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于荔有被迫害妄想癥,而是的直覺在囂著,來人肯定不是什麼好鳥,說不得跟段家有關系。
依照段木堯的格,沉寂了這麼久沒搞小作已經是讓人倍意外了,現在突然冒出個男人還要帶去茶樓,簡直是古怪至極好嘛!
于荔挑著眉沒有應下,反問道:
“什麼生意?為何不能在這里談?
你們若是要定,我這規矩已經寫在桌子的下方了,您只管看就是。”
說著話,還用手敲了敲桌子下方擺著的木牌,那上面寫了定下的條條框框。
中年男子順著于荔的手指往桌下看了一眼,便不興趣的抬起頭,繼續道:
“我方才已經說了,我不買,我是來跟你另談其他生意的。
此人多口雜,說起話來多有不便,所以我才讓于娘子移步的。”
于荔方才說話的語氣談不上差但也絕談不上好,反正跟平日里對顧客的態度有明顯差異。
劉蘭草本就還帶著提防心的,現在聽著阿荔跟這人說話的口氣,自然悟出了來人不善的覺來。
往前兩步,本想開口直接拒絕的,但于荔卻在下面拉了的手一下,劉蘭草當即便止住了聲。
這時候楊青河在不遠瞧著況不太對也快步跑了過來。
他到了攤位前,上下打量了下中年男子,便問于荔道:
“阿荔,什麼況?”
“二哥,這位老爺要約我去對面的茶樓談生意呢!”
于荔把“生意”二字咬的格外重,楊青河當即就聽懂了意思,他覺得與其天天防著還不如看看人家準備亮什麼招呢。
正巧,于荔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方才沒有讓劉蘭草說出拒絕的話。
朝著楊青河眨了眨眼,隨后道:
“二哥,要不咱們一起去聽聽郭老爺要跟咱談什麼生意吧?”
于荔知道楊青河絕對不會讓一個人跟著去的,所以干脆就直接說一起去。
楊青河也順勢跟著道:
“行啊,正好都賣完了,咱們一起去聽聽有什麼好生意要談。
嘿嘿,必要時,二哥也能給你提提建議嘛!”
中年男子聽了這話,臉有幾分難看,他得到的命令就只是上于荔去而已。
因為對面的茶樓里還坐著他家老爺郭金和夫人段木巧呢。
他只是郭府的管家,今天得到的命令也是只請于荔一人去茶樓。
因為郭金覺得就一個婦人在比較好拿,到時候連哄帶騙的就能把菜譜方子弄到手了。
但現在人家卻要喊上這個二哥一起,那不是與老爺的命令相背離嘛。
一時間,郭管家倒是噤聲的猶豫了。
這時候,劉蘭草已經把所有剩余的東西都收到了木盆里放好,然后讓隔壁的葛老頭兒幫忙看著。
很顯然,也打算去的。
那郭管家看著面前的三人,臉又難看了幾分,多一個二哥就罷了,這下又多出來一個二嫂...
人多主意也多,到時候要是談不下來,把這事兒搞砸了,那罰的還是他啊..
思及此,郭管家有些尷尬的道:
“于娘子啊,咱們就談個生意,你不需要帶這麼多人吧?”
于荔抱著胳膊,一臉的不痛快,冷聲道:
“要談生意的是郭老爺你呀,并不是我好吧!
你若是嫌我們人多,那咱們不談就好了呀!
反正,我們家的元寶生意這麼好,也不缺您這一樁的!”
說完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于荔拉著劉蘭草就要走,這可把郭管家給嚇的趕喊道:
“于娘子,于娘子!
你們別走啊,我就是開個玩笑的!”
于荔翻了個白眼,悠悠的停下腳步,轉過頭回了句:
“好巧哦,我也是開玩笑的!”
郭管家現在覺自己領的這個差大約是不好的,這個于娘子哪里就像泥子了?
他懷疑老爺和夫人是不是看走眼了...
帶著深深地無奈,郭管家領著于荔三人徑直上了對面茶樓的二樓。
瞧著空空的二樓大廳,還有一個關著門的廂房,于荔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當初跟楊青蓮騙胡大去天青茶樓的戲碼來。
在心里大膽的猜測著,那一間關著門的廂房里肯定坐著段木堯或者真正要談生意的人。
于荔直勾勾的看著第三個廂房,了然于的微微挑了挑眉。
不神的彎著跟在郭管家后面,果然是沒有任何意外的被帶向了第二個廂房里。
嘖,這就很有意思了...
于荔現在搞不清第三間廂房里是誰,但覺十有八/九跟段家不了關系。
珍味居跟段木堯的關系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而且楊家也沒有花心思去細細打聽,所以于荔等人本沒有往珍味居方向去想。
待在圓桌前坐下后,他們三人都很警惕,無論是茶還是糕點都一概不用。
靜坐了幾息后,于荔不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郭老爺,我們還著急回家吃午飯的,您有什麼事兒還請直接道來吧。”
郭管家瞟了眼木墻,這才徐徐開口道:
“于娘子可愿把黃金元寶的食譜方子賣于我?”
喲,這是威脅不,現在想買下方子直接收為己用了啊。
這主意打的倒是不錯,至比直接攔路威脅要高明不。
于荔跟楊青河對看一眼,見他稍稍點頭,便下心里的想法,轉而笑著道:
“郭老爺要買我的食譜方子,也不是不可以...”
拖著長長的尾音,把對面那間廂房里的段木巧和郭金勾的心都跟著了起來。
夫妻倆也對視一眼,臉上俱是興之,仿佛能看到于荔痛快的把菜譜方子出來一樣。
然而于荔的話本就沒說完,轉著嗓音復又問道:
“不知郭老爺打算給我什麼好呢?”
郭管家按照事前被代的金額,緩緩出三手指,自覺十分慷慨的道:
“我愿意出三十兩!
這個價錢可是非常公道的啊!
你們耗費人力力,每天起早貪黑的殺做,再大老遠的運到鎮上賣,多麼辛苦啊!
今天,我就是來解放你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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