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遠道一手掐著萬蘇蘇的下,一手把茶杯里的茶水灌了萬蘇蘇的里。
久旱逢甘霖,萬蘇蘇差點想高喊一句“哈利路亞”。
總算……活過來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萬蘇蘇喝了水后,終于潤了潤嗓子,能說出話來。
燕遠道直接坐在了萬蘇蘇的床上,“聽聞小神醫把你藏在這里,便打算來看看你過得如何,也沒想到會如此‘彩’。”
這個死bt。
萬蘇蘇了一下,“燕公子,看在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你能先幫忙……把我解下來嗎?”
萬蘇蘇覺得直接兩只手臂都沒有覺了。
該不會是綁太久了不流通,直接壞死了吧?
“那不合適,燕某也不知是不是小神醫命人將你捆綁至此……”
“當然不是!是這個、這個……”
燕遠道這個殺千刀的老狗幣老人了!一天到晚茶里茶氣的裝白蓮綠茶給誰看呢!別讓姑有一天騎到你頭上,到時候老子一定讓你滾著給老子沏茶!
萬蘇蘇在心里暗罵燕遠道,此時不需要再顧及其他,在心里罵個痛快!
畢竟能聽到自己心聲的人也只有宴長鳴一人,其他人才沒有這個bug!
“燕公子,你說今日若是你能幫忙救我于水火,他日齊蘇越必將還你這個恩吶!”
萬蘇蘇心里罵得有多狠,表面上便裝得有多可憐。
反正這個“恩”是齊蘇越欠下的,關萬蘇蘇什麼事!
估是景明公主要報恩這種事讓燕遠道不正常的心理得到了滿足,他終于了尊手來替萬蘇蘇解綁,只是作并不怎麼溫。
“哎喲媽呀——”維持了同一個姿勢太久了,突然得以解,萬蘇蘇的雙手驟然沒有一點力氣就要往下墜。
燕遠道最后一個扶住了的雙肩,阻攔了萬蘇蘇要往下跪倒的沖擊。
“齊小姐何必如此大禮,燕某惶恐吶。”
你調侃的語氣還能再明顯一點!
萬蘇蘇忍了忍,這才沒吐槽出口。
“謝、謝過燕公子了。”
燕遠道說道:“齊小姐可要記得,您欠了燕某一個恩。”
“自然是記得的。”
睡一覺起來決定忘得一干二凈!
燕遠道眼神深刻地看了萬蘇蘇一眼:“啊,對了,想必齊小姐還不知道吧?”
萬蘇蘇皺眉:“我該知道什麼?”
燕遠道角再次勾起,欠扁的聲音傳來:“傳聞麥多王國的衛夫人設下圈套再次抓捕景明的宰相宴長鳴,也不知道功了否……齊小姐應該對此事也樂見其吧。”
“你說什麼!?”
聽到宴長鳴可能再次被抓的消息,萬蘇蘇心里了一拍,連忙問道:“怎麼會被抓?他不是已經被救走了嗎!”
燕遠道笑了,“這就要虧得那位景明丞相似乎對齊小姐你還余未了,聽聞衛夫人放出了風聲你在手里,就把那宴相給再次騙來了麥多,一步一步走進了衛夫人布好的陷阱里。”
“不、不可能……宴長鳴他怎麼會……會……”萬蘇蘇一時驚慌失措,接連后退兩步,直至撞上桌案才停住后退的腳步。
宴長鳴是什麼人啊!萬蘇蘇最清楚了!
他本不懂,也不可能會讓絆住自己的腳步甚至涉險!
宴長鳴怎麼可能會因為而心甘愿步別人的陷阱呢?
這本……不是自己給宴長鳴的人設啊!
可是……
萬蘇蘇抬頭看著燕遠道,卻知道燕遠道沒有說謊。
因為他不屑于去撒這種無聊的謊言。
“好了,看齊小姐您也看得差不多了,燕某還是先行告辭。齊小姐,后悔有期。”燕遠道不等萬蘇蘇反應,便從窗邊跳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街道中。
萬蘇蘇放心不下宴長鳴,當即也想跑。可誰知連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醒了,萬蘇蘇馬上就要打開房門的時候,就被連翹抓住了。
燕遠道一離開了房間,連翹就清醒了過來。
萬蘇蘇不知道的是原來燕遠道上涂抹了一種特殊的氣味,能夠讓睡之人持續睡眠。
可一旦人離開了,沉睡之人便會立即醒來。
“你要往哪里跑!”連翹狠著眼道。
連翹用力直接把萬蘇蘇拉扯后摔到了地上,萬蘇蘇只覺得手腳關節狠狠撞向了地面,剛剛才有了點直覺的雙手再次麻痹得直發麻,激起陣陣痛。
“你的同黨在哪里,快點讓他出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連翹以為方才自己襲是萬蘇蘇的人干的。
萬蘇蘇忍著周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氣以緩解疼痛,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如果不是你同黨趕來了,你又是如何逃捆綁?”
連翹直接從腰里出短刃架在萬蘇蘇的脖子,用力之深已經使得萬蘇蘇的脖子出現了一條線。
“連翹,你有沒有腦子,如果我真的有同黨,我早就跟他跑了,還得到等你清醒過來又被你抓住嗎!”萬蘇蘇嘲諷道。
那個該死的燕遠道果然一肚子壞水,要說他不是故意的,萬蘇蘇直接把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別給我有機會回到現代,我一定把燕遠道這個臭不要臉的寫得悲慘無比!比齊蘇越這個主角還要慘!
“還找借口!”連翹一掌甩在了萬蘇蘇的臉上,萬蘇蘇白皙的臉頰立刻紅了。
“齊蘇越,你去死,你去死!”
連翹站了起來,瘋了一樣的再次起自己的長鞭,用盡力氣打著倒在地上的萬蘇蘇。
萬蘇蘇只能急忙從四躲藏,可是房子就這麼點大,萬蘇蘇這回不僅背部被中,大,小,手臂,前都紛紛染上了鞭痕。
此時房間里唯一打開的,便是方才燕遠道離開時沒有關上的窗戶。
萬蘇蘇沖至窗邊,雙手一撐,咬牙踩上了窗臺。
“齊蘇越,你敢!”連翹也有些慌了,怕萬蘇蘇真的會跳出去!
“你別過來!”萬蘇蘇看了眼外面的街道,恐高的立刻腦子有些旋轉起來。
可是想想連翹又放下心來——
這里可是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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