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湖就只是個略有心計的小丫鬟,眼界看到的東西并沒有旁人的廣。
能看出莊家跟齊王府的婚事有些不太順,可是因為什麼原因不順卻不知道的。
加上現在還沒從三小姐手中拿到解藥,也不打算要將所有事全盤托出。
那點小心思,莊錦一眼就能給看穿。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
綠湖眸閃爍,急忙擺手,“沒有沒有,奴婢都是按照三小姐說的吩咐的,不敢欺瞞三小姐。”
莊錦冷笑,“呵,看來你是不想要解藥了。”
這話出來,綠湖膝蓋一,立刻跪在了莊錦面前,“三小姐饒命,奴婢、奴婢卻是沒有瞞三小姐啊。”
然而莊錦卻是沒有理會綠湖,冷漠繞過,往里頭走去。
綠湖見到自己都跪下了,三小姐居然還是一臉無于衷,心頭更是害怕。
立刻膝行往莊錦那邊爬了過去,手一把抱住了的雙腳。
沒法繼續往里走的莊錦,停下腳步,冷漠的看了眼綠湖。
“松手!”
“三小姐,奴婢上的毒等不了了,盡早起來,奴婢看見那皰疹,已經要長一圈了,以前的種種都是奴婢的過錯,求三小姐饒了奴婢一命,奴婢定然會好好為三小姐辦事的,求求三小姐了。”
綠湖是真的怕了,看著自己肚臍邊上,每天長一個皰疹,就覺得自己距離死期又近了一步。
也老老實實的幫三小姐做事,雖然會有點小心思,可是那也是想要確保自己能夠順利的拿到解藥。
想著保留點東西,再跟三小姐談判一番。
誰知道三小姐竟然這般冷漠,看出自己的瞞,直接就甩臉子了。
此刻是玩伴后悔,自己怎麼還敢起小心思。
現在的三小姐,可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凌的三小姐了。
“綠湖,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并不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另外還要人一個個事實,你的小命現在是抓在我的手上,別妄想著仗著自己那點小聰明跟我玩心計,你玩不過我。”
莊錦彎腰,手將綠湖那抱著腳的手給扯開。
誰知道對方抱得太了,扯了好幾下,居然都沒扯掉。
莊錦:……
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現在的有些弱。
“行了,你先手,在將莊家的事好好代,我也不會為難你,畢竟我要對付的人,重頭到尾,也就還有馬氏一個,沒想要你的小命,當然現在要不要,就看你的表現了。”
雖然的手上,已經沾染過鮮,但是非必要況下,是不會隨意要人命的。
錦娘跟說過了,想要功德,絕對不能作惡。
危急時刻自保況下例外。
綠湖也就是曾經聽莊文雅的命令,為難過錦娘,跟自己沒有什麼恩怨,要是傷命,會被天道苛責的。
跪在地上的綠湖,聞言立刻將莊錦的腳松開,不過依舊是老老實實跪在地上。
得了自由的莊錦,悠閑的走到院子的石桌邊上坐了下來。
眼睛余瞥了綠湖一眼,“起來回話。”
院子里有藥人來人往,不太想鬧出太大靜。
“謝三小姐。”綠湖從地上起來,恭敬在莊錦邊上站著。
莊錦從邊上的花盆里折了一支花,悠閑的在手上把玩著,“說說莊尚書怎麼就跟馬家有聯系了?”
馬氏這麼多年來,之所以能夠橫行,一個是因為莊文清在高位,還有就是有個得力的娘家。
的親哥刑部侍郎馬宏智雖然只是個侍郎,可是手上的權利卻不小。
甚至能拿到的實惠,比莊文清這個禮部尚書還多。
畢竟禮部可是個清水衙門,各種喪儀祭祀,還有迎接外賓的時候,才需要用到禮部。
職雖然看著比刑部侍郎高,可是實際權力沒刑部侍郎大。
兩家有姻親,狼狽為多年,現在湊在一起,莊錦下意識就覺得沒好事。
“是因為大小姐的婚事。”綠湖恭敬的回答,“從知道大小姐腹中的孩子是齊王的之后,老爺就讓人抱住胎兒,之后又讓人親了舅老爺上門在書上談事,談得什麼,奴婢不知,不過從那之后,老爺就然人叮囑了我們,不得將大小姐的況泄出去,還要努力將孩子給保住,也是因為這個,老爺知道了夫人居然還想要打掉大小姐腹中的胎兒,才會大發雷霆。”
話到這里,綠湖小心看了眼莊錦的面,低聲音道,“大小姐本來就因為夫人推倒,還見死不救這件事,心有芥,現在知道夫人居然還想對下手,母之間的分,已然破裂,怕是修復不回來了。”
知道三小姐對夫人,還有大小姐譽什麼好,之前還讓跳夫人跟大小姐之間的,想來是喜歡聽這個的。
莊錦倒是沒多大興趣,主要是想讓馬氏沒有能力再找麻煩。
“莊大人就只是將馬氏關起來而已?”
幾次鋒,太了解馬氏這個人了。
只要沒將打塵埃,讓再也爬不起來,就會找機會咬上一口。
現在需要確認的是,馬氏再次知道他們姐弟的消息,不會有能力立刻就出手對付他們。
到了地方,就一直各種外因忙碌,完全沒有時間發展自己的能力。
要是馬氏再次讓人殺來,不確定是否還能順利帶著阿湛逃走。
所以要先讓莊文清將馬氏按住,等逐漸強大起來,自然就不會再害怕了。
“是暫時關了起來,而且……”綠湖面上帶來幾分猶豫之。
“而且什麼?”莊錦瞥了綠湖一眼。
綠湖深吸一口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奴婢的錯覺,奴婢覺得好像自從三小姐鬧……咳,三小姐離府之后,夫人的態度就很奇怪。”
莊錦挑眉,“怎麼變得奇怪了?”
要是沒記錯的話,可不是自己離開莊家的。
而是那些婆子奉了馬氏的命令,將剛跟軀殼融合,手腳不控的給丟出去的。
這個跟可沒有什麼關系,因此絕對不是出府的時候變得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