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放冷箭的也被林軍給抓住了。
與這些傷的假林軍不同,假林軍寒王還大發善心,讓隨行的郎中就地治療幾人,總之能活的就活下去,不能活的也就這樣。
為此,寒王還分出了兩個暗衛,送這些假林軍回帝都城。
實際上,這些全是表面做派,寒王的真正目的,是半路上讓暗衛殺了那些人。
無非是不想在自家王妃面前表現的太過嗜,而陳思涵也認為事就是這樣,心中對仁慈的夫君不由得多了一分敬佩。
「所以,你們是打算把這些落網之魚全部殺掉,實際上,你們本可以跑的,但是你們沒有,真是愚蠢。」
寒王目冷的盯著被林軍擒獲的七人,這七人每人的手上都還拿著弓弩,只是弓弩上的短箭以及備用的短箭全都被林軍給沒收了。
七人的心態要明顯好於那些假林軍,即便現在被抓了,也依舊沉默不語,面無表,彷彿已經準備好接下來的死亡。
陳思涵是極不喜歡作死的人,而的善良,早已經被某人給消耗完了。
「既然不說話,那就全部殺了吧!」
陳思涵撂下話,便徑自走回了馬車。
寒王也懶得再說什麼,朝著幾個林軍揮了揮手,幾人走過來提起長刀,二話不說就抹掉了這些人的脖子。
雖然沒了後顧之憂,但寒王這心中依舊難安。
到底賈仁德給了他們什麼好,能讓這些人為之賣命,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
陳思涵見自己的夫君回來了,忙道:「要不要給皇上書信一封,好參這賈仁德一章。」
「不可,皇上不再是過去那個皇上,而如今我們又在外邊,能拿出什麼證據,證明賈仁德的半路截殺,既如此,就先忍著,等回來后,若皇上什麼都不做,那本王就只有快刀斬麻了。」
「嗯,我支持你的想法。」
陳思涵盈盈一笑。
心中卻是將那賈仁德恨到了骨子裏,當初殺他兒,現在看來就應該把他也一起殺了,因為在現今的中原,也就只有他最喜歡折騰。
偏偏,折騰的對象還是與夫君。
一夜好眠,第二天清晨雨已經停了。
讓人欣喜的是,大軍行進了二里路,地上的路便不再泥濘,而是讓乾燥的土路所取代。
陳思涵認為這種現象很正常,偌大的中原,每個地方的天氣都不一樣,甚至季節也是如此。
比如帝都城在下雨,那麼其他地方很有可能是大晴天。
吃完早飯,繼續前行。
陳思涵與寒王又進去了藥房空間,開始重溫寒冰訣。
溫習之後,發覺他們對第一重的化氣為刃已經掌握的十分之嫻,便打算練習第二重。
然而,第二重並不是讓他們練習幾,而是運用空氣中的靈氣,將一碗水凝結冰。
陳思涵毫不含糊,立即進房間找來了兩個裝滿水的大碗,依次擺在自己和夫君的面前。
寒王蹙眉道:「這籍是不是有問題啊!真不知道練這種招式有什麼用?」
陳思涵不覺得無用,既然存在於籍之中,要麼和第三重有關,要麼就與其他方面有關。
「夫君,你要這要想,空氣的水分始終是的,像寒冰訣這樣的武功,假如我們置於乾涸之地,要是再遇到強勁的對手,那我們豈不是白瞎了這門武功。當我們有能力控水源之後,那麼只要有水,我們就有優勢。」
「原來如此,還是王妃想的通。」
寒王點了點頭。
心道是,自己雖然武功比自家王妃高,可是在造詣以及理解方面還是慢了半拍。
無論如何他也要潛心學習,以求日後有能力保護王妃。
「夫君,那我先開始了。」
陳思涵盤坐於地上,加之藥房空間一塵不染,陳思涵也不擔心會把弄髒。
寒王索也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思涵,是任何細節也不想放過。
陳思涵回憶著寒冰訣第二重的容,凝水冰,是要將空氣中的靈氣納中,然後再通過慢慢傾於裝了水的碗中,使碗中的溫度一點一點的降低,到最後直接將水凝結冰。
籍說的很輕巧,但陳思涵知道,這件事做起來絕對不容易。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時間就好像吃飯一樣,在陳思涵看來過的無比之快。
不知不覺,陳思涵已經在地上坐了五個時辰,一隻白皙的小手也因為長時間被水浸泡的關係,起了不褶皺。
寒王有點擔心陳思涵,卻又不敢打擾已經坐定的陳思涵,只得默默守候。
直到時間接近第六個時辰后,陳思涵猛地睜開眼睛,接著玉手探的那個碗中已經升起了白的煙霧。
而後,裏面的水就以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凝結冰。
「功了。」
陳思涵大喜,就在這時,聽到了陳風的聲音。
「小姑姑和寒王去哪裏了,我們都快死了。」
「小點聲,比讓這些人知道。」
小花跟在陳風的耳旁不忘提醒了一句。
陳風眼珠子上下一轉,人便走到前方沖著眾人說道:「大家原地休息一會兒就可以生火做飯了。」
「小五爺,這命令是寒王下的還是……」
「哪裏來的這麼多話,就問你們累不累。」
「累,又又累。」
眾人早就累了,奈何寒王與寒王妃所乘坐的馬車並無一點靜兒,他們這趟來就是要保護兩人的安危,兩個主子不說停,不說休息,便只能繼續做自己的工作。
只是軍令如山,也知道小五爺份特殊,可他們還是聽寒王和寒王妃的話。
趁著這個功夫,寒王與陳思涵出現在了路邊的一棵大樹旁。
「停下休息,之後生火做飯吧!」
「小姑姑,你們怎麼在這兒啊!」
陳風看到兩人,就跟看到滿桌子佳肴一般,興沖沖的就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其他人也是一驚,他們都是武功高強者,沒道理說兩人下馬車,他們會沒有任何察覺。
真如此,要是再來一些像寒王與寒王妃這般厲害的人,或者更厲害的人,那他們要保護的人豈不是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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