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掉面，噙住那張什麼都說的小。

紫旭氣的錘了他一下。

片刻過後，紫旭噘著不搭理他。

百里寒笑道：「別想沒用的。」

紫旭還是心理不爽，抬腳把他踹了下去：「我就是個孤，什麼都給不了你，你還是娶別的人吧。」

百里寒趴在床邊，看著笑。

紫旭發現自己對他這張臉本就沒有抵抗力，看著看著連自己以為什麼生氣都想不起來。

百里寒的臉，紫旭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先說說栗凌敏能給我什麼？」

「能讓郕王支持你搞大事唄。」

百里寒搖頭：「郕王算個什麼東西？我本就沒放在眼裏。

他養的那些兵不堪一擊，收集的財富不如我萬分之一。

那個栗凌敏還驕傲的如同孔雀，我、幹嘛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紫旭想起自己走之前還收了郕王不的金子就笑出聲來。

百里寒把玩的頭髮，放在手指上繞來繞去。

「你不要妄自菲薄，如果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

當初你說你前世死了，而我並沒有出現來救你。

其實我相信，那不是偶然。」

紫旭側躺，看著他：「什麼意思？」

百里寒眼中浮現愧疚：「其實我這次救你是因為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你在哭，質問我為什麼不救你。

之後找到我，請求我救你，我想起那個夢就沒有猶豫的去了。」

紫旭抿，皺眉問：「你就夢到那些嗎？」

百里寒搖頭：「當然不是，如果是只有那一點，我不回去救你，畢竟你在路上的表現……」

紫旭側目：「如何？」

「刁蠻、任、膽小、總是哭！」

「好吧，那不是我。」

「嗯，我知道。」

紫旭接著問：「那你夢到了什麼？」

百里寒拉起來，二人來到桌前坐下，他拿出一些的點心放在桌上。

「嘗嘗看，這是京城比較有名的點心。」

紫旭起一塊梅花形狀的點心咬一口，結果發現就是白糖糕，甜膩膩的不好吃。

百里寒倒杯茶給：「我夢到的比較多，零零散散，不過後來聽了栗凌敏和紫菲的話我就知道那不是夢。

但我絕對不是重生的，所以只能說另外一個世界裏的我經歷了那些。

而我不過是接了那邊的不甘心……」

他頓了頓。

紫旭聽著心裏很難，手拉住他的手：「那邊的你……過的很不好吧。」

百里寒一下的頭髮：「過的不好，我沒有救你，守護了罪人谷一段時間。

曹邦莫如期而來，谷的一切由他接手。

我回到了家族裏面，然而沒多久整個家族就被抓起來。

如同栗凌敏說的那樣，整個家族都毀了。

我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

紫旭抱他，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麼。

百里寒輕笑一聲：「想想那時候的我一定覺得自己很蠢吧。

明明可以改變，卻因為懶惰的心態而冷漠的看著。

我很明白那個我為什麼會不甘心。

如果我稍加積極一些就絕對不會讓家族覆滅。」

紫旭問：「那個你是不是覺得世與你無關，反正不你的家族都能活下去？」

「是，正因為如此，我的家族覆滅了。」

「所以你選擇救我？」

百里寒半天沒說話。

紫旭掐了他一把：「說實話。」

這傢伙沉默就表示不想說謊，但真話可能不那麼好。

百里寒抓住的小手：「我只是順便……」

果然，答案並不好。

紫旭哼了一聲：「就知道你沒看得起我。」

百里寒失笑：「其實我救你還有一個原因，想試試改變你的命運后，我的命運是不是會跟著改變。

因為我不確定能不能去改變，讓事偏離那個方向。」

紫旭問：「現在覺得如何？改變了嗎？」

百里寒點頭：「當然，我很慶幸把你救了，更慶幸我長了一張你喜歡看的臉。」

「怎麼覺你在說自己是飯男？」

「飯男是什麼？」

「就是吃人的，喝人的，依靠人活著的男人。」

百里寒卻認真的點頭：「我就是飯男。」

「噗……」紫旭笑噴了。

百里寒角也勾起來，他知道自己不是飯男，但能博得紫旭一笑也值得。

紫旭當然也清楚這一點，拍拍百里寒的肩膀：「這麼說我還是很有用的。」

「當然，沒有你我不會發展的這麼快，而且還會有很大的傷亡。」

紫旭皺眉：「我不喜歡殺戮，但絕對不怕殺戮，有時候犧牲在所難免。」

百里寒收手臂，彷彿要把進骨子裏。

「我是將軍，但我並沒有上過戰場，從我接收的老兵口中聽聞戰場的殘酷。

可是我不能同，所以……」

「你去了戰場？」紫旭心裏一。

百里寒點頭：「是的，我去了戰場，雖然不是什麼大規模的戰爭，但我真切的會到了戰爭的殘酷。

所以我想以最的殺戮來平定這個天下，可能時間上會長一點。」

紫旭點頭：「這樣很好，做殺孽，因果迴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百里寒點頭：「將來我若下地獄我也不在乎，世必須平定。」

紫旭一笑：「放心，如果你下地獄，記得路上等等我，別走太快！」

百里寒沉默片刻，輕聲說道：「好！」

可是他心裏怎麼捨得讓紫旭跟他一起下地獄呢！

他紫旭的手臂，發現布料糙，他起打量。

「怎麼穿這樣？」

「還不是為了去給宮裏那個謝恩，我覺得低調一點好。」

百里寒皺眉：「不用，有我在不用怕任何人。」

紫旭有些委屈：「可是我都找不到你，你也不來找我。」

百里寒愧疚的說道：「是我不好，沒有安排周到。」

紫旭搖頭：「沒事，我又不是活不下去。」

「明日你們就搬老宅吧，你家的那些房子我都買了下來，有人打掃。」

紫旭想了一下搖頭：「讓他們搬過去好了，我還是想一個人住，有些不大方便。」

百里寒驚訝的看著：「有什麼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