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韻隨即就想到了店里賣的那些五彩寶石做出來的首飾一直都飽追捧,那不正是因為鮮艷而且夠稀缺的緣故嘛!
無論是年紀大的夫人還是豆蔻年華的小姐們,誰人不彩繽紛的飾品呢。
若是按照于荔說的,把鉤花先選幾款特別的又吸引眼球的推出去,然后再以定制的模式打開銷路,讓那些貴婦人和小姐們知道這些東西得來不易,那們更加會破腦袋求訂購的。
為子,蘇錦韻的店能開的又大又生意好,這跟自己懂人的思維有不可分的關系。
以稀為貴確實不該到材質的限制。
蘇錦韻攏了攏耳邊的碎發,多有些心虛,笑著道:
“阿荔,你說的不錯,鉤花雖然不如金銀玉石那般貴重,但這東西本就是獨一份的。
你想走品定制的路線,我是贊同的。”
于荔聽了這話,也是悄的松了口氣,做不到讓周梅花來品韻閣那就必須把這些鉤花捧起來。
只有讓蘇錦韻明白這些東西能帶來的價值,才會同意走品定制的路線。
這樣不用趕銷量,只求做到而,那周梅花就可以帶著楊蕓蕓在家里搞事業了。
當然,楊蕓蕓手藝不如周梅花那麼好,但鉤制簡單的果子和花邊兒卻是完全沒問題的。
這些活兒楊青蓮和于荔也都會,所以,若是真的有急訂單,他們全家都能幫上忙。
雖然于荔上輩子沒做過什麼大生意,但小視頻可沒看,知道鉤花的出品最值錢的是款式。
這就像一件好看的子,設計永遠占大頭,原材料和人工只占最的一部分。
不說再鉤制新花樣出來,就盒子里現有的款式,也足夠品韻閣賣上一年的了。
于荔清了清嗓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道:
“那既然蘇娘子同意走品定制的路線,那我們就來說說合作的事兒吧。”
“好,你說吧!”
蘇錦韻點點頭,看向了于荔,等著講明自己的要求。
于荔道:“我想了兩個合作方法,要選哪一種,還是由蘇娘子你說了算。
第一種呢,就是單獨給設計費和人工費,分我們只要純利潤的兩。”
這話剛說完,蘇錦韻就反問道:“人工費我懂是什麼意思,可設計費指的是什麼?”
于荔:嘖...不知不覺又冒出來了現代化的詞兒...
尬笑著解釋道:“設計費是我想出來的,這個可以理解為鉤花的款式,每一種都是一款設計。
而且設計費不是一不變的,鉤花款式有難有易,我們需要據難度定價。”
蘇錦韻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收費標準,而且價格還不能固定,所以有些遲疑的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店里每賣一種款式出去,就要付一次設計費嗎?”
“嗯,可以這麼理解,一種款式可以做多種,但設計費只收一次。”
蘇錦韻聽得心里直打鼓,店里的石師傅每次出了新款式也都會得一份特有的分紅,但那是玉石啊,好久才出一個款式。
這些鉤花,只要心思靈巧,一天出個三四種款式都不算難事,這要是每一款都要給設計費,那豈不是要天天給錢出去...
雖然相信于荔的為人不會獅子大開口,但設計費是個虛無的東西,定多定沒有主權,這如何能行!
第一個合作方式,蘇錦韻在心里已經淘汰掉了。
但到底是做生意的人,雖直爽但也不缺圓,下心里的異樣,笑問道:
“這第一個合作方式倒是新穎,那第二個合作方式又是什麼呢?
總得讓我比較比較再跟你說結果呀!”
于荔點頭應道:“嗯,我明白,這第二個合作方式跟第一個是完全不一樣的。”
蘇錦韻抬著眉道:“哦?那你快詳細說說。”
心里暗暗希,這第二種方法可別再提那個勞什子設計費了。
這玩意兒,傷不起啊...
于荔繼續道:“第二種不要設計費和人工費,但我們要純利潤的五。”
楊家的人只負責鉤花,后期制作簪花或者別的東西都還是需要店里的人工配合才能完。
因此,不管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合作方式,于荔都友好的按照純利潤來算分。
可即便如此,這樣新奇的合作方式于蘇錦韻而言,都是難以接的。
五啊,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但蘇錦韻瞟著桌子上的木盒,心里可真是太犯難了。
第一種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但第二種讓同意,也是心有不甘。
但這鉤花又只有周娘子會,錯過了這次合作機會,萬一日后們再跟其他店合作呢?
這就等于失去先機,白白把能大火一把的飾品拱手讓人。
思來想去,蘇錦韻把手里的帕子都的皺一團,最后還是嘆口氣說道:
“阿荔啊,我比較中意第二種方案。
但...但咱們還能不能把這個分再談一談,五是不是太多了呀。
你看,這鉤花無論是做釵還是簪,那都需要后期加工的,這些耗費的可都是我們店里的人工呀。”
這些于荔怎麼會不知道,但還是那句話,設計永遠占大頭,能想出款式并率先鉤制出第一個的人才是王者。
為了保證全家的利益,于荔還是寸步不讓的淺笑說道:
“蘇娘子,你說的我都懂,既然你選擇了第二種方案,那就是你已然明了設計費的意思。
我們都不要設計費也不要人工費了,只要你純利潤的五,這個并不過分的。
雖然確實需要你店里人工的后期制作,但真正的手藝還是鉤花,并非是后期的加工啊。
所以,最值錢的依舊是鉤花本,沒有好看的鉤花添彩,再好看的素銀簪子也賣不出二兩銀子的。”
這些道理蘇錦韻當然懂,但是為品韻閣的老板,心里想的自然是把店里的利潤最大化。
五五分算不上獅子大開口,但也絕對不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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