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吃了。
閨給的點心,怎麼能不吃呢?
眼看大寶不高興了,重新給了大寶一塊點心,讓他給妹妹。
“這塊點心更大,你拿給妹妹!”
大寶頓時眼睛一亮,笑開了花,拿著點心就給了自己妹妹。
暗暗好笑,看樣子,大寶以后也是個妹控啊。
早飯過后,張芬芳拉著去了灶房,看著用水隔絕空氣的壇子,道:“阿鳶,你這個泡菜蘿卜什麼時候能好啊?”
對上期待的眼神,裴鳶然算了算時間,道:“再等三天就差不多了。”
這話一出,張芬芳高高興興地了手,“那好啊,也能換個口味吃了。”
這兩天都在吃蘿卜白菜,吃得里都沒味了。
裴鳶然忍住笑,拉著張芬芳去了堂屋,道:“舅公給你們也準備了見面禮,二嬸你瞧瞧。”
說著,把那些盒子都打開了。
包好的臘、咸魚、點心,還有好看的花布,筆墨紙硯等等,東西很多。
張芬芳見了這些東西,腦子里立馬就想到這些東西應該歸誰了。
而李月仙這時候也進來了,裴鳶然便笑地說道:“這些東西的歸屬就由你們分配了,我去看看大寶小寶!”
李月仙嗔了一眼,笑道:“你這丫頭,就知道躲懶!”
張芬芳倒是嘿嘿一笑,道:“阿鳶很勤快了。”
心里清楚,阿鳶是怕不好意思在晚輩面前挑選,讓和嫂子一起分配,嫂子心里有數,自然知道哪些東西給誰。
裴鳶然回到房里,把大寶小寶放進嬰兒車里,準備帶著兩個小家伙出去轉轉。
可能是習慣了到桂花村之前每天都要一直走路,兩個小家伙一天不出門轉悠兩圈,他們就心里難。
天越來越冷了,怕兩個小家伙凍著,還特意在小被子下面放了兩個小熱水袋,被窩里就暖暖和和的。
走出院子,笑地往孫木匠家里去,說好的三,自從孫木匠送了兩次銀子過后,就再也沒見他來過。
可孫木匠的生意,卻好得很。
想到這,不皺起了眉頭。
三,且只是前面二百個嬰兒車,不希自己看錯了人。
想罷,悠哉游哉地推著大寶小寶來到孫木匠家附近。
還沒走到家門口呢,就聽到孫木匠的媳婦在跟他嚷嚷。
“憑啥一張圖就要咱們那麼多銀子?你是豬腦子啊,就是想白拿,是,救了咱們閨,可咱們對也不差啊,還為了他們一家,放棄留在關山城,一路跟著苦罪,現在賺了銀子,一分力氣不出,就要咱們三利潤,憑啥啊!”
李芹恨鐵不鋼地看著自家男人,狠狠了他的腦袋,“你仔細想想吧!”
孫木匠手里拿著工,神晦暗不明,道:“我跟阿鳶姑娘簽了文書的。”
“咱就說咱不識字兒!”
李芹早就想好了,那麼多銀子白給裴鳶然,他們虧的慌。
裴鳶然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
思來想去,還是進去了。
文書都簽了,想賴賬啊,可不答應。
幫忙幫出個白眼狼,真是眼睛瞎了。
“喲!忙著呢!”推著兩個孩子大大方方地進了院子。
可李芹和孫木匠頓時就變了臉。
兩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剛才的話,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見狀,裴鳶然干脆挑明了說:“孫叔,咱們之前簽好的文書,怎麼最近沒靜了?是不是生意不太好?要不然我幫著一起想辦法?”
夫妻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李芹不斷給自家男人使眼,偏偏孫木匠低著頭忙活,一直假裝沒看到,氣得李芹火冒三丈。
行!你不說我說。
李芹咬咬牙,臉上又有了笑意,道:“阿鳶啊,你看我們家也不容易,你孫叔整天沒日沒夜地趕工,你就皮子,就收我們那麼多銀子,是不是有點……”
“有點過分了?”
裴鳶然這麼一問,李芹反而不好說出口了。
見張地手指,裴鳶然干脆徹底挑明了說:“當時我是想著有錢大家一起賺,我出主意,孫叔做東西,我也只要前面兩百個嬰兒車的三,李嬸是覺得,你們賣不出去這兩百個嗎?”
李芹臉不大好看。
卻輕笑:“文書你們是簽過的,就這段時間,是我知道的,你們賣出去的嬰兒車就不了,我是來拿銀子的。”
一提銀子,李芹立馬急眼了,道:“阿鳶啊,你不能這樣吧,我們也不容易,本來做這個東西也要本錢,你把錢都拿走了,我們后面怎麼辦啊?”
“李嬸打算賴賬?”
笑著看向李芹,笑意早就不達眼底。
李芹梗著脖子,道:“阿鳶,我們不是不給,是真的拿不出啊,之前是賣了一些嬰兒車出去,可我們也要本錢,家里也要添置東西,實在是……”
“現在不給也行。”
裴鳶然清淺一笑,還不等李芹高興,就直接說道:“后面到了二百個嬰兒車,一起給,到時候李嬸別心疼就行。”
李芹頓時臉一沉。
就知道裴鳶然沒那麼好說話。
“阿鳶啊,我的意思不是現在不給以后一起給,我的意思是……”
“行了!”孫木匠砰的一聲扔了手里的工,瞪了自家媳婦一眼,道:“要不是阿鳶姑娘,咱們還不知道干啥呢,你怎麼這麼貪心呢!”
話音落下,孫木匠就進屋拿了銀子和一張紙給。
“這上面是我賣出去的嬰兒車記錄,不同的嬰兒車價格不同,阿鳶姑娘你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孫木匠說著,很是抱歉地看著,道:“之前確實是家里有點困難,重新做了火炕,又囤了糧,還買了棉棉被,這是前幾天剛拿到的銀子,先把前面的跟你結了。”
“好。”
裴鳶然看都沒看那張單子,臉上依舊帶著笑,正要把銀子收起來,就聽到李芹怪氣地開口了。
“誰家沒個困難時候啊,要我說,阿鳶你太較真了,我們又不是不給,你何必上門來要,鬧得多難看啊!”
這話一出,裴鳶然樂了,笑瞇瞇地看向李芹,“你剛才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李芹訕訕。
裴鳶然見這副模樣,云淡風輕地說道:“我是脾氣好,但我不是冤大頭,更不是紙老虎。李嬸就別想著從我頭上占便宜,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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