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名字?」
「回寒王妃,我馬功。」
「馬功,這名字好,馬到功。」
陳思涵自顧自的嘀咕了一會兒,又恢復到原來的嚴肅面孔。
「要你說,如今的天隕國國君如何,你敢說嗎?」
「小的不敢,妄議國君可是殺頭死罪。」
馬功連忙跪下來磕頭,祈求陳思涵莫要再迫自己。
陳思涵知道,這外面的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若馬功說了什麼,回去肯定難逃一死。
不過,不說話,未必什麼也問不出來。
陳思涵問意已定,便從袖擺中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出來。
馬功從未見過不用蘸墨的筆,倒是瞧著陳思涵的筆瞧了半晌。
陳思涵盈盈一笑,迅速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只要你如實寫下,這筆就歸你。」
聽說只讓自己寫,馬功便著頭皮應下了此事。
陳思涵在紙上寫道:「天隕國國君是否民如子,是否有大才,是否關心天下社稷。」
三個問題合了一個問題,對於馬功而言,也就是三個字的事兒。
為了不讓外面的人懷疑,陳思涵將筆遞給馬功的同時,不忘問道:「馬大人可知天隕國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有,像什麼巖浪山,熔巖……總之,天隕國最不缺的就是景。」
馬功說個不停,哪怕在寫字的時候還在說。
幾個呼吸間,馬功就已經將問題作答完畢。
陳思涵如約,將手上的中筆給了馬功。
馬功頷首,道了聲謝便下了馬車。
馬功走後,陳思涵看著三個「是」若有所思。
隨即,不確定的看向寒王「這王也真是如此嗎?」
「人都是會變的,本王倒是覺得他會如此。」
「如此就好啊!」
陳思涵意念一,迅速將方才寫有字跡的紙張送回了藥房空間,這種紙不宜撕碎,也不宜在外面燒掉,一旦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又將是一個麻煩。
約莫三個時辰后,隊伍行至了一類似於城池的地方。
然而這裏並不是城池,多的只是往來的商客,也是魚龍混雜之地,而當地人更喜歡稱呼為驛站,歇腳的地方。
「寒王、寒王妃,驛站已到,還請兩位移步到客棧。」
馬功的聲音響起。
陳思涵笑了笑,便挽著寒王的手下了馬車。
此地的客棧有些老舊,但為了迎接與夫君的到來,還特意從里裏外外打掃了一遍。
因為一切都是提前準備好的,兩人下了馬車,其他人都被圍在最外圍,只有他們兩個進了客棧,之後,就有天隕國的將士將門給堵住,甚至連從中原來的林軍都給堵到了外面。
張統領見狀,那一個氣啊!
「喂,我說,你們這麼做不等同於嗎?」
「門沒有關,若寒王與寒王妃想出來,隨時可以。」
一位天隕國的將士說道。
陳風見人說的的確沒錯,便一手打住張統領的肩膀道:「你也點心,找一些武功高的,陪我去喝酒吃菜,我都了好久了。」
「小五爺,這樣真的好嗎?就不怕寒王和寒王妃怪罪。」
「廢話,他們要是怪罪,你就只管往我頭上推。」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
張統領一想到自己那瓶好酒,迄今為止連個像樣的下酒菜都沒有,如若此,他也不想再喝那瓶酒,可是不喝,心裏頭那個啊!
而如今倒是有了機會,眼前事已經這樣,他也就只能任一回了。
張統領了幾個武功不錯又與自己關係鐵的林軍,跟在陳風和小花的邊,就開始在驛站附近四溜達了。
馬功幾次聽到陳風喊寒王妃小姑姑,便知曉這年的份尊貴,便自主跟在一起,打算為幾人當一次嚮導。
此刻,已經進了房間的陳思涵默默的站在窗戶旁,就這樣盯著外面的荒涼之地發獃了足足半個時辰。
最後還是寒王給倒了一杯茶,才使得反應過來。
「夫君,你說王也找咱們真是和談嗎?」
「本王看不像,興許,他想讓你幫他帶經濟?」
「此話怎講?」
陳思涵來了興緻,真要是這樣,倒是樂意至極,畢竟做了此事,對來說也是一份功德。
「這王也雖貴為天隕國國君,但他的卻在中原,與本王又是親戚,你讓他打自己人,擱在以前他或許做的出來,但本王相信人都是會變的,他的觀點發生了改變,所以目前是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本王甚至覺得,他想用商業來撮合兩國的關係,借而讓整個天隕國的人都有去中原的資格。若是想永久住在中原,只需要到府衙走個章程就能就能住在中原。不想住的,也能以商人的份中原的一切,而來天隕國的中原人也是如此。久而久之,兩國的經濟都得到了發展,老壯力也得到了舒緩,可以說,這是戰爭無法帶來的效益。」
寒王說完,陳思涵不由得朝著對方豎起了大拇指。
「可以啊!你,沒想到比我都想得通。」
「只是本王這麼想的,若王也也這麼想,咱們就輕鬆的多啊!」
寒王拿起茶盞喝了一杯茶。
陳思涵面帶笑意的注視著某個方向,心中又有了另外一個打算。
假如天隕國和中原互利往來,仍舊是兩個國家,那麼一旦星羅城那邊的人大肆往這裏迸發,那麼他們就可以聯手,將這些人擊潰。
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
雖然激柱能有效的保護中原,但不排除星羅城的那些能人異士會用別的方法來攻破中原。
一開始,陳思涵只想著用激防範天隕國,直到發現星羅城的存在,從某種程度上來看,激柱都是肋的存在。
正巧,也想看看,在天隕國都有什麼力量,阻止著中原乃至其他邊陲小國的覬覦。
當然,這些全都是與夫君沒有見到王也前的自我估算,一旦見到對方,萬一對方想的不是這些,那麼,什麼都有可能發生,而與夫君也會義不容辭的加到這場戰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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