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公登時松了口氣,暗忠仆,你放心去吧,我肯定會賞你弄口上好的棺木,風風的替你辦后事。
瑤池你也不必擔心,我會把收進房里做個姨娘,將來好好抬舉!
“姜氏,既然周管家招了。你就快些把這倆個悖主的刁奴置了吧,別耽誤大家時間!”
呵呵,這麼容易就想甩鍋?
姜悅應聲道:“公爹這話未免有草菅人命的嫌疑,我跟周管家無仇無恨的,他為什麼害我?肯定是人指使,應該盤問清楚才是。冒然置,日后再翻出來,我丟臉不要,扯出什麼說不清的事兒就糟了!”
靖國公眼角一,“他自已都招了,還有什麼可問的?”
“要問的可多了,比如,他是自已冒出來的這個主意,還是跟壽王勾結的?攛掇二爺出頭又是誰的主意?”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是他干的就行了,趕置了吧!”靖國公心虛的厲害,直接吩咐家丁行刑。
打死,一了百了!
幾個家丁應聲上前,扯著周衡就往外走。
姜悅瞧著周衡,“我再最后問你一遍,這事兒是你做的,還是人指使?”
周衡把牙一咬,“是、是小人干的,與旁人無關!”
哎喲我去,你是不是有病?
為了替主子頂罪,連自已小命都不顧了?
你是不是覺的你這麼仗義,你主子肯定會報答你?行,那我就讓你看看,你這份忠心能換來什麼!
姜悅呵聲冷笑,轉臉沖靖國公道:“周管家做下這種事兒,死有余辜,不知公爹想怎麼發落瑤池?”
“周管家是周管家,瑤池是瑤池……”
“看來公爹是不肯了?那好,范大,將周管家和清河拿下,咱們去京兆府報案!這事兒蹊蹺太多,非得讓許大人幫我查個清清楚楚不可!”
“是!”范大應聲就要搶人。
靖國公一驚,“我什麼時候說不肯了?不過是個賤婢,留著也是禍,不如一并置了!”
姜悅笑道:“公爹打算怎麼置?”
“賣、賣到……”靖國公眼看著姜悅的臉。姜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意思再清楚不過,置的要是不夠狠,不能讓我滿意,那咱們就公堂見!
靖國公瞥見周衡已經被拖遠了,把心一橫,小聲道:“賣去青樓,以儆效尤!”
呵,這可是你說的!
姜悅轉臉沖門外喊道:“快去翠微院把瑤池看住,公爹要把賣去青樓,別讓自盡了!”
什麼?
已被拖到院門口的周衡聽見這一喊,如遭雷劈,回過神來拼命掙扎,瘋了似的大。“路暢!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狗雜種,我替你去死,你竟然……”
靖國公驚的心都快不跳了,沖到廳門口咆哮,“拖下去、趕拖下去,打死!”
幾個家丁死死按住周衡,堵著就往外拖。
周衡恨的兩眼充,這個畜生,早知他豬狗不如,自已就不該替他頂罪,死也要拖著他一塊死!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不、不晚,還有……周衡立刻轉眼盯著姜悅,沖著嗚嗚直。
救命,我有話要說……
姜悅垂眸,端著茶杯不急不慌的撇著茶沫,假裝沒看見。暗罵這個賤皮子,不打到上不知道疼!
“快點拖走!拖走!”靖國公臉都綠了,連聲催促。
家丁不敢怠慢,拖著周衡一路小跑。
周衡看著無于衷的姜悅,滿心絕。轉頭死死盯著靖國公。你要是敢禍害我姑娘,我化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靖國公不敢跟他對視,眼瞅著還有幾步就拖出院門了,靖國公暗暗松了口氣。
只要這混帳一死,這事兒就算結了!
姜悅這小賤婦能拿他如何?
已經被拖到了院門口,出去就得被一斃命。周衡絕的閉上眼,耳邊卻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慢著!”
周衡霍的睜眼,就見范大人影一閃到了他跟前,抬手掏出他里的破布。
姜悅站到廳前,遠遠的看著他,“周管家,你還有什麼言要待?”
周衡尖,“、小人冤枉!那事兒是國公爺吩咐小人干的!”
靖國公慌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吩咐你去抓了?無憑無據,以下犯上,本公剮了你!”
周衡恨的要死卻也無話可說,他確實拿不出憑據。他轉臉沖姜悅哀嚎道:“,小人跟您無冤無仇,要不是公爺吩咐,小人何苦害您?您明察啊!”
我明察個屁!
姜悅暗罵這個蠢貨,連清河都不如。清河還知道留封信當把柄呢,你可倒好,就憑一張喊冤?
這樣能讓靖國公認罪都有鬼了!
幸好老娘沒把寶押你上!
靖國公見周衡拿不出證據,瞬間恢復鎮定,暗罵自已被這個賤婦嚇破膽了,差點自陣腳!
“紅口白牙栽贓家主,這等刁奴就該活活打死,吩咐全國公府的下人都來觀刑,這就是悖主的下場!”
周衡了一灘泥,任由家丁抓著他往外拖,掙都不掙了。
隨即,院外傳來板子打到人上的悶響,以及一聲聲凄厲的哀嚎。著著,慘聲突然沒了,板子聲也停了。
顯然,周衡已經去了閻王殿!
靖國公差點笑出聲,這下可是徹底太平了。
他扭臉盯著姜悅惡狠狠的道:“你不守婦道,有辱門楣,目無尊長,忤逆父母……”
姜悅不等他說完,噗嗤笑了,“聽您這話的意思,也想把我打死唄?”
靖國公厲聲道:“你這等賤婦,就是打死也不為過!”
哼!只怕您有這心思,沒這本事!
想斗是吧,我奉陪到底!
姜悅轉回了廳,高聲吩咐道:“把東西拿進來!”
靖國公冷笑連連,又想拿銀子堵人的?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回能拿出多銀子來!
屋中眾人跟靖國公想的一樣兒,都直脖等著看姜悅這回又打算掏多銀子。
出乎所有人意料,姜悅命人捧上來的是三塊皮子和兩件男式皮袍。
靖國公心頭突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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