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自信,也是世間有了。
不過笑得神采奕奕,倒也不錯了。
兩人又在山上轉悠了好一會,找了不藥材,這才下山。
“沒想到山上的藥材還多,長得也好,改天再來了,今天差不多行了。”
說著,兩人已經到了村口,遠遠看見一個老人——張大強媳婦。
張大強媳婦李艷紅直勾勾地盯著裴鳶然,眼底充滿了恨意。
“都是你,你害得我被趕出家門了!”
話音未落,李艷紅就氣勢洶洶的沖向裴鳶然。
裴鳶然眸微沉,臉上笑意也消失不見。
劉元反應很快,見此形就要擋在面前,而裴鳶然反應更快,在李艷紅沖到面前時,突然手,銀針在李艷紅手腕上扎了一下。
尖銳刺痛突然襲來,李艷紅慘一聲,不敢上前了,只是一臉忌憚地看著。
見狀,裴鳶然皮笑不笑地上前一步,“你自己做了那些事,還怕別人說嗎?自作自,還把錯怪到我頭上了,真欺負我是新來的?”
聲音不大,卻一步步走到李艷紅跟前,猶如踩在了李艷紅的心上,李艷紅心中抑難人。
裴鳶然見狀,嗤笑一聲,回頭看向劉元,道:“走了。”
劉元頷首,幽深目從李艷紅上掠過,隨即腳步輕快地跟在裴鳶然后面,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裴鳶然飛快扎中李艷紅位,讓李艷紅不敢再手的場景。
裴鳶然,怎麼這麼厲害?
他以前也見過類似手法,銀針刺,立馬就能找準位置。
可上一個做到這一步的人,是個天下聞名的神醫。
的醫,已經能跟神醫媲,甚至更加厲害了?
劉元暗暗心驚,一路跟著裴鳶然回到裴家,聽到里面的歡聲笑語,兩人不約而同地勾起角。
“爹娘,我回來了!”
裴鳶然推門而進,笑地放下鐮刀,進灶房打了點熱水,上劉元洗手。
“娘親!”
大寶小寶異口同聲地喊道,坐在嬰兒車上的兩個小家伙神采奕奕,明亮的雙眼里滿是笑意。
裴鳶然嘿嘿一笑,抱起大寶,吧唧就是一口,然后再親親小寶。
兩個乖巧聰明的孩子,真是讓心肝脾肺都甜了。
裴明見們又帶回來這麼多藥材,就主去分門別類理好。
而張芬芳已經把午飯做好了,見兩人回來,自然而然地兩人吃飯。
劉元卻放下了背簍,陪著裴明把藥材整理好,就要離開。
小堂弟裴江蘺和沈長安正在逗兩個小孩,見他要走,快步起攔住了他的去路。
裴江蘺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我娘準備了你的飯,你走了,你的飯誰吃?”
說著,他眼珠子一轉,看了眼剛進門的二哥裴川柏,眉頭一皺,“你不吃,就被我飯桶二哥吃了。”
“裴江蘺,你是不是找打!”裴川柏沒好氣地揮了揮拳頭,可最后還是在裴平和張芬芳的威下屈服了。
怕了怕了!
爹娘的掌打在上是真的疼。
裴川柏想想都直搖頭。
劉元沉片刻,卻還是搖了搖頭,“沒有白吃的道理。”
這話一出,裴江蘺嘿嘿一笑,“那你就把你的口糧帶來,我讓我娘給你做。”
劉元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子,終于有了一起伏。
他稍稍微抬起了頭,目落在裴江蘺那張燦爛的笑臉上。
裴江蘺好像不知道一樣,正等著他回答。
劉元沉默了好一會,最終答應了,還請請的答應一聲。
不一會,院子里就響起裴江蘺大聲又快樂的慶祝聲,隨即向他出手,一本正經地說道:“劉大哥,以后咱們可以互相幫忙了。”
劉元點了點頭,卻并沒有求話。
裴明見此形,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劉元肩膀,“這件事的確是我們都同意的,你若是真的不好意思,大可以把你的口糧給你芬芳嬸嬸。”
話音剛落,劉元就繃著臉,朝著裴明行了一禮,就大步流星地出了院子。
二堂哥裴川柏見狀,都愣住了,指著劉元離開的方向說道:“他不跟我們一起吃了?”
裴江蘺輕哼一聲,解釋道:“他回去拿糧食了吧,不然怎麼好意思吃。”
話落,裴川柏嘿嘿一笑,“說不定他就是沒打算跟咱們一起吃呢。”
裴江蘺沒有說話。
不過很快,劉元就帶著半袋子米回來了,還親自把米到了張芬芳手里。
拿到米的張芬芳笑開了花,咧著,后槽牙都快看到了。
“就說大哥的徒弟啊,知道咱們家剛來,還困難,這就送來糧食了,咱們——”
“咳咳!”二叔裴平大聲咳嗽了幾下,張芬芳臉上笑容倏然收斂,但還是收起了劉元送來的米。
人家要在這里吃飯,總要人家吃得心安理得吧!
見裴平在朝自己使眼神,張芬芳也權當沒看見,急得裴平團團轉。
這邊裴家人一片和睦,而勤安侯府就不一樣了。
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收裴鳶然為徒的老頭悠哉游哉地往回走,竟然進了勤安侯府,三拐四拐,來到楚玨的院子。
“世子,我今天可遇見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姑娘,能把各種藥材用各種新的藥方子用起來,你說有趣不有趣。”
說著,老頭兒笑呵呵地坐在楚玨對面,毫不在意楚玨是個什麼反應。
然而,楚玨卻放下了手中書卷,淡淡然的看向他,道:“秦老今天去了桂花村那邊的山上采藥?”
老頭嘿喲一聲,著白花花的胡子說道:“世子機警,這也猜到了。”
楚玨只是輕笑,“只是隨便猜的罷了!”
見他神如常,老頭沉片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騰的站起來,“世子你的毒該不會就是——”
楚玨面不改地掃了他一眼,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激了,訕訕坐下。
不過腦子里還不停想著今天遇到的那個姑娘。
手段了得。當真是不一般。
就連的自信也不是普通人比得上的。
想到那姑娘明的模樣,老頭兒又看看出神的楚玨,嘖嘖兩聲,“世子,大計當前,可不能影響了自己的思緒,莫要被沖昏頭腦。”
楚玨聞言,面微沉,剛剛還陷沉思的雙眸已經恢復了以往冷冽清醒,淡淡道:“我心中有數。”
老頭兒呵呵一笑,并未點破。
“侯爺,主子正在休息,不見客。”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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