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舅舅被冷不丁喊了一嗓子,嚇得手一哆嗦,酒都差點灑了。
大舅李萬抬頭看向裴鳶然,意外又無奈,“阿鳶來了,咋還不讓喝酒了呢!”
他上次嘗了點,味道可不錯了。
裴鳶然見他盯著酒杯如癡如醉,太就直突突。
“這個酒,有點問題。”皺著眉頭,“大舅,你喝了之后,是不是一直都想再喝一杯?哪怕是再嘗一口,喝不著就渾難,就跟螞蟻在上爬一樣。”
李萬憨厚一笑,“我本來就喜歡喝這個酒的,沒喝著心里可不就像螞蟻在爬嘛!”
無所謂的態度讓裴鳶然有點頭疼,索把孟婆湯的事再說一遍。
聽完這些,李萬才嚴肅起來,板著臉看向裴鳶然,“真的假的?我看村里好多人都在喝了,也沒人發狂啊。”
“這個忘憂酒跟孟婆湯還是有區別的,里面的藥沒有孟婆湯下得重,你們會上癮,但不至于發狂發瘋。”
李家人聽了這話,臉變了幾變。
二舅三舅四舅看著手里的杯子,忙不迭地放下了。
“幸好還沒喝。”
“可是大哥喝過了。”
三兄弟看向裴鳶然,二舅主問這個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裴鳶然從懷里掏出之前配好的中和孟婆湯藥的藥丸,道:“一天兩顆,吃三天就沒事了。”
這也是因為大舅喝得,喝多了還是要配合其他湯藥。
暗自嘆了口氣,讓大舅先吃兩顆,不然他眼珠子都快掉在酒里了。
李萬也不好意思,把藥吃了,道:“阿鳶幸虧你來了。”
“就是,我就說你前兩天怎麼不對勁,整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做夢都惦記著那口酒呢。”
大舅母徐荷花剛從外面回來,聽到裴鳶然說的這些,氣的一掌打在李萬上,“讓你貪喝那口酒,現在好了,霖之走的時候就囑咐過你,不要逮著什麼都往自家帶,自己喝就算了,還給幾個兄弟喝!”
李萬自知理虧,沒跟徐荷花吵。
還是李老婆子睡醒了,聽到了靜,慢吞吞地穿好服出來。
“吵什麼呢?剛過完年就吵,日子還過不過了。”
李老婆子有些不耐煩。
見到,舅舅舅母們都一改剛才的嚴肅,笑呵呵地上前去。
李萬跟眾人使了眼,聲音洪亮地對李老婆子說道:“沒什麼,就是家里鬧老鼠了,荷花剛才在打呢。”
李老婆子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視線一轉,看到裴鳶然,臉上立馬有了笑意。
“阿鳶你來了,怎麼不早點醒我啊,讓阿鳶等久了吧!”
說著,李老婆子就讓徐荷花把錢家派人送來的點心都端出來。
李霖之走了,跟裴鳶然見面的機會不多了,徐荷花眼下也對放心了,笑呵呵地答應了。
幾碟子致的點心擺在桌上,二舅母劉還給沖了一碗糖水,讓多吃點。
咬了一口點心,甜而不膩,糖水也不算太甜,喝著甜滋滋的,味道剛好。
但兩個湊在一起,就有點膩人了。
拿了一塊點心遞給李老婆子,道:“外祖母,你也吃,我娘也讓我帶了些點心,還有我自己琢磨出來的,你一定要嘗嘗。”
好久沒見到外孫的李老婆子眉開眼笑,連連答應。
祖孫倆吃了點點心,幾個舅母就把中午飯忙活出來了。
一大家子圍了一大桌,熱熱鬧鬧的。
二舅母今天是掌勺大廚,燉了湯,又炒了青菜,土豆,白菜燉豆腐,涼拌小菜,還把帶來的臘用蒜苗炒了,又蒸了香腸,桌上擺著幾大碗,每人一碗紅薯干飯,桌上就滿滿當當了。
裴鳶然陪著李老婆子吃了不,下午給跟五表弟和二表妹聊了好一會,兩個小孩逐漸從失去娘親的事中走出來了。
可之前意外見到周蓮的事就像一把刀懸在大家頭頂。
萬一哪天遇到了周蓮,說不定又要在李家鬧個天翻地覆。
這不是李家人想看到的。
“阿鳶,你娘,怎麼沒來啊?”
