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二十只只用了不到兩刻鐘就全部賣完了,時間還早,倆人也不用在街上吃飯,所以收拾好東西只管打道回府就是。
段木堯帶著四個識的兄弟,此時不近不遠的跟在驢車后面。
經過多天的觀察,段木堯已經非常悉于荔回家的路線,他帶著人抄近道躲在了一巷子里。
于荔后背也沒長眼睛,還在跟楊青蓮說下個月什麼時候去考察養場,爭取把買的價格到最低等等。
倆人聊得正歡,已經拐到巷子里的青兔突然嘶鳴了一聲,隨后急急的剎住了腳停在了原地。
于荔正奇怪呢,青兔怎麼又又停下來!
便是跳下驢車打算一探究竟的時候,段木堯領著四個壯漢從巷子的后方冷著臉走了出來。
一看這陣勢,于荔就猜到今天怕是不能平順的回家了。
車板上的楊青蓮也慌忙的跳了下來,經歷了胡家那麼多事兒,心已經變了許多。
不怕事兒的蹙著眉瞪著那五人,厲聲道:
“段老板,你這麼做可就沒意思了吧!”
都在街上混十天了,于荔和楊青蓮乃至劉蘭草可都認識了段木堯和杜柳葉的,現在瞧著對家領著壯漢攔路,們姐妹二人不難猜出這些人的用意。
段木堯冷哼一聲,怒目而視的瞪著于荔,一步一步的走進,他抱著胳膊道:
“哼,什麼有意思?
你們不過是個逃荒而來的泥子,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搶生意!
是你們太有意思了!”
他后的四人也跟著走近了些,看著五個男人這麼大喇喇的立在們二人對面,要說于荔一點都不張那也是不可能的。
何況,邊還有個武力值為零的楊青蓮。
不管今天這些人是打著嚇一嚇們的態度也好,還是真的要手教訓們一番也好,于荔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就沖著他們五個大男人能干出攔路兩個子的小人做派,就說明他們本不是什麼好鳥!
于荔不理段木堯,側頭跟楊青蓮說:
“四姐,你別摻和,你跟青兔往后退退,這里的事兒給我理就好!”
楊青蓮默了兩息,不拖泥帶水的道:
“嗯,阿荔,你自己小心。”
知道自己在這里是個累贅,為了不讓于荔分心,必須要聽話的遠離此地。
接著,于荔抬手上了木珠子,須臾而已,垂在袖子里的手中已經多了一袋石蛋子。
這是在城里,要教訓這些人是決不能用刀的,所以還得是趁手的石蛋子才好。
而段木堯見于荔沒一丁點要理他的意思,又往前走了兩步。
他死死盯著于荔,惡狠狠的道:
“臭娘們!
你們這幾天把我家的生意攪的烏七八糟,最可恨的是居然還有人來我店里說我家的鹵不如你家的元寶好吃!
真他娘的是笑話!
我段家的可是放在珍味居里賣的,你們這些泥子做的哪能跟我家的比!”
于荔“呵”的冷笑了一聲,不甘示弱的回道:
“泥子怎麼了?
誰家祖上不是農民!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小北街又不是你家開的!
大家憑本事做生意,你們家做的味道不如我家的好,你就去改進啊。
現在你帶著人跑這里來堵我們,真是好不要臉!”
段木堯見這般利,又往前沖了兩步,此時他距離于荔只有一臂之遙。
他指著于荔怒道:“今天老子把話放在這兒,你們要想平安回家,以后就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
若是讓我再看到你們出現在平安鎮去賣什麼狗屎元寶,老子就天天帶人堵你!
等你胳膊的時候,可別怪老子沒提醒你!”
段木堯本就沒把于荔和楊青蓮放在眼里,兩個娘們而已,隨便嚇唬嚇唬就哭爹喊娘的,他們五個人如此威勢,還怕這兩個臭娘們不害怕麼!
只要們害怕,明天哪里還敢來!
沒了元寶,他段記的就是小北街里的頭牌!
而于荔聽著段木堯的話,真是無語至極,說說小北街倒也算了,居然還不讓在平安鎮賣!
扯著嘲笑道:“哼,真是王八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段木堯,你當姑是被嚇大的嗎?
我告訴你,你不讓我賣,我就偏要賣!”
段木堯沒料到這個于荔居然不害怕,還這麼跟他對嗆,當即就揮著手要打于荔耳。
他怒道:“我看你是找死!”
“死你老母!”
于荔里罵著,腳也了起來,側躲開那一掌,也蓄著力的蹬了出去。
段木堯就是個賣食的,他除了看不起娘們,還能有啥真本事!
他帶著人出來攔路,主要目的還是想嚇唬嚇唬于荔二人,哪知這娘們又橫又利,所以他才想先給來一掌,讓知道他們不是說著玩兒的。
結果,這耳沒落到人家臉上,他自己倒是先被來了一腳。
因為于荔要躲開段木堯的手掌,所以就失了上的準頭,這一腳踹在了段木堯的骨上,沒有正中他腹部。
所以他只往后退了兩步并未倒下,此時此刻的段木堯已然被徹底被激怒,他狠狠的咆哮著:
“哥兒幾個,給我打死這個賤人!
他娘的,居然敢踹老子,今天不把們弄殘,咱們哪兒還有臉在小北街混!”
于荔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段木堯,其他人就是來陪襯的,他怕這些人去對付楊青蓮,遂扭頭喊道:
“四姐,拿著刀,誰來砍誰!”
鹽焗雖然按只賣不需要砍斬,但出門在外,有刀防才能心安,們都是逃荒來的,這點絕不會忘。
楊青蓮聽罷,真的從車板邊的隙里出了一把尖刀。
跟在段木堯后的四個男人本來還想分兩個出去收拾楊青蓮的,但這麼隔著幾米瞧氣勢洶洶的舉著刀,他們又不敢再去了。
他們是跟段木堯稱兄道弟,但為了搶個生意而拿命去拼,那也實在是犯不著。
畢竟他們只是想來嚇唬嚇唬這兩個小娘子的,誰都沒有帶武,凡胎如何敢去跟尖刀相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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