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凌十七聽見他這好眼莊錦,直接嗤笑一聲,“將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你這小板怕是來那個小兵都做不了。”
“我有會長大的。”栓子不服氣的說道。
“你先學會怎麼揮刀吧,上戰場,要是刀都拿不起來,你也是送菜。”凌十七依舊是那樣輕嗤的語氣。
栓子被說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眼眶一下就紅了,不過卻咬著牙瞪著凌十七。
暗自下定決心,他一定要好好學武,做給這個人看。
“行了,凌十七你就別逗孩子了。”莊錦到底是忍不住出聲了。
凌十七轉過頭累,聳聳肩,“我只是讓他盡快看清楚事實罷了。”
能上陣的兵,都是經過一次次不要命的訓練,才允許上戰場的。
更別說將軍的位置,要經過無數次浴戰,才能逐漸爬上去。
不是他看不起這小子,就他那樣急躁的子,想做將軍,還是做夢吧。
“我肯定可以做將軍的!”栓子終究是不服氣。
凌十七這下沒有繼續嘲諷,輕飄飄的瞥了栓子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這比說栓子更讓他覺得難。
最后只能委屈看向莊錦,“公子……”
莊錦卻嚴肅看著栓子,“他說的沒錯,要上戰場,特別是要做將軍,必然是要有一厲害的武藝,要不然就會死在戰場,想想你們村子里是不是也有恨厲害的叔伯,可是他們最后依舊是死在突厥人的刀劍下,你若是沒有厲害的手,去了戰場就是送死,更別說做將軍。”
話到這里,莊錦面上嚴肅的神一邊,轉而溫和道,“當然,要是你努力習武,以后上了戰場,不僅可惜殺敵,沒準還能立功做將軍,只是習武可是非常辛苦的,不是一般人能堅持下來的。”
小孩子有想法,還是不要立刻就打擊下去,而是跟其分析利弊。
果然栓子沒有再爭論,而是開始沉思起來。
其他人也沒打擾他,馬車繼續走著。
終于到了莊錦心心念念的杏花鎮了。
莊錦讓凌十七駕著馬車到當初租的那個小院,心里已經在想,阿湛跟春夏見到的時候,肯定驚喜。
可是等敲了門出來開門的,居然是一個陌生的大嬸。
“你找誰啊?”大嬸好奇的看著莊錦。
莊錦也是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聲音帶上幾分急切,“大嬸,請問這院子之前住著的人呢?”
“搬走了,好像是有什麼事,已經搬走好久了。”大嬸倒是沒有瞞。
搬走了?
莊錦的子踉蹌了一下。
自己都沒回來,他們絕對不會搬走的。
現在搬走了,絕對是發生什麼事了。
讓春夏他們匆匆離開,能想到的事只有一件,莊家的殺手發現這里了!
莊錦猛的開那個大嬸,往里面沖了進去,阿湛他們離開,肯定給留了信息。
大嬸見到莊錦突然就沖了進來,頓時大起來,“啊!你想要干什麼!私闖民宅啊!”
莊錦卻不理會對方,已經沖進屋子到查看,想著阿湛他們會給留什麼信息。
里面出來了一個漢子,見到莊錦闖進來,立刻大聲呼喊著,“干什麼的!臭小子敢闖進來,找死嗎?”
這般說著就抄起了邊上的掃把,說著就要往莊錦上打過來。
凌十七一個躍,一腳將掃把踹開,冰冷的劍架在漢子的脖子上,“別,也別喚,要不別怪我手下不留。”
漢子立刻站著不敢,邊上的大嬸想要喊出聲,結果收到了凌十七一個冰冷的眼神,要喊出來的聲音,生生的卡在嚨里,一張臉都憋紅了。
不過顧及自家男人的安全,就生生的忍住了。
“我只是要找上一個租客留在這個院子里的東西,找到之后我們就會離開,這銀子當做是你們的補償。”
莊錦已經稍微冷靜下來了,知道自己方才的舉有些不好,便掏出了一塊銀子放在桌上,便在院子走著。
若是阿湛給留的信號,不會放在很蔽的地方,因為會害怕自己找不到。
必然是在院子里。
可是院子人經常活的地方,記號會被弄掉,剩下的就是院墻了。
莊錦圍繞著院墻走了一圈,終于看見了一個小小的梨花印記。
邊上還花了一個簡單的笑臉,一個大大的半括弧,這是莊錦教給阿湛的。
一直提著的心頓時就松了下來,阿湛留下的信號在告訴,他們都好好的。
又在周圍找了一圈,再次見到了一個圖畫,可惜這個圖畫被毀了一半,看的出來阿湛是要告訴,讓去找什麼人。
只是這畫了一半,有可能是這戶人家的小孩發現了,然后就跟著涂,將另一半給蓋住了。
“這是誰蓋上的?”莊錦轉頭去看所在一旁的大嬸。
大嬸子抖了幾下,“是、是我小孫子……不對,是我畫的,那個都是我畫的。”
害怕莊錦會對小孫子出手,大嬸立刻就改口,將事全部都攬在自己上。
莊錦冷冷的盯著,“你小孫子呢?”
“不關我小孫子的事,你們有什麼事就沖著我來,他就是一個小孩子,不懂事,就在墻上畫了幾下,你們不能跟一個孩子過不去。”
事關自己最疼的小孫子,大嬸也鼓起勇氣懟莊錦。
同時也慶幸,兒媳婦兒今天帶著小孫子回娘家了。
要不然讓這些兇神惡煞的人發現,怕是會出事。
“我只是想知道被他涂掉的這半邊是什麼。”知道大嬸誤會了,莊錦努力將自己面上的神放和,跟解釋著。
大嬸卻不是非常相信,看了眼那被孫子涂掉的地方,“那半邊也沒有畫什麼,就是一個小人兒而已,我也看見了。”
那天在院子里帶小孫子,然后見到了小孫子拿著東西在墻上涂,還說了他兩句的。
“一個小人?”莊錦蹙眉。
看看墻上的痕跡,又結合大嬸的話,依舊沒什麼頭緒。
“你確定真的就只有一個小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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