李老婆子牽著的手,眼底滿是失。
裴鳶然清淺一笑,安道:“我們剛搬過去,家里還有不事要辦,娘不開,這不,還專門給你做了裳和鞋子,一直惦記著你呢。”
聞言,李老婆子眼底酸酸的。
“你娘,肯定是怪我了。”
“怪你?”裴鳶然揚眉,好奇地看著李老婆子。
李老婆子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自己去找李月仙,不讓跟孫子李霖之接的事,有些心虛,就搪塞道:“就是我跟你娘的事,阿鳶你不用擔心。”
裴鳶然的很,怎麼會看不出李老婆子不對的臉。
加上大舅和大舅母這次對的態度熱了許多,大表哥李霖之又去書院了,心里大概就明白了。
外祖母也不會答應跟李霖之在一起,這件事定然跟爹娘說過,爹娘才會對李家避而不談。
爹娘啊,最心疼了。
就是因為李家平日里都心疼,尤其是李老婆子,出事之后,還專門來看。
可是李霖之表現出對的喜歡以后,他們就不愿意了。
說到底,他們心里還是不愿意李霖之跟在一起。
不過也好,心里可只把李霖之當兄長,絕對沒我快其他意思。
想罷,拍了拍李老婆子的手背以示安,道:“娘會想明白的,外祖母就別擔心了。”
“好。”
李老婆子答應一聲,眼眶有點紅。
“娘,村里來人了,一群穿服的,剛進村就鬧得人仰馬翻。”
劉平日里沒事就喜歡在村里聊八卦,看熱鬧,也是李家的消息達人。
一聽這話,李老婆子嗔了一眼,“咱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你怕什麼。”
劉訕訕一笑。
怕啊,當然怕了。
這些人在查誰買了那個忘憂酒,他們家就買了啊。
見二舅母臉不對勁,裴鳶然不聲地跟李老婆子借口說出去看看,就跟著二舅母一塊去了。
“阿鳶,咋辦啊!他們在抓買了酒的,不管喝沒喝都要帶走。”
“這麼突然?”
裴鳶然不由得蹙眉。
楚玨和齊晏在調查這件事,之前還說先不要打草驚蛇,怎麼就突然抓人了。
還是抓老百姓,而不是抓賣酒的。
皺著眉,跟劉一塊往鬧哄哄的村子中心走去。
原來是張里正在跟上面的人涉。
定睛一看,為首那人貌似還是人。
亡國前,慕容妤是宰相嫡女,錦衣玉食奴仆成群,戴著金湯匙出生,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女。亡國後,她成了鎮北王的通房。這位鎮北王恨她,厭她,不喜她,但她也得承受著,因為全家人的安危都掌握在他手上。然而在跟了他的第五年,慕容妤重生了。回到她明媚的十五歲,這時候,威懾四方的鎮北王還隻是她宰相府的犬戎奴。未來的鎮北王掰著手指頭細數:大小姐教他練武,教他讀書,還親手做藥丸給他補足身體的虧損,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把他養得威風凜凜氣宇軒昂,他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隻想借這棵大樹靠一靠的慕容妤:“……”她是不是用力過猛了,現在
她嫁給他三年,他卻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將她趕出府邸,拱手送人。她一朝從高高在上的貴女,跌落塵埃,成了人人喊打的棄婦。當她將深愛填埋,轉投彆人懷抱,他卻說,我一直都愛著你……
凌瑜稀里糊涂的穿越了,堂堂現代醫學天才,居然穿成了一個殘王的棄妃,親兒子還被懷疑來歷不明。原主好歹也是個王妃,結果連吃飽穿暖都成了問題?好在凌瑜有神醫妙手,還有空間加持,逆襲崛起,打臉虐渣完全不成問題。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時,曾經將她視若弊履的蕭霖天,將她逼進墻角:偷了我的心還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