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良軒開了金口,蘇輕墨立刻找到管家,預支了五百兩銀子。
是怕沐良軒醒酒之後反悔啊,雖然,但是聊勝於無。
兜裏有了銀子,蘇輕墨就有了底氣。
過去的五年中,帶著蘇睿一個人生活,辛辛苦苦的隻積攢下一百兩。
如今做著這麽輕鬆的工作,就有這麽一大筆酬勞,真好啊!
得到了一部分診金,蘇輕墨便開始計劃著在京城中買鋪子了。
沒進京的時候,五百兩在哪裏都能買一座像樣的院,還會有剩餘。
京城的房價,應該也差不多吧?
翌日,蘇輕墨帶著五百兩的銀票興衝衝的出發了。
既然做生意,所找的鋪子就要有個良好的地理位置。
蘇輕墨在逛街的時候,發現京城臨安街這個地段是最繁華的了,聚就開在這條街上。
人氣旺,生意自然就好。
蘇輕墨直奔臨安街,幾經輾轉,找到了這條街的主人白老板。
白老板見到蘇輕墨的時候,暗自詫異,這麽年輕的子要買他的鋪子?
“白老板,”蘇輕墨直截了當地說道,“我看上了聚樓斜對麵的那間鋪子,你就開個價錢吧!”
白老板一愣,呦嗬,這人不可貌相啊,他做生意以來還是第一次到如此豪爽的客人。
小姑娘很有錢嘛!
按照慣例,他先王婆賣瓜,自誇了一番:“那間鋪子可是地段最好的鋪子,若不是以前的店主出了點兒事要回老家,你想買都是買不到的。既然你是誠心想買,我就給你算便宜一些吧,一千五百兩銀子。”
什麽?一千五百兩?
蘇輕墨愣住了,京城的房價永遠是最貴的,古代也不例外啊!
“白老板,”蘇輕墨開始講價。
這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很正常的。
“白老板,這鋪子雖然好,但是也不值這個價錢吧?我誠心買,您誠心賣,算便宜一點兒嘛!”
白老板搖搖頭,“價錢沒的商量,小姑娘,你可以去問問,那間鋪子不缺買主,我給你一千五百兩已經是最低的價格了。做生意嘛,講究的是寸土寸金,別看價錢貴,來往的人多,你很快就賺回來了啊!”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是不是沒有那麽多錢嘛!
蘇輕墨手裏著那五百兩銀票,心裏大罵沐良軒,一個王爺,卻這麽摳摳搜搜的,真是過分。
想了想,還真喜歡這個地段兒,隻好再次商量:“白老板,我今日上沒有帶那麽多的銀子,要不,這鋪子您先給我留著,我回去再湊一些銀子。”
白老板點頭,“小姑娘,那那你可快一點兒。在商言商,若是有人願意出更好的價錢,我自然要賣的。這樣吧,同等價錢之下,我優先賣給你。”
蘇輕墨道了謝,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唉,還差一千兩呢,這京城就不是窮人能混得下去的地方。
不對,不能這麽想。
隻要有本事,在這裏同樣能活得風生水起。
可是,哪裏去找那麽一大筆銀子呢?
她,是皇商嫡女,卻因母親早喪,倍受欺壓。新婚前夜,慘死於繼妹與未婚夫之手!他,是霸道強橫的冷麪邪王。冷酷無情,克妻克子!一朝重生,軟弱嫡女變身天才神醫,原本冇有交集的兩個人,被一紙賜婚!剋死七任妻室?很好,本姑娘也想做一個克母弒妹的惡女!你敢娶嗎?某王爺大怒:傳令下去,哪個雄性生物敢靠近王妃三尺之內,格殺勿論!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