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心意,我心領了。俗話說無功不祿,我既沒有幫上姐姐什麼忙,又怎麼好意思收姐姐的禮?”白燕飛毫不客氣的拒絕了白沉魚的好意,本就沒有把的禮放在眼里。
再回將軍府之前,楚千玄就已經命人給備了不金銀,為的就是讓在將軍府能夠有些底氣,無需制于人。
從古至今,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
聽完白燕飛的話后,白沉魚的笑意瞬間僵在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妹妹,這可是純金打造的首飾,你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拒絕我了嗎?”
為了打造這套首飾,白沉魚可是求了白銘很長一段時間,他才答應的。
本想留著,等自己去見太子的時候,再拿出來佩戴的。誰曾想,白燕飛會搶先一步,跟瑾王定下了婚約。
迫于無奈,只能拿出這套首飾,來找白燕飛示好,希能把過去那些不愉快的事全都忘掉。
尤其是,把白燕飛騙出城外,灌喝下藥的事。如果傳到了瑾王的耳中,到時候遭殃的人,肯定是。
正當想得出神的時候,耳邊悠悠傳來了白燕飛冷冽的嗓音,“白沉魚,我雖喊你一聲姐姐,但并不代表,我忘了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別以為用這一套首飾,就能讓我原諒你過去的所作所為。”
“妹妹,我一心向你示好,你怎麼能曲解我的意思?”白沉魚眼眸微紅,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
這不知的人見了,指不定還以為是白燕飛欺負慘了。
白燕飛的臉一變,冷聲道:“白沉魚,我何時曲解你的意思了?你剛不是說我若是喜歡就收下,可我不喜歡,難道還不能拒絕了?”
“妹妹若是不喜歡,我收回去就是了。”語罷,白沉魚將桌上的木盒合上,遞給一旁的侍,隨后,才緩緩站了起:“既然妹妹不歡迎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白燕飛冷聲吐字,親眼目送著白沉魚出了北苑。
青璃見白沉魚走遠后,才緩緩走到白燕飛跟前,小聲說道:“小姐,你就這樣把氣走了,不會跑到白將軍那里給你穿小鞋吧?”
“怕什麼,他們又不敢對我怎麼樣。”白燕飛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口,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就是要故意激怒白沉魚,讓自陣腳,出真面目。
“小姐,我們初回將軍府,尚未站穩腳跟,就算有王爺給我們撐腰,我們也要小心謹慎才是。”
“好了,青璃,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
聽完白燕飛的話后,青璃便乖巧的站在一旁,不再多言。
……
此時,前廳。
白沉魚哭著從北苑出來后,就跑到了前廳。
白銘剛和姜氏說到白燕飛的話題,就見白沉魚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不擰了擰眉,“魚兒,你怎麼哭了?”
聞言,白沉魚便走到白銘跟前,帶著哭腔,道:“爹爹,妹妹……太過分了,我方才特意給準備了禮,向示好,誰曾想,不領也就算了,還狠狠的辱了我。”
“魚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爹爹若是不信,大可問春禾,一直跟我在一塊。”
白銘蹙著眉宇,沉聲問道:“春禾,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老爺,小姐說的都是真的,這盒子里的首飾,就是小姐特意送給大小姐的禮。可大小姐卻拒絕了小姐,還說小姐惺惺作態,故意討好。”
白銘怒拍著桌案,吼道:“好個白燕飛,剛攀上瑾王才幾日,就這麼目中無人了,竟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在眼里,實在是太過分了。”
聞言,白沉魚心中大喜,繼續添油加醋:“爹爹,倘若妹妹真的當上了瑾王妃,只怕,更不會把將軍府放在眼里了。”
“敢,只要有老夫在,就休想翻天。”
“爹爹,姐姐現在有瑾王撐腰,饒是爹爹您也奈何不了。”
白銘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寒芒,“就算有瑾王撐腰又如何?只要的上還流著我白銘的,我絕不會放任讓胡作為非。”
“老爺,您先消消氣,免得氣壞了子。”姜氏倒了一杯熱茶,遞到白銘的跟前,聲勸道。
白銘看了姜氏一眼,才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麼孽,竟會生了白燕飛這個逆。要不是見娘親死的早,我早不知打死多回了。”
“老爺,燕飛再不好,也是皇上賜給瑾王的王妃,而我們魚兒,只不過是個庶,哪能斗得過?也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看到魚兒嫁個好人家。”姜氏斂著眸子,故作憂傷之態。
白銘見狀,眉頭皺的更了,“夫人,魚兒不懂事也就算了,你為何也這般不懂事?”
“老爺,我說這麼多,不也是為了我們的兒著想?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著被白燕飛踩在腳底下,狠狠的欺負嗎?你可別忘了,你之前讓人追殺白燕飛的事,等當上瑾王妃后,難保不會秋后算賬。”
姜氏說的這番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直敲在白銘的心上,讓他焦躁難安。
其實,姜氏說的不無道理。
白燕飛此次回來,不僅僅是為了與瑾王婚。
還有更大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報復將軍府。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絕不能讓白燕飛的計謀得逞。
思及此,白銘便在心底暗暗下了個決定,無論如何,都要阻止白燕飛嫁瑾王府。
“夫人,你就放心好了,我絕不會給白燕飛傷害將軍府的機會。”
“老爺,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語罷,姜氏的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只要白銘下定決心要除去白燕飛,那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反正,對白銘而言,白燕飛只是叛臣夏禹侯的外孫,跟將軍府沒有任何的關系。
要不是礙于皇上的賜婚圣旨,白銘早就送白燕飛去見死去的娘親了。
正當姜氏想得出神的時候,耳邊幽幽傳來白銘沉重的嗓音:“夫人,魚兒,你們這些時日沒事去招惹白燕飛,明白嗎?”
姜氏蹙著眉宇,不解道:“這是為何?”
“你們只管聽我的就是了。”話落,白銘倏然站了起,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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