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真的嗎?”
裴鳶然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反應?還真的是太過分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原來都是訂婚的人,應該是有一定的基礎,怎麼可以對錢家做出這種事?
“我覺得,這個李霖之可能是有問題。”
裴鳶然低下頭,眼底閃過了糾結。
雖然不想提出這個事,可是一件又一件的事都在告訴的自己,李霖之已經和原來不一樣。
“嗯,我知道了,反正這個男人不簡單。”楚玨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后,裴鳶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那個李霖之,很有可能和太子合作做出什麼事,所以一定要盯著他們。”
裴鳶然再次說。
的確是這樣,楚玨應了下來。
“對了,還有,錢家的事我們需要幫忙嗎?”
楚玨覺得,裴鳶然一向是喜歡懲惡揚善,這一次李霖之做出這種事,肯定是想要幫忙。
“嗯,他不是對錢家的生意下手嗎?我們可以繼續幫他們介紹貨源,還有客源,只要是有了這些,錢家的生意自然是會好起來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楚玨的眼神堅定,打算按照的想法來。
裴鳶然點點頭,送走了楚玨。
隨后,裴鳶然回到了家中。
只見,裴羽涅站在門口,仿佛是在等什麼。
“堂哥,你怎麼在這里呢?”裴鳶然過去詢問。
他看起來好像是很著急,而且在這兒等了很久。
“我這不是等你回來嗎?”裴羽涅臉紅了一點,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
“堂哥,你是有話想要說嗎?”
“我聽說了錢一一,好像是和那個李霖之提婚了,這是真的嗎?”
裴羽涅一臉興的問道。
都知道他喜歡錢一一,看起來他這是有了好機會。
裴鳶然笑了一下,隨后答應了下來。
“對啊,這個事是真的,堂哥如果你喜歡的話,現在就趕快去找自己的娘親幫忙說親。”
都已經提醒到這個地步了,相信他肯定是明白的。
裴羽涅的眼神之中都是希冀的芒,隨后對著裴鳶然點點頭。
“多謝。”
說完,他就直奔張芬芳的房間。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為娘去提親?”
張芬芳也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心事,如今也算是得償所愿了,只不過這是不是太快了?那邊才剛剛退親,他就主上門提親,別人還以為是迫不及待呢。
“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張芬芳問道。
這有什麼?這種事如果遲了一步的話,很有可能被別人搶占先機,這肯定是不合適。
“娘親,這個不會太快,只要是咱們誠心誠意的過去求親,不會有什麼。”
裴羽涅過去勸說,他已經等了錢一一很久了,所以才如此著急。
裴鳶然也是跟著過來了,看著裴羽涅特別著急,過去勸說。
“二嬸,堂哥都這麼著急了,為什麼不答應他呢?反正也是時候了。”
裴鳶然過去勸說。
的確是這個道理,反正裴羽涅都這麼大的歲數了,他也應該有一門好的親事。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東西提親。”張芬芳開心的說。
隨后就準備了好多好東西去了錢家。
錢圓兒看到他們過來,也是喜不自。
一直都擔心錢一一以后孤家寡人一個,如今裴羽涅過來提親,也是好事。
裴羽涅如今是朝廷新貴,以后也是有權勢的。
所以錢圓兒一口答應了下來。
“是不是要問一下一一的意思?”張芬芳試探的問道。
“的確,我去問問吧。”錢圓兒隨后說。
“我過去。”裴羽涅也是過來了,他想要同錢一一表達自己的心意。
張芬芳笑了出來,還真的是一個好孩子,現在也是長大了。
“好,你一定要和人家姑娘好好說話。”
張芬芳不放心的安頓。
裴羽涅明白了的意思,快速的點點頭,隨后走到了錢一一的房間。
關于裴羽涅提親的事,錢一一也是知道。
看到他過來,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一一,我過來提親。”裴羽涅的耳子都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說。
“這個……”錢一一也是傻眼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直接說。
“這段時間,我相信你看到我對你的誠意了,你愿意嫁給我嗎?我會好好的對待你。”裴羽涅非常真心的說。
錢一一在經歷過李霖之的事以后,本來是對男人希了。
可是遇到裴羽涅,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溫。
所以也是愿意一試。
“好,我愿意。”錢一一微微一笑,凝神看著對面的男人。
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氣氛都微妙了起來。
裴鳶然就在外邊看著他們兩個人,隨后笑了出來。
太好了,有人終眷屬了,這是上天垂憐,才讓他們兜兜轉轉又在一起。
裴羽涅這邊的事解決了,裴鳶然覺得,接下來自己應該是輕松了不。
然而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時間之中,楚玨一直都沒有出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裴鳶然的眼神沉了下去,覺得張起來。
隨后,就主找到了侯府。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段時間沒有看到過楚玨?”
裴鳶然有一點疑的問道。
“主子現在在酒樓之中,最近酒樓的確是很多事。”阿大撓撓頭,也是不明白這是什麼況?
裴鳶然得知以后,立馬找到了酒樓。
“你怎麼過來了?”楚玨在看到以后,也是有一點意外,都這麼久沒有來酒樓了,今天怎麼想要過來?
裴鳶然環顧四周,覺得非常奇怪。
不應該是這樣啊,酒樓的生意一向是很好啊,今日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客人怎麼這麼?”
“這幾日酒樓被打了,所以才會這樣。”
楚玨瞇起眼睛,有一點不耐煩的說。
“很奇怪,到底是誰做出這種事?”裴鳶然雙手抱肩。
是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麼況?
其實很簡單吧,除了皇后和太子,他現在也沒有什麼敵人了。
“皇后和太子,他們一直想要打我的酒樓。”楚玨蹙眉說。
他一開始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眼里,不過最近生意的確是不好,他不得不把力放在酒樓上了。
裴鳶然低下頭,仿佛是想到了什麼,或許他們可以以退為進。
“這樣吧,不如直接宣布破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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