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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多拉的部署一直以來也只是未雨綢繆,他也沒有想到會有用的上的一天。
當時只是害怕萬蘇蘇沒死的消息被瑯穆朵發現,會去稟報父王,可后面父王突然離世,這枚釘子倒也一直沒有拔出,今天還發揮了作用。
“王上,王后馬上就要到達靜心庵了,咱們……”
心腹報告。
“回頭!你先帶人去攔截,千萬不能讓瑯穆朵進靜心庵一步!”
要是被瑯穆朵看到萬蘇蘇藏在靜心庵里,保不齊會鬧得人盡皆知。
雖然如今多爾多拉已經是帝王,可到底還是備牽制,還不能隨心所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瑯穆朵背后的瑯王府更是他最大的制衡!
如今多爾多拉甚至有些能了解當初父王為何會對母親拉木簪有些怨懟——
因為拉木簪的娘家太過強大了,強大到自己為一個帝王竟然都不能獲得完全的話語權,每每都要在拉木簪家族的阻礙下,這對一個帝王來說,無疑是痛恨的。
瑯穆朵以后會不會變將來的拉木簪,多爾多拉已經有所預了。
瑯穆朵如今已經開始展現出對他和對權力的控制,將來要為第二個拉木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而多爾多拉絕對不允許瑯穆朵傷害萬蘇蘇一毫!
瑯穆朵冷著一張臉,正準備帶人沖進靜心庵,可誰知此時從靜心庵兩邊沖出一支小隊,把瑯穆朵的腳步直接攔截在外。
“大膽!知道這位是誰嗎,竟然敢攔著我們!?”瑯穆朵邊的婢大聲呵斥。
小隊的隊長對瑯穆朵行了禮,“王上吩咐不允許任何人進,王后請不要讓小的為難!”
瑯穆朵冷哼一聲,“我就要看看今日誰攔得住我!”
說完,瑯穆朵先士卒,率先往前走了一步。
本以為這個隊長不敢跟自己抗衡,畢竟可是王后!
可誰知道隊長一不穩如泰山,“王后,請回。”
“你們不想活了!小心本宮要你們全部掉腦袋!”瑯穆朵是真的氣急了!
就差這麼一步,就差這一步,就可以確定里面的那個人是不是萬蘇蘇了!
想到這類,瑯穆朵再也忍不下去了,手就要推開隊長——
瑯穆朵心里認為自己可是一國之后,這個小隊的隊長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敢跟手。
可誰知小隊隊長毫無所懼般的后牢牢地擋住了進靜心庵唯一的門,他后的隊員與他站在同一條直線上,一同對抗著瑯穆朵的“沖關”。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手!來人,把他們給我統統拿下!”
瑯穆朵當上王后之后,基本已經沒有人敢明著跟板,連多爾多拉對對禮待有加,也隨心所慣了。
怎麼會想到竟然會在這麼一個破敗的庵堂中吃閉門羹!
說罷就要讓自己帶來的護衛隊沖上前去與那個小隊的人戰斗。
就當雙方激烈的爭端下,一行訓練有素的人突然出現,把所有的人全部控制住了。
瑯穆朵震驚地站在原地,看著來人,“墩耳鐸,你——”
是的,來人便是多爾多拉邊最忠心的心腹墩耳鐸。
墩耳鐸既然在這里,那就代表了多爾多拉也不遠了!
“王后,王上有令,不允許任何人進靜心庵,王后請回吧。”墩耳鐸雄壯的擋在了瑯穆朵面前,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墩耳鐸的表現更加清楚明白的讓瑯穆朵肯定,靜心庵里的人一定是萬蘇蘇。
“墩耳鐸,既然你稱我一聲‘王后’,那你就讓開!”瑯穆朵一定要趁著多爾多拉還沒來之前,進去把萬蘇蘇給揪出來,質問對方為什麼沒有死的話為什麼還不離開!
萬蘇蘇不是說過從來沒有過多爾多拉嗎,不是說過的心不在這里,想離開嗎?
為什麼如今去不肯離去!
“王后,請你不要讓墩耳鐸為難。”墩耳鐸給足了瑯穆朵牌面和尊重,只是子卻毫沒有移一下。
瑯穆朵見狀想闖,“墩耳鐸,你給我讓開!”
墩耳鐸始終一步不讓。
就在兩人糾纏不休的時候,多爾多拉終于趕到了。
他一步跳下了馬車,冷著臉快步走到瑯穆朵面前。
“瑯穆朵,回去!”多爾多拉冷漠道。
“多爾哥哥!”瑯穆朵真的覺得自己太委屈了,一時間都忘記稱呼多爾多拉為“王上”,而是依舊喊了他“多爾哥哥”。
“多爾哥哥,讓我進去!我一定要進去看看!”瑯穆朵也是很久沒有和多爾多拉囂了。
自從當初除掉了瑯垛,功嫁給了多爾多拉之后,瑯穆朵便一直克制自己的本,讓自己完的當一個舉止合宜的“太子妃”。
都忘了自己多久沒有隨心所了,更別說是與多爾多拉唱反調。
“回去!”多爾多拉只重復這兩個字。
他看了墩耳鐸一眼,“帶王后回宮。”
“是!”墩耳鐸得令,已經打算強迫帶瑯穆朵離開。
“放開我!”瑯穆朵大聲呵斥,死死地看著多爾多拉。
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往日的尊榮華貴,沒有再像剛剛那樣像個撒潑的小生。
“王上,不知里面到底住了何人,竟然讓王上您如此掛心,連讓臣妾看一眼都不行?”瑯穆朵重新出一個得宜的笑容,笑著問道。
多爾多拉看著突然變臉的瑯穆朵一眼,雖然心里有些疑,不過也沒太把這放在心上。
“王上,里面是否住了一個人,是你心中所想的子?”瑯穆朵再次問,不過語氣沒有方才那般瘋狂了。
時刻告訴自己,是麥多王國的王后,要母儀天下,要配得上多爾多拉。
所以最后還是找回了神志,控制住了原本暴走的自己。
多爾多拉皺眉,“里面的確住著我的人。”
瑯穆朵手指握拳頭,努力忍著心里的憤怒,臉上仍舊掛著笑:“那臣妾就更應該看一看了,到底也是將來的姐妹,臣妾應當先做一下準備,等王上日后接妹妹回宮時才不會那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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