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應該是許多人想要的吧?
可韓長風,扳倒韓家,轉眼就站立到皇帝的對面去了。
是的,對面。
他做這些,可不就是沾到皇帝的對立面。
靖安侯之死,就是皇帝心中的一刺,他偏偏要把這刺,捅得再深一點。
皇帝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
蕭珩看了半晌,說道,“這事確實是奇怪的,阿瑯,你還以我沒能力解決這一切麼?還是你不相信我?”
阿瑯不明所以。
蕭珩將拉了起來,再看看上的裳。
“今日咱們什麼都不想,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蕭珩要去的地方在上京的東北方向,一個莊子上,傍山而建,驅車過去要些時候。
阿瑯臨行前,和明府的下人打了招呼。
囑咐他們非要事不得來尋。
莊子有個好聽的名字,田園居。
其實,蕭珩也是第一次來這里,一路上由莊上的管事引著。
聽他說道,“王爺也是難得來一會,因此只有正院的幾間廂房收拾了出來。”
“除去正院外,東西南北還有好幾個園子,眼下莊上的下人不多,都住在后罩房里。”
幾個園子各有特,亭臺樓榭,草木掩映,假山奇石,因為莊子是靠山而建,難免還有個樓閣修在山腰。
莊頭引著兩人過去,“這個閣樓還沒取名,若是王爺得了好名字,使人告訴小的。”
“建了扁就掛上去。”
樓閣外,飛瀑隨著山勢直濺而下,阻絕前路。
本來以為這已經是到了盡頭,沒想到,在莊頭的帶領下,一個轉,竟然到了飛瀑的后面,后面有一條小徑,原來是依山建了棧道。
棧道盡頭是塊空地,致極好,空山蒼翠。
鬧中取靜,仿佛世外之地。
蕭珩問阿瑯,“你喜歡這里嗎?”
阿瑯點頭,“喜歡,這里風好。”
蕭珩點頭,吩咐莊頭,“這里弄個演武場。”
莊頭稱是,“那小的明日就請工匠過來,到時候畫好草圖,送去王府給王爺過目。”
蕭珩‘嗯’了聲,又繼續說道,“不用送到王府,送到明府去。”
“可知?”
莊頭連忙應是。
蕭珩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等到莊頭走到不見,阿瑯問,
“這里為何要建演武場?”
“王府那邊不是有演武場嗎?”
蕭珩看了眼阿瑯,這個是給你的。
阿瑯沒聽明白,在原地頓了下,“給我建的?”
蕭珩答非所問,“如今天不早了,你還要回明府嗎?”
阿瑯看了眼天,搖搖頭,“太晚了,趕不及了,今日就在這里住下?”
蕭珩帶著走回到閣樓,閣樓里已經備好了茶水,他提起茶壺到了盞茶給阿瑯。
隨后從袖囊里拿出一把銅鑰匙放在阿瑯的面前,
“這莊子給你,鑰匙你先拿著,地契正在過戶,改日讓人送給你。”
阿瑯怔怔地看著他,這怎麼行?
不是刻板的人,既定了婚約,平日里拿他釵環玉石什麼的倒也無妨,可這田園居……
“這是我給的聘禮,難不你嫌棄聘禮太了?”
他說的聘禮不是說就真的這麼一點點,而是這是他自己的心。
阿瑯看著他,有些明白,將鑰匙攥在手里,“好,往后這個就和手環一樣,傳給咱們的后代。”
蕭珩回著,暮已至,面前的姑娘這樣的噩耗。
他心間一,道,“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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