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車門,看見寶莉在噴著鼻子,腳下一頓踩。
「寶莉!」
寶莉回頭看了一眼,車夫說道:「有一條蛇竄過來被馬踩死了。」
紫旭出去,跳下車,檢查寶莉,沒有傷。
地上是一條金環蛇,已經被踩的稀爛。
冷笑一聲:「這就是第一關吧?」
車夫低聲說道:「這條蛇突然從樹上掉下來,我覺得不太對。」
紫旭抬頭,這條路旁邊的樹都很茂盛,看不見人影。
金環蛇喜歡的地方,這段路卻非常的乾燥,所以蛇不會喜歡。
「繼續走吧,小心些。」
紫旭說完就上了馬車。
田田氣呼呼的說道:「肯定是郕王那個王八蛋使壞。」
紫旭點頭:「我們現在沒辦法,只能以靜制。」
馬車走了一段,車夫說道:「姑娘,這肯定是有人要害你,這裏是斷崖,如果剛才馬驚肯定會拉著車掉下去。」
紫旭說道:「有些人不希我進京,你小心點,這幾個藥丸你拿著,有解毒的和療傷的。」
「謝謝姑娘。」車夫是軍營里的人,早就知道紫旭的葯厲害。
他才不會傻的去拒絕,這些葯能保命。
這日,夜裏住在一個小城的驛站,再走兩天就出了郕王的地界。
不知道他會在什麼地方埋伏,應該不會在北疆範圍派刺客。
最多是弄點「意外」!
果然,接下來的路都很安穩,直到出了北疆……
「姑娘小心,有刺客。」
紫旭了手骨:「好久沒活了,來的正好。」
車夫:「……」好像擔心是多餘的。
紫旭揚聲說道:「,別出來。」
黑人只是停頓了一瞬就往車廂這邊撲來,兩個車夫都是上過戰場的人,不畏生死。
紫旭見給自己趕車的老兵要上去,手拉住他:「去保護我,這裏給我。」
不知道為什麼,車夫反駁的話被那興的眼神給盯的說不出來。
紫旭往前走,五個黑人,手中都有長劍。
拿出短刀甩了甩:「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黑人對視一眼一起撲來。
紫旭手中短刀一甩直接抹了一人的脖子,這讓另外四個人傻了一瞬。
紫旭又趁機收割兩人,剩下兩個居然想跑,紫旭追擊一人另一個黑人形一轉跑向馬車。
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回去,上前與那個黑人打鬥起來。
黑人明顯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就像會點功夫的護院。
紫旭可沒什麼憐憫心,幾招后殺了對方就往回跑。
那個黑人找錯了人,他一劍刺穿車門,裏面的太監尖起來。
黑人本就沒聽出來是男是,還以為找對了,他一腳踹開車門……
接過發現裏面不是人,他轉要跑,被趕回來的紫旭一劍了結。
探頭進去,太監嚇得尿了子,人還暈了。
郕王給的匣子放在一邊,這怎麼可能放過?直接收了。
躲在車底下的車夫也暈了,紫旭撇撇,膽子那麼小還出來。
把黑人歸攏到一起,沒搜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為了掩蓋匣子被自己拿走,將其中一個黑人的掩埋起來。
回來后就在車廂里獃著,匣子暗格里的金票居然有一萬兩,那可是十萬兩銀子,的命似乎值錢。
太監醒來的時候又是慘連連,倒是把他的車夫給吵醒。
年紀大的車夫走過去:「大人,沒事了,壞人讓我們打跑了。」
太監尖:「我的匣子呢?我的金子呢?」
「有個黑人過來刺殺你,我為了大人的安危沒敢追,他拿沒拿我不知道。」
太監爬出車廂,猙獰的吼道:「不行,給我搜。」
紫旭下車,老太太們也下車,誰也沒攔著。
太監自己不信邪,親自去馬車裏面翻。
紫旭嫌棄的皺鼻子,那傢伙可是尿了子的。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
太監看著紫旭們的包裹瘋了一樣把服扔。
紫旭撇撇,幸好是破爛服,沒什麼好心疼的。
最後太監一無所獲,紫旭倒是能理解他的心,丟了那麼大一筆錢,心碎了吧。
紫旭冷冷的看著太監:「搜完了?」
太監剛想罵人,對上紫旭那冷的眸子后生生把話吞了回去,好可怕的丫頭。
紫旭揮揮手:「上車,趕路!」
兩個嬸子把東西收拾好,繼續趕路。
雖然這一路有不狀況,但紫旭出手狠辣不留,倒也沒什麼大威脅。
那個太監在親眼看見紫旭殺人的那一刻就慫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就這樣走了半個月才到京城,看見那高高的城門,老太太眼淚。
沒想到還有回來的這一天。
兩個嬸子也很激,不過更多的是失落,們應該是想起了自己丈夫。
城門口現在排著隊,前面有很多華麗的馬車。
一些排隊的百姓在抱怨:「你說這些有錢人的小姐沒事兒老往寺廟跑做什麼?」
「你不知道?大明寺新任主持是個極為俊的年輕和尚,他可是天蟬子的徒弟。」
「天蟬子不是雲遊去了嗎?怎麼會有徒弟?」
「你們說的不對,天蟬子有個徒弟,但是個娃。」
「娃?娃能講經嗎?收娃幹什麼,不會是私……」那人沒說下去。
紫旭對那個年輕的主持起了興趣,如果他不是天蟬子的徒弟應該不會那樣對外說。
如果他是天蟬子的徒弟,他會不會算卦呢?
還有,那些人去看一個和尚做什麼,長的再好看也不能嫁,真是閑的蛋疼。
馬車往前走了一段,有人高聲道:「停,你們往後退。」
紫旭覺馬車往後退了一尺。
那個人又說道:「哪裏來的死窮鬼,差點弄髒了我們的馬車。
哪怕是破一點皮,把你們賣了都不夠賠的。」
紫旭好奇的打開車門,掀開一點簾子。
前方的馬車是金楠木的,整個車架子都金燦燦的,難怪那麼張。
紫旭無語的是在印象里金楠木多數是用來做棺材的,做傢的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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