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涵無語凝噎,那還是別生的好,不然這夫君肯定得瘋。
不過講真的,陳思涵也想看看這個護狂魔,能狂到什麼程度,突然又有點小小的期待了。
見自家娘子笑靨如花,王拓便覺得的娘子肯定是默許了這件事兒。
「思涵,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誰說我答應了,我在想選什麼禮呢!」
陳思涵故意岔開話題。
但觀察細微的王拓就是不信,方才他家娘子的那表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思涵的進探進空間,在裏面好一通翻找,最後拿出了幾樣王拓幾乎沒有見過的東西。
帶著這些東西,陳思涵與王拓便直奔議事廳。
來的時候,議事廳除卻會長和長老,兩側坐著的便是會長這次邀請來的高品煉丹師。
很憾的是,陳思涵並未從這些煉丹師中看到一個老態龍鐘的,男的個個俊俏不凡,的也都是花容月貌。
畢竟是煉丹師,誰還沒個延年益壽的丹藥或者養丹什麼的。
「這位就是陳姑娘了,久仰大名。」
這時,一個穿著紅的男人站起朝著陳思涵拱了拱手。
此人雖然看著年輕,但從嚨里發出來的聲音就是一個老者,霎時間,讓陳思涵覺得,當下的畫風有點迥異,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
「前輩莫要取笑才是。」
陳思涵還施一禮,便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個白白四四方方的東西。
拿出來的瞬間,便有一清新的花香氣息,惹得在場的眾人無一不瞪大了雙眼。
紅男人更是先發制人「陳姑娘,這是什麼東西,我為何從未見過。」
陳思涵冷笑,廢話,這東西你要是見過,那還得了。
「這個呢是枕頭,又做樹膠枕,它是從一種產膠的樹中提取出來的東西而最終凝練的枕頭。枕著這種枕頭睡覺,大腦會到特別放鬆,而它本附帶的氣息,更有安神的功效,適合經常失眠的人士使用。」
陳思涵解釋的時候,一雙眼睛一直在注意紅男人的面部變化。
提到失眠,這人明顯蹙了蹙眉,而此人眼角之下明顯的烏青,便是長期失眠導致的現象。
在賭,賭這人一定會對樹膠枕心。
「陳姑娘是說,這小小的枕頭對得有失眠之癥的人有用。」
「那當然了,這位前輩若是不信,可以抱著這個枕頭去隔壁的客房小睡一會兒,反正今天也不用比賽,前輩何不養足了神再比。」
陳思涵的話就像是裹了蜂的糖,甜到了紅男人的心坎里。
「那好,我就去試一試,要是沒有陳姑娘說的這般好,那我可是要將這枕頭給燒了,以免你帶著它去騙別人,而最終損害的,還將是我們煉丹師的榮譽。」
話落,紅男人便接過樹膠枕,馬不停蹄的去隔壁睡覺。
見到事態已經完全被陳思涵掌握,高坐的會長毫不客氣的揚起下,似乎在說,有陳姑娘在,你們這些老頭子、老還能橫到什麼時候,不把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那才怪事兒。
紅男子前腳剛走,坐在紅男子邊的一位子不屑的笑道:「陳姑娘為煉丹師怎可如此兒戲,還以為你會拿出什麼珍惜的丹藥或者是靈植,來孝敬我們這些煉丹師行業裏頭的老前輩呢!結果,一個破枕頭,就把一個煉丹界的泰斗給耍的團團轉,當真是小看你了。」
陳思涵聽著子猶如八十老太的聲音,也不生氣,而是淡然的從乾坤袋裏拿出一瓶丹藥來。
「前輩,這個丹藥命為變聲丹,每天吃一顆,吃完這一顆,聲音就會回到年輕的時候,並且永遠不會再改變。」
「你那是幾品的……」
子話還未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再次看向陳思涵手上按著的丹藥,目了又「你說你那是什麼丹藥。」
「變聲丹,可以讓前輩的聲音似似山泉溫婉聽。」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誰人不知,這個子一直喜歡年輕男人來著,可是這一張,就什麼都沒了,為此,這人沒打擊。
「你是說的真的。」
子還是不信。
陳思涵當即拿出一顆變聲丹給子「前輩現在就可以試試。」
子猶豫不決,最後還是被自己心的那個聲音給打敗。
接過變聲丹,吃下去后,就覺得嚨有點。
「我的嚨……咳咳……」
子開始不適的劇烈咳嗽起來,可是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過了好半晌,子將將恢復正常,試著再從說話,發出來的聲音,比那些風花雪月里出來的子都要聽。
「陳姑娘,我到現在才發現,為何我的師兄會被你一個小小的枕頭給打,遠來你是真的有本事,而且還是投其所好,比那些沽名釣譽的煉丹師強上不止百倍。」
誇完陳思涵,子便要回房歇息。
在座的誰不知道,這子就是回去自我欣賞了。
陳思涵很是用,在子即將走出議事廳的時候,陳思涵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敢問這位前輩怎麼稱呼,還有前輩的師兄如何稱呼。」
子轉過,朝著陳思涵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這一笑,說是傾國傾城都不為過。
「記好了,我花曼玉,我師兄秦五葉。」
撂下話,花曼玉便急不可耐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當花曼玉的餘音還在繞樑之際,議事廳的長老們便開始沸騰了。
「莫非他們兩個便是冠絕星羅城的八品煉丹師,聽說他們都世超過五十年了,很有人記得他們的存在,想不到這樣的高人,會長都能請來。會長還真是厲害。」
聽到眾長老的誇獎,會長更是揚高了下,怕別人不知道自己人脈寬廣似的。
想來陳思涵也是無知的,竟然不知道有這號人。
不過,對這兩人的實力十分看好,雖然比差一點,但是相信,讓他們越級煉製九品丹藥應該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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