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小翠一點也不覺得,本來還想看瓦沙的笑話呢!結果瓦沙的表現卻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就在這時,鑼鼓聲突然變了琴瑟和鳴,那瓦沙直接扔掉了手上的豬頭,跳起了頗異國風的舞蹈。
「六……六小姐瓦沙是不是瘋了……」
「沒瘋,要是皇上再被勾去了魂兒,那便是皇上瘋了。」
陳思涵有一種不好的覺,但一直說不上來是什麼覺。
「好好好……瓦沙跳的實在是太好了。」
皇上從未見過如此彩的舞蹈,不站起,當著群臣的面為瓦沙鼓掌。
這一幕卻惹得大臣們怒氣叢生,其中右相最為憤怒。
他疾步走到皇上跟前,噗通就是一跪「皇上,這瓦沙簡直膽大包天,今天可是春祭大會,居然跳這麼艷俗的舞蹈,分明就是對皇上您的不敬呀!」
「哎!賈卿別這麼激,朕喜歡瓦沙跳的舞,又何談不敬呀!你且退下一起欣賞吧!」
「皇上……」
「賈仁德,朕不想再跟你說第二遍。」
皇上突然發怒,怒聲直達整個廣場,嚇得在場的貴人全都停下了舞蹈。
右相灰頭土臉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但皇上的氣星尚未消退,他環顧了一圈四周,心道是方才說的太大聲,嚨都差點喊啞了。
「額,諸位繼續,可別讓某些不長眼的掃了興。」
皇上一句話化解尷尬,於是乎貴人們繼續跳舞。
「右相,你演的不錯!」
「那是,老夫也曾縱橫過江湖,演戲嘛!手到擒來。」
右相經不住誇,一誇整個人都有些膨脹。
左相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盡量離得右相遠一些。
在一旁觀看的陳思涵看的是一頭霧水「小翠,我怎麼覺怪怪的。」
「你是說瓦沙嗎?」
「不是,而是今天的大臣跟皇上似乎都很不對勁兒。」
陳思涵不知道怎麼跟小翠解釋。
小翠不明白家六小姐想表達什麼,又擔心問多了六小姐會煩,便不再說話。
舞蹈結束后,皇上住了瓦沙。
「來,到朕的邊來!」
瓦沙步子一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皇……皇上……」
瓦沙淚目。
下一刻,皇上直接從看臺上走下來將瓦沙擁在了懷中。
朝中大臣一瞬間便沸騰了「皇上怎麼能這般做,瓦沙目的不純,最好打天牢。」
「打天牢還不如直接問斬!」
……
大臣們議論紛紛,皇上卻不理會這些反對的聲音,他深的看了一眼瓦沙道:「妃讓你罪了,朕自從失去了八皇兒這是每日思你念你,也唯有你在朕的邊,能讓朕開心。」
「皇上,八皇子怎麼了……」
「朕的八皇子與左相的六千金外出遊玩,不小心溺亡了。」
說著,皇上還輕抹了一下眼角,裝作一副悲傷的樣子。
瓦沙滿心歡喜,卻只能跟皇上一樣表現的十分悲傷,這與那暗衛說的一樣,他們二人正是溺亡。
隨後,瓦沙朝著左相的方向看去,左相也是一副傷心斷腸的樣子,那顆心便徹底踏實起來。
皇上在這個時候長吸了一口氣,隨即擁著瓦沙走到群臣的邊說:「朕要恢復瓦沙的份,不僅如此,朕還要加封為皇后,以後就由掌管朕的皇宮。」
「皇上,臣妾何德何能,怎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瓦沙連忙跪在了皇上的腳邊。
皇上怒目朝著群臣看去「這是朕的決定,誰敢再言,直接拖出去杖斃。」
「還不拜見皇後娘娘。」
曹公公適時喊了一嗓子。
群臣皆跪下拜見瓦沙,瓦沙的小心臟有些承不住。
的人生還真是傳奇,進宮之前是公主,進宮之後是貴妃,不日前貶為貴人,現在有升級了皇后。
瓦沙深吸了一口氣,很想告訴自己這些都是鏡花水月,事實上這就是朕的。
「眾卿平。」
瓦沙張開懷抱,學著皇上的模樣道。
大臣們紛紛站起,以瞻仰之姿注視著瓦沙。
也在這一刻,晨曦的第一縷曙打在了瓦沙潔白的紗之上,襯的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一般。
雖說是演戲,可是大臣們看的有些呆,皇上也完全被瓦沙的模樣攝去了心魄。
陳思涵與小翠驚訝的張大了,半晌陳思涵才道:「小翠,我們回去。」
「是,六小姐。」
小翠氣的咬牙,沒辦法,六小姐要走,只能跟著。
回到左相府後,陳思涵不安的在房間中走來走去,恰逢八皇子來串門。
陳思涵瞪向門口「誰呀!」
「是我。」
八皇子張兮兮的站在門外,以至於聲音都有點抖。
「進來。」
陳思涵正疑,心道是,這八皇子指不準知道一些事。
八皇子推門而,見陳思涵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便問:「怎麼了,誰招你惹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報仇!」
「還不是那個瓦沙,現在搖一變了皇后。」
「皇……后嗎?」
八皇子震驚的往後退了一步,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陳思涵困極了,走到八皇子邊質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沒有,沒有。」
八皇子答應過寒王不能將此事說給陳思涵聽。
但陳思涵是什麼人,不到一會兒功夫,陳思涵就功撬開了八皇子的。
陳思涵得知這個計劃后,不由得笑了「爬得越高摔得越慘這道理我懂,可是,假戲真做的事兒也不,就怕皇上真的被瓦沙攝去了心魂,到時候亡國的未必就是人家異國了。」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更願意相信父皇的為人,他不會的。」
八皇子對於陳思涵的一番話有些不滿,但他現在學聰明了,是不會當著陳思涵的面發火的。
陳思涵了角,敢滿朝文武現在都陪著一個人演戲,是傻了,還是這些大臣們都沒有長腦子,像瓦沙這樣的人就應該快刀斬麻,倒是他們,居然還想利用瓦沙。
陳思涵想不明白,決定親自去一趟寒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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