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滿貴都帶上四季村了,村民們自然不能再置之不理,不然這丟的就是大家伙兒的臉面了。
為了不當那沒骨氣的慫貨,有些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都拳掌的準備出擊了。
此種況,劉旺田趕蹙著眉大聲發話:“都不許鬧!”
說完又單獨指向于荔勸道:“楊家的媳婦,你把手松開,咱們有話好好說。
你今天若是把人傷到了,吃虧的還得是你們楊家吶!”
趙婆子被按住了腦袋,此時也看不到外圍的形,雖不怎麼疼但卻被嚇的不輕。
剛開始沒顧上嚷嚷只尖了幾聲,現在緩過來了就開始嗷嗷大道:
“你們了還想殺人不!
我要去府告你們,讓你們家的人滾出四季村后再把牢底坐穿!”
于荔本就沒把趙婆子當回事,今兒的大目標可是那始終垂著頭得意的管五娘。
不為所的諷刺笑道:“?這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清新俗的笑話了...”
說完,于荔猛地一把抓起趙婆子,把又嚇的胡拍打著尖了起來。
于荔大吼一聲:“閉!”然后直接用腳踢走兩個木桶上的蓋子,再次把趙婆子的頭按到了桶邊上。
趙婆子的臉直接跟桶里白/花花東西來了個親接,著嚇,又挨得太近,這會子倒真是沒看出來桶里是個啥。
只覺得鼻尖有些腥氣,聞著還悉...
于荔按著趙婆子的頭,依舊沒有松開,咬著牙道:
“糟老婆子你給我看看清楚,我們家還用得著?!
就你那三只破,白送給我們家吃,我們還嫌老呢!”
木桶就那麼敞開在村民前,靠前點的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霎時間,人群里就沸騰了起來,有人疑的大聲道:
“楊家怎麼這麼多?”
“老天爺,兩桶啊,這不得有個十幾只!”
“難不,咱們真的冤枉了人家?”
劉旺田也往前走了幾步,待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木桶里已經被拔了的,驚得半天都說不出來話。
方才眾人為難徐婆子的時候,于荔和楊青蓮都沒出來幫忙就是因為倆去理了。
空間里的于荔殺了一些放著,打算這兩天拿出來就著腌酸菜的勁頭先腌上十幾只臘嘗嘗。
但因為都是用零碎的時間弄這些事,還得避開家里的半大小子們,所以都是分批殺的。
畢竟男孩子們上沒,辦事不牢,尤其楊林和楊桂過于活潑,有些事還需稍微遮掩下才行。
正因如此,有幾只殺了后泡在熱水里還沒來得及拔就被給塞到了空間里。
今天,于荔為了彰顯自家多,本不屑于盜,這才把泡著的盆從空間里移了出來,又跟楊青蓮火速的蹲在房間里拔。
當然,這還是要歸功于于荔運氣好,恰巧就在這時候想腌臘了,空間里有現的死,不然一時間還真是湊不出這麼兩桶白白胖胖的啊。
至于為什麼非得是拔,那是因為于荔覺得空間里的跟這邊的長得都不一樣,他們逃荒而來,是絕不可能帶著活的。
為了不引起解釋不清的麻煩,這才把都理了。
徐婆子看著那兩桶,突然就明白了過來,懂于荔的意思了。
是個識趣的人,從來不會去問于荔手里到底有多好東西,所以這些的存在著實不知。
但現在,于荔當著眾人的面把拿了出來,那就必須反將一軍。
家里這麼多,何至于再去!
徐婆子領悟到含義,當即便拍著大學著趙婆子方才哭訴的慘樣子也哭了起來。
本來一開始這些村民進家里又翻又鉆的時候,就想好了找劉旺田哭一哭委屈;
但現在事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很顯然已經不是單純的委屈,這是天大的冤屈啊,必要好好的給楊家討一討公道!
哭嘛,哪個人不會!
徐婆子方才心里是真的又氣憤又憋屈,所以哭起來也是格外的撕心裂肺。
鼻頭發紅,眼睛里蓄著流不盡的淚水,如泣如訴的對著劉旺田道:
“劉村長,我知道我們是外來的人家,村里人信不過也是正常的。
可是...可是今天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專門挑著我家兒孫們都出門的時候就闖了進來,本就不聽我的解釋就翻一氣...
你看看,我們家才收拾好的院子這都被禍禍什麼樣了...”
楊青蓮也期期艾艾的跟著哭,抹著眼淚接著說:
“劉村長,你方才也聽到了,他們這些人罵我娘的話有多難聽...
可憐我娘都是年過半百的年紀了,還要這麼大的冤屈,你可一定要給做主,給我們楊家做主。”
劉旺田看著已經哭淚人的母倆,只覺得頭皮發麻,他狠狠的眨了兩下眼,確認自己真的沒看錯那桶里的,這才說道:
“楊家媳婦,你先松開趙婆子,年紀大了,你這麼按著,一會兒別把腰扭了。
你家的我都看到了,大家伙兒也都看到了,這是賴不掉的事兒,你就放心吧!”
于荔到底還是要給村長幾分面子的,識趣的松開手卻推了趙婆子一把。
實在是不喜歡這個趙婆子,雖然丟了是害者,但這樣青紅不分的闖楊家,就是了的底線。
于荔看著趙婆子,忍不住的沖著十分兇狠的道:
“你這個蠢貨,別人攛掇幾句你就往前沖,白活這麼大年紀!
你好好看看,我這桶里的可是你的?”
說完又沖著圍在一圈頭接耳且震驚不已的村民道:
“你們也好好看看,我這桶里的可都是不到一年的,不比你們那些養著下蛋的老母?!
沒錯,我楊家是逃荒來的,但也不至于窮的吃不起!
今天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誰欺負了我們家老太太,哪個都別想善了!”
于荔擲地有聲,把那些剛剛上趕著罵人的村民都說的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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