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長鳴想起,影立刻上前擔憂地喊道:“相爺,你傷得很重,不能下床!”
“齊蘇越是景明的公主,不管做了什麼,無論如何也要救出來。”
雖然說是因為齊蘇越的公主份,可是只有宴長鳴知道,其實自己還是不肯相信影所說的那樣,不肯相信萬蘇蘇背叛了他。
萬蘇蘇怎麼會背叛他呢?
明明當時他傷重得無法行走,萬蘇蘇完全可以丟下他不管獨自離去了,本沒有必要救他。
可是萬蘇蘇還是沒有拋棄他,甚至為了他找到了一個遮風的山,還給他尋找了一些飽腹的蔬果。
萬蘇蘇怎麼可能會背叛他呢!
“相爺,你清醒一點,背叛了景明,不配為公主!”影大聲說道,試圖醒還不清醒的宴長鳴。
“我說了,一定要救!”宴長鳴氣急,俊臉都被氣得通紅。。
看著宴長鳴如此不控的樣子,影終究還是認栽。
“相爺,讓我去。”
影對宴長鳴承諾:“屬下一定替您救出公主。”
萬蘇蘇被小神醫帶走,沒有兩日便聽到了景明守城衛士楊虎將自盡的消息。
這一聽可不得了,萬蘇蘇當即想到宴長鳴可能落回到麥多的魔爪里,吵著鬧著要回去找宴長鳴。
“你放開我,我一定要回去!”
萬蘇蘇心里急切。
不能讓宴長鳴出事啊!
宴長鳴可是原著里的男主角,很多后面的劇都是要靠宴長鳴來推的,萬一他死了,這后面的劇得魔改到什麼程度啊!
小神醫怎麼可能會允許萬蘇蘇離開,他加派了更多的人手去監控萬蘇蘇的行。
“麥多那邊本就沒有傳來宴長鳴被抓的消息,他多數應是逃走了,你擔心他。”小神醫撇撇,道。
只是萬蘇蘇卻深深地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小神醫不太高興:“你這是不相信我?”
萬蘇蘇咳了一聲,“你一向不喜他……”
小神醫可是把宴長鳴當仇人的啊,他真的會告訴自己真實的況嗎?
小神醫翻了個白眼,“我沒有必要騙你這種事,而且我一向堂堂正正,不搞那些虛的。”
屁咧!
小神醫騙騙得還嗎?
不過萬蘇蘇也不會當場就跟小神醫鬧翻,只是裝作信了,“他逃了就好。”
萬蘇蘇為了找時機逃出去,只能開始百般討好小神醫,讓他對自己放松警惕。
只不過小神醫接下來的幾天仿佛都無所事事一樣,每天早上便來找萬蘇蘇在面前看書,一直到晚上安寢前才會離開。
這還不止,萬蘇蘇晚上睡覺的時候,小神醫都安排了一個名“連翹”的下屬來盯梢萬蘇蘇。
萬蘇蘇一時間苦不堪言。
真不知道現代社會里那些明星藝人面對二十四小時不停機不斷監控自己的攝像機是怎麼忍的!
就快忍不了了。
不過幸運的事,幾天之后,小神醫終于有事要離開了。
他有事要去找燕遠道一趟,臨行前還不忘吩咐連翹看管好萬蘇蘇。
“看好齊蘇越,要是再不見了,你提頭來見!”
留下這句話,小神醫便匆匆離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連翹其實一直都心悅他,只是一直把意都放在心口不敢說出來。
上次那個因為看丟了萬蘇蘇而被小神醫下了死令的同伴是連翹的親弟弟,連翹一直都認為弟弟的死與萬蘇蘇和宴長鳴都不了關系,因此本就不會好好照顧萬蘇蘇。
奉違,趁著小神醫不在的時候,對萬蘇蘇開始了萬般欺負。
的目的很明白,便是要替死去的親弟弟出這口惡氣!
“喂,你干嘛!”萬蘇蘇睡得好好的,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睜開眼睛一看,卻突然發現自己被牢牢地綁在了人形木樁上,完全掙不開!
“你對我下藥!”萬蘇蘇看了一眼自己睡覺前所喝的茶水,怒道。
連翹肯定對下藥了,不然怎麼可能現在才醒過來。
“呵。”連翹只是冷笑一聲,隨后便掏出了鞭子。
“啊,你瘋了嗎!”萬蘇蘇捂著自己被甩了一鞭子的后背,尖出聲。
疼死了!
這連翹是瘋了嗎?干嘛突然對著甩鞭子啊!
連翹一聲不吭,仍舊快速的朝著萬蘇蘇使著鞭子。很快,萬蘇蘇的背后便是縱橫錯的鞭傷,跡從破裂的服中了出來,很是可怖。
“小神醫回來不會放過你的!”萬蘇蘇強忍著背后的疼痛,咬牙道。
連翹聞言只是笑了笑,“我本來也沒打算活下去了。”
“你不想活了為什麼要跟我撒氣啊!”萬蘇蘇只覺得連翹有病!
連翹自己不想活了,綁著鞭打干嘛啊!
“因為你害死了白!”連翹突然大吼出聲。
萬蘇蘇愣了愣:“什麼白,我本不認識白的啊?”
只覺得萬分委屈。
連翹輕嗤:“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果然不記得我們這些螻蟻般的可憐人,不過我可以提醒你……上次你在麥多邊境被公子抓了之后,那個安排在你邊看守你的孩子,他就是白。”
連翹口中的“公子”自然就是小神醫了。
萬蘇蘇仔細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那個臉上笑容很清俊的小男生。
連翹說他死了?
怎麼會!
“他死了也不關我的事啊!”萬蘇蘇想不明白這里面的前因后果。
連翹笑得更瘋癲了,笑著笑著的眼中帶上了眼淚:“就是因為白看丟了你,才會失掉了命,你還不明白嗎?”
“如果你當時不逃跑,白就不會被你連累了。”
連翹臉上已經只剩下悲傷:“白……是我的親弟弟,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萬蘇蘇手腳都要冰涼了。
從沒有想過,自己逃走會害死一個人,而且那個孩子看起來還那麼年輕,應該就十六七歲的樣子。
“對、對不……”萬蘇蘇想道歉,盡管知道道歉并沒有什麼用。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只需要盡折磨之后,去地獄里陪他就好!”說罷連翹又重新把鞭子甩在了萬蘇蘇上。
這一回,萬蘇蘇再也沒有喊出聲,只是死死地忍耐著,忍著死者家屬的發泄。
這是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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