兒,喝點茶消食。”
林易秋想了想,才吃飽就回屋的確不太合適,點了點頭,“也好。”
“再下盤棋?”
“啊,我……好像不會下棋。”
“不會麼?”孟星河似乎不太相信。
林易秋歪頭又想了想,“應該是不會的,你知道的,我失憶了嘛,我覺得自己應該不會,難道你以前有跟我下過棋麼?”
“那倒沒有。那你會什麼,我陪你。”孟星河又道。
林易秋想不起來自己會什麼,又問孟星河,“那我們以前飯后都會做什麼?應該有一些打發時間的事做吧,下棋?看書?還是其他?”
其實這時候林易秋腦海里突然有了一個畫面,就是好像和誰在一起踢毽子,好像還一不小心摔到了一起,的臉地在一個男子溫熱的臉膛,口水蹭了他白的衫,了一大片。
好像還他什麼相公來著,難道那個男子是孟星河?
著孟星河,“你會踢毽子麼?”
“毽子?那都是小孩子玩的玩意,怎麼?你想踢毽子?月歌小時候倒是喜歡踢,要是喜歡下次陪你一起踢。”
“哦,不用了,我就是突然想到了,隨便問問,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踢。”這麼說來,那個在腦海里看不清模樣的陪一起踢毽子的男子不是孟星河了。林易秋覺得在預料之中,又不在預料之中,總之,覺得孟星河不是腦海里的那個影子,卻又覺得這事很不可思議,如果不是孟星河,那會是誰呢,難道只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人,所以不管怎麼努力回想,都想不起他的樣子。
兩人剛走進院子的涼亭,孟星河的侍衛卻走了進來,“狼主,宮里好像出事了,大皇子讓您進宮一趟。”
孟星河雙眼一瞇,“知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侍衛了一眼林易秋,孟星河立即起,“行,我去一趟吧。”
說完,又朝林易秋道:“院門別關,晚上我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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