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把剩余的那只點了點,吩咐道:
“夫人,你把這只拿去后廚讓大師傅們都嘗嘗。
看看誰能吃出這是如何制作的?”
段木巧也很想知道,所以麻利的洗了手后就拿著送去了后廚里。
此時此刻的郭金已經換了一個想法,若是后廚都弄不出來元寶的復刻品,那他就要想辦法拿到這道菜的菜譜方子。
如此滋味的放在小攤位上賣,豈不可惜!
這般不要臉的想著,郭金出了一副勢在必得的神來。
這會子在他的心里,弄到黃金元寶的食譜方子才是重中之重,至于段木堯被揍的事兒,先晾著吧。
反正,又不是打他郭金,而且那些看不起珍味居的話,誰知道是真是假!
只要方子到手,他們珍味居就能靠著這道別人不可得的味打一個漂亮的翻仗。
食源酒肆,能賣酒有什麼了不起!
只要他們拿下黃金元寶,這顧客到店吃飯,肯定不能只點一道菜吧,到時候整個珍味居的生意都會高漲。
這般想著,郭金恬不知恥的大笑了起來...
他在花廳里坐了一刻鐘,就這麼生生的等著段木巧回來跟他說后廚的品嘗結果。
然而,事實如他想的那般,后廚的三個大師傅也嘗不出最獨特的那個味道是什麼。
這點,郭金也不意外,他挑挑眉跟妻子道:
“為夫要拿下這道黃金元寶,夫人你管著后廚,對菜品的價格都了如指掌。
夫人啊,你覺得這道方子我全盤買下,出多銀子合適?”
郭金還沒到不要臉的想去白嫖的地步,他打算先禮后兵,先看看人家愿不愿意賣再說后面的事。
而且,他甚至一廂愿的覺得,于荔肯定會賣,因為他打心里就看不起這些逃荒來的泥子。
們能有什麼長遠目,只要聽到一次給夠銀子,肯定要兒的往上湊。
都說蛇鼠一窩,這個想法段木巧也有,冷哼一聲道:
“黃金元寶這麼好吃的食放在攤子上賣真是暴殄天。
若是被我們珍味居收下,那是們的福分。
這方子再厲害,也就是做的。
們不過是沒見過世面的泥子罷了,咱們出個三十兩買下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老爺,就按三十兩給,們一輩子加起來都不可能見過這麼多銀子,肯定會同意的!”
這話真是好不要臉啊!
一個葷菜的菜譜方子一般全盤收下都是要四十兩到五十兩的,素菜也要二十兩,可這個段木巧卻只愿出三十兩。
而的丈夫郭金還十分贊同的道:“夫人說的是,三十兩足矣!”
這一對狗夫妻,就這樣自顧自的把在于荔心中價值萬金的黃金元寶給定出了打發花子的價格。
元寶且不說制作工藝的問題,就沖著是于荔對親舅舅和舅母的一份念想,也絕不可能賣掉方子。
更別提才給區區三十兩銀子。
......
轉眼到了四月初五,這麼過了六七天,都本沒人來搗,徐婆子和楊家眾人確實稍稍松了口氣。
不過,大家也并沒有真的放松警惕,現在于荔跟劉蘭草或者楊青蓮出攤的時候,羅三春和楊青河依舊會暗地里保駕護航。
現在賣元寶又打開了一個新模式,那就是預定。
當然,這也照樣需要排隊!
一只定金五十文,零買是五只為上限,若是有大訂單則需要提前三天說,而且也有上限,那就是不得超過二十只。
家里的鍋有限,一天做兩鍋都累的,三鍋還得全家眷一起幫忙才行,再多也吃不消。
于荔深深懂得,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所以都設置了上限,如此一來也不需要多費口舌再解釋。
反正,規矩就在這里,買就買,不買就離開。
既不強求也不曲意逢迎,圖的就是個你我愿!
這幾天于荔親自挑著時間跟徐婆子一起去了趟那兩個養場,最后二人一致的選了更大的那一家。
們定下的養場坐落在竇家村,距離四季村不算太遠,駕車只需要三刻鐘左右。
管事兒的人竇平,于荔已經跟他簽了合約書,從四月十五號起,每隔兩天送一次,一次送一百只。
價格是徐婆子談下來的,這姜啊,到底還是老的辣!
老太太是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終是把四斤二兩左右的給定下了九十五文一只的好價格。
這個本價于荔是非常滿意的,畢竟心價給的是一百文一只,現在徐婆子又給下了五文,會賺的更多!
如今的出不需要心,別的材料更是什麼都不缺,接下來就規規矩矩做生意就是。
今兒跟著于荔的是劉蘭草和楊青河,羅三春和其他人在家給土豆和辣椒施呢。
紅薯已經苗完畢,現在只需要等時間給答案了。
于荔本不用管山腳下的地,如今都由比更懂種地的徐婆子照看。
那些農作,啥時候該澆水,啥時候該鋤草,啥時候該去枝杈,又啥時候該施啦,都門清兒。
有老太太在家把關地里的莊稼,于荔只管埋頭做生意賺錢就是了。
這會子元寶已經全部賣完了,妯娌倆剛把要預定十只鹽焗的顧客姓名和銀錢還有日期登記好,攤位前就又來了一個臉生的中年漢子。
于荔正在低下頭忙著把登記本收懷里,本就沒注意來人,所以搭話的是劉蘭草,淺笑說道:
“這位老爺好。
我家的黃金元寶這會子已經全部售空了。
您若是要買,還請明兒趕早來。
您若是想預定,我這里還有二十三只的名額,您是哪一種呢?”
來人穿著松綠的長袍,一臉明相,他只微微瞟了眼劉蘭草便把目投向了已經抬起頭來的于荔。
他扯著一抹有些古怪的笑,淡聲道:
“我姓郭,今天特意到此并不是為了買,是有一樁生意要談。
不知于娘子可愿意移步跟我去對面的茶樓小坐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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