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些日子的纏綿,王上應該也是對有幾分特別,自己在他心里也應許是有些地位的,不然王上也不會答應提出要立為大夫人的要求。
可是今日只不過是那些臣子反對,一向都鐵手腕政策的王上竟然一點都不爭取就直接選擇妥協。
王上的做法讓衛茯苓深刻認識到一點——
王上本就無心立為大夫人,之前也不過是為了安。
因為王上本心里就很清楚,臣子們不會同意自己當大夫人這個決策,王上只需要用臣子的話來打發就好了。
呵呵。
王上,你可真是好計策。
一方面借由我來打探控制景明軍隊里的暗樁,為麥多提供報,供麥多驅使。
若是日后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恐怕你這個老家伙就會毫不猶豫的推我出去擋槍吧!
衛茯苓親眼見識到了君王的冷漠,也不會再相信那個王了。
與其一直被制的跟在王上那個老頭子邊,倒不如倒轉槍頭幫助瑪努爾!
衛茯苓反過來雙手勾住瑪努爾的脖子,逐漸靠近他。
“那……我幫了你,有什麼好?”
瑪努爾沒有說話,雙手握上了衛茯苓纖細的腰肢,低頭吻上了那雙人的紅……
衛茯苓的雙就被親的紅腫了,深深被眼前健碩的男子氣息所折服,這是王上那個老東西從未用過有過的力。
瑪努爾湊到衛茯苓的耳邊,“衛夫人,不如以后我便你‘苓兒’吧……”
“嗯……”衛茯苓深深嗅著瑪努爾上的男子氣概,聲音都不由得了。
“苓兒,我得到消息,多爾多拉要與拉木簪家族的人見面,這是一個很好的在王兄面前削弱多爾多拉好的機會。”瑪努爾突然說道。
衛茯苓清醒了幾許:“多爾多拉?他不是應該和拉木簪家族的人鬧掰了嗎?”
當初奉命待命去絞殺拉木簪家族和其他幾個家族聯盟的人,可正是多爾多拉啊!
多爾多拉怎麼還會去見拉木簪家族的其他人!
瑪努爾冷笑:“拉木簪家族是麥多的百年世家,其基之厚重,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挖斷。多爾多拉想要在日后功登上王位,拉木簪家族便是他最強大的后盾,他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你們都被他騙了。”
衛茯苓靠在瑪努爾的前:“那多爾多拉便是你最大的障礙。”
瑪努爾眼里閃過“殺機”:“既然明知它是障礙,便應該早點除掉他,這件事還是你來畢竟合適。”
衛茯苓也明白瑪努爾的顧慮。
因為瑪努爾一直對外的表現都是無心權只玩樂與人,本沒有人知道他對王位有覬覦!
若不是今日對方主來找自己尋求合作,衛茯苓也看不出來瑪努爾竟是城府如此深沉。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衛茯苓雙眼一瞇:非我族類,當誅!
多爾多拉已經糾結了許久,自己該不該去見拉木簪家族的人。
原本他以為母后背后的母族的確想要奪權,所以他才會前去鎮。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這里面似乎還有什麼事他所不知道的,盡管如此他也只是懷疑。只不過最后救下母后拉木簪曾經的婢娜依高后,他才知道真相——
原來母后真的是被冤枉的。
或許拉木簪家族聯合奪權這件事里,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
多爾多拉太想查清楚了!
所以最后多爾多拉還是前去見了那些人一面。
如今拉木簪家族損毀嚴重,唯獨還能說得上話的,是拉木簪家族的前任族長,拉木簪的祖父。
其實多爾多拉與這位外公以前也僅僅見過寥寥幾面,他與這位年邁的老者基本也沒有流過。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坐下來談。
拉木簪的祖父已經是百歲老人,他行不便,只能由人抬著過來。
見到多爾多拉時,老人渾濁的眼里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
莫說多爾多拉是他的曾孫,一系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無奈,差點便要去了這位老人的命。
拉木簪家族眼看便后繼無人,老人支撐著一口氣,也想見見如今唯一一個在世的曾孫。
“曾祖父……”多爾多拉眼眶也紅了,他走到老人面前,蹲下。
“好……好……”
此時有一人被人推著進來,那人坐在了椅上,原本應該放置部的地方,空空如也。
那個人沒有了雙。
“多爾多拉……你便是多爾多拉?”那人看到拔的多爾多拉,眼里閃過欣賞。
多爾多拉眼里閃過疑,因為他只覺得眼前的人有一眼,不過卻不出名字。
“你估不認得我了吧,上回我見你的時候,你才五歲。我是拉木簪的舅父,也是你的……舅公。”
多爾多拉看了眼曾祖父,又看了眼舅公,沉默了。
拉木簪這個百年家族,如今就剩下這二位了。
曾祖父已經沒有辦法說太多話,他只能躺下來,聽著他們說話。
舅公嘆了口氣,“其實今日找你來,是我的意思。”
他笑得有些凄涼:“如你所見,如今拉木簪家族里,只剩下這點人了,瀕臨破敗。”
舅公眼眶潤:“多爾多拉,你一定要相信我,拉木簪家族從未主戰。是有人送告信給族長,說麥多王室認為拉木簪家族想宮背叛,我們為了自保,才會出此下策……”
“告信?”多爾多拉抿,“你有證據能證明嗎?”
多爾多拉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信誰。
舅公從懷里談了下,隨后拿出了一個信箋,給了多爾多拉。
“當時我便覺得應該去求證一下,只是……只是當時拉木簪家族派去的信使被人半路殺了,草原上四被冒充我們族人挑釁,我們一時間也被沖昏了頭腦,便……便……”
舅公說不下去了,他也后悔當初的那個向麥多王室開戰的做法,為自己的沖后悔不已。
否則他們家族哪至于衰敗至此!
多爾多拉只是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封告信,他想要查證一下到底此事是否是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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