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會演,搞得好像欺負你的是我們,明明就是,好嘛?”林可卿氣得吹胡子瞪眼。
“公主待我好的。”林易秋解釋。
“那……你這麼說是我們對你不好?”林可卿有點心虛,可不是不好麼,明知道喜歡花無極,卻一心要拆散。
“當然不是,你們是我的親人,當然是對我最好的。”林易秋認真地道。
“嗯嗯,秋姐姐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真的當你姐姐一樣。”林可卿將自己的小圓凳朝林易秋挪了挪,幾乎是偎進了的懷里,小聲道:“明天是初一,醫館休診一天,你想去哪里?現在正是踏春好時節,不如我們去效外踏春吧。”
“踏春?”
林易秋突然想到了花無極帶去的那片桃林,臉上一紅,幸虧燈并不亮,林可卿沒發現的異樣。
“是啊,去踏春嘛,我讓黑子趕車,咱們坐著馬車出城,黑子在廚房里做菜一般,但去到野外倒是常常超常發揮,若是逮得到小野兔,讓他給你現場燒了吃,味道一絕,保證吃了還想吃。”
“真的啊,沒想到黑子還會烤兔子。”
“是啊,我也沒想到他會這個。后來我問他為什麼會,他說以前不會,為了烤給我吃專門去學的。”林可卿有些難為的道。
學的啊,林易秋想起來黑子的確好像問過怎麼烤兔子好吃,還認真地教過他,沒想到他學來是為了討好林可卿,早知道就多教他幾種,要知道兔子雖然只有一種,烤法卻很多,記得之前教他的是比較保守的五香味的,可是林可卿喜辣,明天可以帶點辣在上,到時悄悄告訴黑子,嘿嘿。
而林可卿想到之前父親告訴的話,抿了抿。
花無極直到跟林知禮下完了三盤棋才離開,因為他是騎馬來的,所以并沒有同林可卿和王惠蘭一起坐車馬回將軍府。
騎著馬慢慢地走在青石鋪就的大街上,清冷的夜里只有馬蹄發出的一下一下的噠噠聲。
今天一天都沒法跟林易秋好好說說話,這讓他有些郁悶,騎在馬背上,他覺得自己一點神都提不起來,覺像生了一場病似的。
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相思疾吧,因為相思不得解,郁而生疾。
花無極可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在街上轉了一圈,他便重回了林家醫館,便將馬拴在了側門外的一棵老槐樹下,施展輕功躍上院墻,沿著屋頂一直走,一聲音也沒發出,待到了后院天井,縱一躍。
“誰在外面?”剛了外正要上床睡覺的林易秋聽到聲響輕聲一喝,手里立即多了一個藥瓶子。這是后來又改良的僵尸,只需要一點點便能將一頭大象立時僵住。自從燒傷事件之后,便跟自己說防人之心永遠都不能無,現在就算是睡覺,的脖子上也掛著幾個小藥瓶,跟裝飾的玉葫蘆差不多大,若是別人不小心看到也只會以為戴了幾個玉葫蘆,但其實是幾種毒藥。
窗戶突然打開,隨著一陣風吹進來,一個人影如鬼魅一般躍了進來,落地無聲,林易秋手里的玉葫蘆還來不及打開蓋子,發現已經被人捂上了。
“是我。”花無極的聲音。
花無極松手,繞到面前,指著手里的小葫蘆,“你又打算向我灑毒?”
林易秋放下小葫蘆,扁了扁,“誰你半夜潛進人家后院的。剛才明明落地聲音大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小呢。”
“我那是故意的,看你睡著了沒?”花無極聳了聳肩。
“我本來就是要睡了,那你現在知道了,趕走吧。”
“不走。”花無極打了個吹欠,將外一,往邊上的屏風一扔,然后就朝床走去。
“喂,你不是打算今天在這里睡吧?”林易秋小聲吼道。
“對啊,你可以在我的桃花小筑睡,我為什麼不能在你的醫館睡?”花無極理由充分,禮尚往來,沒拒絕的理由。
“可是……”
“我困了。”花無極直接將被子一掀,先占了半邊床,“你要不要睡?”他撇頭過來問。
“我?這是我的床。”
“對啊,我沒說是我的。”花無極覺得自己并沒有搶床的意思,只是要與共而已。
“你……”
“睡吧,我困了,明天還要進宮,皇帝那老頭邀我進宮商討要事,怕是又要與那些老狐貍斗一天,沒點力可不行。”事實上如果這會沒來見林易秋,他覺得他明天估計真得走神,因為得不到滿足的他必定會滿腦子都會是,哪里還裝得下什麼要事。
林易秋無奈跺了兩腳,算了,跟這個斗總是輸的那一個,說兩句免得吵醒外面的人。
一上床,便發現在某人說的困了是假的,假得很。
“你說困了。”
“嗯?”
“不是應該安靜睡?”
“我很安靜啊,是手也沒口。不安靜的那個是你吧?”
“你……”
“嗯,你果然太吵了。”
堵住一個人的最好的辦法不是用錢,而是用。如果還是想說話,那他只能連舌頭也糾纏上了,比如這樣。花無極以示范,如果邊有一個聒噪的人要怎麼對付,先封的的,再奪了的舌,然后上下其手,點火,火燒燎人之際,他便是最滋潤的甘泉。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某人力仍舊旺盛,某人卻要求饒了,“明天我還要坐馬車,可卿約我去踏春。”
“踏春?春天最好的風景不正是在這里?”某人翻欺上,奉上迷人春。
林易秋吞了吞口水,三月春,不及某人啊。果然,還是本,眼前人,還里還記得什麼踏春郊游,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眼前之花,自然是最好的那枝,此時不折還待何時。
夜正濃,水深重,屋卻床帳搖,一室旖旎,春瀲滟。
到深,何以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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