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鳶然和裴空青相視一眼,眼底帶著對方才能看懂的笑。
這個伙計可比上次那個順眼多了。
很快,掌柜的就出來了,按照裴鳶然要的藥材,一一拿出來,讓伙計包好,按照商量好的價錢給。
而劉元就在旁邊,掌柜的一邊稱藥材,他一邊認識藥材。
掌柜的忍不住笑,道:“看你這歲數,也不像是阿鳶的徒弟啊!”
裴鳶然笑著了后腦勺,道:“他是我爹的徒弟,學東西很快的,勞煩表爺爺累,多花了點時間。”
掌柜的笑著答應一聲,“沒什麼,反正我這生意也就這樣,不耽擱。”
很快,藥材都包好了,三人把藥材搬上三板車,就打算去另一條街買幾床厚實的棉被。
“你不是對京城很悉嗎?知不知道哪的棉被最為實惠?”裴空青一邊推著三板車,一邊問劉元。
奇特的三板車逐漸吸引了路人的視線。
對此,裴鳶然和裴空青早就習慣了。
他們的板車就是這麼別一格,大家好奇也正常。
劉元聽了裴空青這話,沉片刻道:“我以前,并未在乎什麼東西實惠。”
裴鳶然和裴空青相視一眼。
好吧,他們低估了劉元從前的生活水平。
仔細一想,劉元送來的米看上去都是最好的米,還提了一塊,說是伙食費。
他雖然是大夫,但醫不怎麼樣,村里人并不喜歡找他看病,收應該不高,多半是劉元以前家里就有錢。
裴鳶然想罷,又覺得自己太多事了,這是劉元自己的家事,過多揣測,只會讓劉元心里不舒服。
裴空青也明白自己問得有點多了,抬頭看著路邊酒樓茶館,笑道:“要是我將來參軍后,能建功立業,錦還鄉,定要帶你們去京城最大的酒樓吃飯,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他笑得神采飛揚,心中滿足。
裴鳶然暗暗記在心里,算著時間,明天就是裴空青生辰,上次送了他一簪子,其實是給未來嫂嫂準備的,再送一次,估計他也不會收,那就吃點好的?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越發覺得可行。
問了路人,三人很快找到了賣棉被的地方。
掌柜的見他們著簡單,眼底帶著幾分輕蔑,道:“要幾床棉被?多厚的?”
話落,正巧一陣冷風迎面吹來,裴空青裹著棉,哆嗦一下,道:“這麼冷的天,肯定越厚越好了。”
掌柜的眼底輕蔑更甚了。
“熱炕都燒不起了,還有錢買棉被呢?”
掌柜的怪氣地嘟囔一句。
“掌柜的,你這什麼意思啊!”裴空青氣得想手。
裴鳶然立馬手攔住他,扭頭看向掌柜的,道:“放心,不差錢,趕把厚被子拿出來。”
見裴空青還囂張,掌柜的哼了一聲,進里間找棉被去了。
裴空青氣得不輕,不甘心地看向自家妹妹,道:“你看他什麼態度!”
裴鳶然輕聲安道:“咱們初來乍到,不是鬧事的時候,等將來咱們混出頭了,最好是你有權有勢的時候,再回來仗勢欺人,對,就是這樣!”
裴空青:“……”
劉元:“……”
他們還是頭一回聽這種歪理。
見裴空青已經冷靜下來了,裴鳶然這才笑瞇瞇地說道:“我開玩笑的,掌柜的自己不會做生意,咱們總不能不買吧?先看看吧。”
話落,就看見掌柜的抱了一床被子出來、
被子看起來很厚實,就是樣子不咋地。
砰的一聲,掌柜的把被子放在了桌上,嫌棄地拍了拍手,“這是我們店最厚的棉被,三兩銀子,要嗎?”
“三兩銀子?!”裴空青不由自主地抬高了音調,直直地看著掌柜的拿出來的棉被,“就這?”
掌柜的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是這個反應,嗤笑一聲,“鄉佬,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個棉被有二十斤,你們要是不喜歡了,還能讓人翻新,做好幾床棉被。”
“真的有二十斤?”裴鳶然狐疑地看向掌柜的,隨之轉頭看向棉被,一步步靠近。
那個棉被上好像有個黑點。
見靠近棉被,掌柜的胖軀靈活地閃到棉被前,把棉被擋得嚴嚴實實,道:“你到底買不買?不買就別靠這麼近,別把我被子弄臟了。”
裴鳶然眉心跳了跳,道:“你這棉被,發霉了吧?里面是不是還沒干?”
掌柜的就像被踩中了痛,像個沒禮貌的猴子,張牙舞爪地反駁道:“你別胡說八道,我這個棉被選了最好的棉花,得特別實,蓋起來絕對暖和,實打實的二十斤,怎麼可能是因為沒干呢!”
裴空青聞言,雙手環抱在前,樂呵呵地看著他,“我還是頭一回聽說,二十斤的棉被呢,掌柜的,你家冬天蓋這麼厚的棉被?”
一聽這話的,掌柜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道:“還不是給你們這種燒不起熱炕的人準備的!”
裴鳶然對這個鼻孔看人的掌柜的逐漸失去耐心,冷颼颼地問道:“我棉被都買得起了,還會買不起柴火?”
掌柜的頭一梗,好像有點道理。
然后他吶吶地看向裴鳶然,道:“那這床棉被很適合你們啊,這麼厚!”
裴鳶然角了,手一拉,把掌柜的從棉被前面拉開,走近看得仔仔細細,還手用力按了幾下。
這作被掌柜的看在眼里,他都不忍心繼續看了。
裴鳶然發現其中端倪,冷笑一聲,扭頭看向掌柜的,道:“沒想到偌大京城,天子腳下,還有人做這種黑心腸的生意。”
掌柜的臉微變,使了個眼神,店鋪里的伙計就打算把門關上,私下里解決這件事。
哪知道伙計還沒到門,裴空青就不聲地攔在門邊,一只手用力抓住伙計的手腕,對方本沒有還手之力。
掌柜的臉大變,“你們想干什麼?鬧事啊!”
“鬧事?”裴鳶然清淺一笑,道:“這床二十斤的棉被里還是的,用力按下去,還有水流出來,表面上好多霉點,被我發現了,你就想關上門強買強賣嗎?”
小心思被看穿,掌柜的老臉一紅,嚷嚷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好!”
裴鳶然角微揚,道:“那我就把棉被攤開,剪了,讓大家伙都看看,到底是我在胡說,還是你在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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