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門直接回家。
然而第二天卻有衙差上門,指名要見紫旭。
紫旭來到前廳,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衙差倒是很客氣:「方家把您告了,說您故意給他們飼養的牛下藥。」
紫旭:「……」方小雨的手筆嗎?
「那麼要我去衙門對峙?」
「是!」
「走吧。」紫旭不解釋。
衙差很客氣,居然允許紫旭坐馬車,衙差則坐在車轅上。
來到衙門,這裏被圍的水泄不通,不知道方家是怎麼宣傳的,居然來這麼多人。
進去之後妝模作樣的要下跪,縣令卻說道:「免禮,畢竟還未知誰是罪人。」
紫旭順勢站起來:「多謝大人。」
方小雨怒視紫旭:「你四買不到牛,我好心賣你牛,你居然為了價而給牛下藥,你的良心呢?」
紫旭看著,認真的說道:「曾經我真心把你當朋友,誰沒有良心你很清楚。」
方小雨眼神閃了閃,最終還是堅定下來:「你想價就直說,何必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它們雖然是牛,可也是活生生的命啊!」
縣令說道:「醫可在?說說你去查他們山莊的時候發生什麼事。」
醫是一個材佝僂的老者,他上前跪地說道:「屬下現在不需要當值,就四遊走,查看當地的牲畜問題。
前日就發現方家倒出來的牛糞很稀,不正常。
於是昨日便與好友商議一下,想去看看是不是有牲畜病了,也好早點醫治。
到了方家,方家的人百般阻撓,師爺無奈只好請了衙差上門。
我們進去就看見那些牛在拉肚子,我檢查了一下,是因為吃了發霉的飼料導致腸胃不適。
最初發現這種況是可以醫治的,不知道他們為何沒有醫治,反而拖延著。」
方小雨立即說道:「你胡說,你是不是收了紫旭的銀子?」
醫瞥了一眼:「我對天發誓,要是收了紫旭的銀子我就不得好死。」
古人對發誓都比較信任,那些看熱鬧的百姓紛紛點頭,表示相信醫的話。
方小雨還想說什麼,縣令一拍驚堂木:「方小雨,你還有什麼話說?」
咬了咬立即啜泣起來:「嗚嗚嗚……紫旭仗著將軍的權威往死里價。
我們不肯,就給牛下藥,虧我曾經把當做知心朋友。」
縣令問:「現在你還不說實話?醫已經證實那些牛與紫旭無關。」
方小雨說道:「紫旭一定是跟醫串通好了。」
縣令噗嗤一笑:「你這樣子本就沒辦法誣賴人,別說本不信,就是那些百姓都不信。」
百姓紛紛點頭,表示不相信方小雨說的話。
方小雨站起來往柱子上撞:「我以死明志,沒有誣陷!」
紫旭連忙拎起另一個方家人一扔,方小雨被那人砸趴下。
縣令忍著笑,努力出怒容:「胡鬧,押起來。」
衙役上前把方小雨押住。
方小雨哭的真是哀哀戚戚,紫旭覺得如果自己是旁觀者肯定會同。
果然,百姓里有年輕男子看不下去了:「人家都要以死明志了,那肯定是紫旭使壞。」
「是啊,不然好端端的一個姑娘怎麼會想不開去死呢?」
縣令一拍驚堂木:「方小雨,你大鬧公堂何統。」
方小雨哭道:「大人,真的是紫旭使壞,為了低價格趁著我帶去看牛的時候把葯下在牛槽裏面。」
紫旭翻白眼,還要揪著這個不放。
縣令看向紫旭:「你有什麼要說的?」
紫旭拿出兩份契約:「這份是騙我買的地,用良田的價格賣給我最差的窪地。
這個是簽了字但還沒進行買賣的契約,請大人過目。」
在李福的提醒下才想著把這個契約拿走的。
縣令看過契約一拍驚堂木:「好一個惡人先告狀,這本就是欺騙。」
方小雨立即反駁:「那是假的,是自己偽造的,上面並沒有我們的名字。」
縣令似笑非笑的看著:「你怎麼知道這上面沒有?明明就是你的名字,非要把病牛、小牛都按照健康的年牛價賣給人家。
難道你以為誰都是傻子?」
紫旭嘆口氣:「你說你家裏困難,我願意幫你,卻不想你不過是假意跟我做朋友。」
裝哭實在是做不出來,只能擺出一副黯然的樣子。
圍觀的人瞬間倒戈,紛紛指責方小雨。
畢竟那塊地高價賣出是事實,而且紫旭有買賣那些牛的契約。
即便是健康的牛,小牛和年牛都不是一個價,人家按年牛來買已經是很大的誼。
然而方小雨他們居然還騙人,拿病牛冒充好牛,這就不仁義了。
畢竟醫大家都認識,知道是衙門裏的人,不可能收錢害方小雨。
畢竟方小雨的父親也是縣令,只不過為了避親才沒有出來。
縣令冷笑:「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方小雨眼珠一轉:「你跟紫旭是一夥的,你不過是備選縣令,只要抓住我的錯,就能拉我父親下來。
這樣一來你就能為正式的縣令,你們……狼狽為!」
紫旭一怔,原來這個縣令是備選的,事有點難辦。
然而那縣令卻笑道:「我已經是從五品職,比你父親還高一級,何須如此?」
他拿出公文,向百姓展示了一圈,公文是上個月批下來的,所以真不存在搞垮現任縣令的問題。
方小雨呆住,不知道說什麼。
紫旭鬆口氣,自己運氣真好。
田田說道:「未必是你運氣好,興許是你男人早就佈置好了。」
紫旭反駁:「不可能,他還能料到我要打司?」
田田說道:「從基層換上自己人也很重要,場是一張大網。
不是上層的人是你的就整個世界都是你的。」
紫旭覺得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縣令又拍了一下驚堂木:「證據確鑿,方小雨等人欺詐買家,買賣不又誣告,兩罪並罰……」
「慢著,我有話說!」一個材魁梧的男子走進來。
百姓里有人議論了。
「呀,縣令來了。」
「是方小雨的父親。」
「那怎麼判?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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